人人都覺得我是左晟的舔狗,哪怕他前擁后抱,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而我舔的癡心不改,連脾氣都沒發過一次。
他得了很嚴重的流感,獨自在家昏睡了兩天,無人問津,只有我一個電話就被他過去盡心盡力地伺候。
他病得最嚴重那會兒,我一邊給他熬粥一邊偷偷掉眼淚。
那時左晟蒼白著臉倚在廚房門口,挪開視線說,「哭什麼,我又死不了。眼淚掉到粥里,臟死了。」
所以當左晟又一次牽著女孩的手出現在大家面前時,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笑話。
但這次,我一連半個月都沒有任何動靜。
不僅如此,還把左晟的所有聯系方式拉黑了。
左晟慌了,將我堵在公司茶水間里,通紅著眼質問我為什麼不聽他的解釋。
我為難地看著他。
可是,我喜歡的人并不是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