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道:「陸津澤,我們談談離婚的事情。」
他臉立刻沉了下來,認真問道:「為什麼要離婚。」
我冷哼了一句:「你自己不清楚嗎?這麼大年紀,還干這種事情!」
照片里看那女孩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
陸津澤自動忽略前后兩句話,皺起眉頭,聲線肅穆冷酷:「許檸,你說誰老了?」
腦子也跟抽了風似的,嘴里冒出來了一句:「說誰誰清楚,老牛吃嫩草!」
陸津澤氣炸了,咬牙切齒:「許檸,今晚你別求我。」
我陰陽道:「求你再堅持一分鐘?」
看到他危險的眼神,我立馬捂住了嘴。
……
一分鐘不是胡謅的。
婚禮那天,我和陸津澤都喝多了。
他是高興喝醉的,我是借酒消愁。
醉酒后,眼神迷離,看陸津澤都覺得順眼幾分。
其實他長得挺帥的,只不過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這婚是家里人逼的,所以有些討厭他。
大紅色的床單,撒上了玫瑰花瓣,燈光昏暗,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麝香。
不干點什麼真的有點對不起這麼好的氛圍。
接吻了,我被親得迷迷糊糊。
他從被子里伸出手,撕開小口袋。
我緊閉上眼,不能說一點不痛,只能說毫無感覺。
我冷不丁地說道:「這……就結束了?」
連一分鐘都沒有。
陸津澤臉色漲得通紅,也有些難以置信。
我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沒關系,可能是酒喝太多的緣故。」
13
一通電話突然響起,我看了一眼是一個叫顧笙笙。
陸津澤直接掛斷電話。
我嘲諷道:「心虛了吧。」
他蹙了蹙眉,有些迷茫。
「我心虛什麼。」
我打開手機照片,面無表情道:「你自己看吧。」
他掃了一眼,按了按太陽穴。
「老婆,你誤會了?」
「我誤會什麼了,陸津澤,你別想洗白說這個女生是你妹妹姐姐之類的!」
「是她扒拉的我,我躲開了,而且還不小心把她手腕別斷了。」
「怎麼回事?」
「顧笙一直騷擾我,今天我去商場給你買禮物,她看到我了直接朝我撲了過來熱情地要挽著我,我掙脫的力氣有些大,用寸勁了,不小心把她手腕別到了剛剛送她上醫院了。」
「哦,是這樣啊。」
雖然事情不是我想得那樣,但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那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為什麼騙我說你在加班。」
陸津澤垂著眸子,語氣委屈:「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老婆,你不是給我準備了燭光晚餐和蛋糕嗎?」
「給鄰居了。」
陸津澤:......
陸津澤聲音悶悶:「老婆,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給你說清楚。」
「什麼事情。」
「我虛歲三十,實歲二十八,只比你大六歲。」
「所以呢?」
他認真看著我,強調道:「我不老。」
沉重的氣氛里,我差點破防了。
強抿著嘴唇,讓自己不笑出來。
我點了點頭,認真道:「嗯嗯,你很年輕,并不老。」
他眸光突然變得很危險:「你不信?」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信!我信!」
這件事情我也有錯,向陸津澤道了歉。
好好的一個生日過成了這樣。
生日禮物還被我拿去當廁所的空氣清新劑。
陸津澤:「想要彌補我,有一個辦法。」
我眸色立刻亮了起來。
「什麼辦法?」
他笑了笑,勾起手指,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淡淡道:「我買了好幾套睡衣,你今晚輪番試穿給我看。」
我臉爆紅。
他試探性地問道:「可以嗎?」
我羞恥地點了點頭。
晚上,陸津澤像是憋了很久要一次性報復回來。
14
婚后一年。
陸津澤下班進了浴室,在里面喊道:「老婆,我內褲忘記拿了,你幫我拿一下。」
我扯上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他又喊了幾聲。
聲音悶悶地從被窩里傳出:「自己出來拿。」
他走過來彎腰,扒開被子。
「怎麼了?」
「陸老板,注意文明請把褲子穿上。」
他窸窸窣窣穿好褲子,關心道:「到底怎麼了,我沒做錯事啊。」
我郁悶道:「陸津澤,我好像懷孕了。」
他楞了楞,隨后激動地握住我的手。
低頭吻了吻我。
陸津澤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激動,晚上翻來覆去,一會兒親親我的臉,一會兒摸摸我的肚子。
悄悄在我耳邊說道:「老婆,好神奇誒,我們竟然造了一個人。」
我嘴角抽了抽。
懷孕前三個月,我沒有孕吐,相反陸津澤吐得很厲害。
什麼味道都聞不得,一直抱著我,頭埋在我的頸窩,悶著聲音說:「老婆好香。」
我紅著臉。
孕晚期的時候,肚子像個氣球,感覺隨時快要炸。
有一天出去散步的時候,突然感覺一陣陣疼。
陸津澤開車送到了醫院,也要跟著進產房。
但被我拒絕了,我可不想被他看到生孩子叫得撕心裂肺的樣子。
生孩子生的滿頭大汗,一種撕裂般的疼感覺很不適。
但聽到孩子哇哇的哭啼聲,整個人感覺一陣輕松。
孩子取名為陸修遠。
-完-
埃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