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我的皇帝陛下,麻煩你好好審下題目,我要的是娃兒,要的是太子,要的是太子之母的身份,不是大婚!
看著我眉頭越皺越緊,蕭衡摸著下巴,沉思片刻:「綰綰,不用憂慮,朕這就下旨,綰綰永遠是帝之妻,太子之母。」
「噢,朕知道了,綰綰放心,今后朕每晚都會留宿關雎宮,咱們一步一個腳印,穩扎穩打。」
……
人啊,有時候真的很無助……
14
大婚倒計時兩天,徐知夏偷摸進了宮跟我商量對策。
可偏偏這時蕭衡東張西望地進了關雎宮,情急之下我讓知夏躲進了柜子里。
一進屋,他四處搜尋,眼瞅著要走到藏身之處,我哄著蕭衡:
「親愛的皇帝陛下,在這即將到來的喜慶日子我們不如來玩點特別的?」
蕭衡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狠狠地一跺腳:「都聽綰綰的。」
好好好,來來來。
「哥倆好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來喝!」
「蕭衡,你輸了,喝。」
喝得多了,蕭衡有些不愿意了。
我狠下心,繼續哄:「你輸了就答應我玩一個花樣兒,我輸了就答應你玩一個花樣兒。」
然后,整個畫風就稍微偏離了賽道。
蕭衡還是太單純了。
論玩,一個高高在上的資本家哪有底下苦逼的搬磚人會玩?
不出所料,當今的皇帝沒玩幾把就被我拿著鐵鏈鎖在床頭,他發紅著眼求我:「綰綰,再來一次,我一定……」要贏。
知夏偏偏這時候從柜門里鉆了出來。
望著眼前的一切,她一臉不可置信:「你怎麼做到的?」
我瞧著這荒唐的局面,目光閃爍:「他說他愛上了我。」
此話一出,三個人都沉默了。
知夏瞇著眼看向我倆:「這些都是你弄的?」
蕭衡一臉正經:「她不小心,她沒錯,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我大聲附和:「對!我沒錯,你不要疑神疑鬼胡說八道!」
知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切。」
蕭衡突然想起什麼,揉了揉手腕上的勒痕,面帶冷笑:「徐愛卿,怎麼會從朕娘子的柜門里出來?出柜怎麼出在了這?」
經他這麼一提,我和知夏也回過神來,卻也拿不出合理的解釋。
殿內安靜得很,蕭衡的臉越來越黑,眼神有些冒火:「徐狗,世上好男兒好姑娘多的是,你竟不要臉到如此地步跑到朕的后宮來勾引!」
我的好閨蜜徐知夏傻眼了:「我……我……我怎麼了?」
「死到臨頭了還死鴨子嘴硬!」蕭衡面色鐵青,看著我倆要好的手挽手動作更加氣憤。
說完直接上手扯過腰間的玉帶綁過我的手腕。
???綁錯人了吧?大哥!
我反抗,我掙扎。
蕭衡的臉黑黝黝,拿玉帶的手微微顫抖。
「徐小姐,你若不喜男色想體驗閨房之樂,也用不著這樣。辦法總比困難多,就別惦記著我家沈綰了,她身邊有我呢!識時務者為俊杰,我勸你好自為之。」
我眼角抽搐,皇帝的腦回路真是望塵莫及。
知夏卻秒懂:「哦哦,原來您還是原來那個皇上啊!您放心,我與皇后只是點頭之交而已,絕不可能有其他任何超乎尋常的情感!她的任何事皆與我無關!」
我流下了傷心的淚水:「我把你當閨蜜,你把我當敵蜜,說好一起遠走高飛,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回應我的是一閃而逃的倩影以及手上愈緊的痛覺。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15
雖然早已做好了入宮為妃的準備,但到底因為鏟除禍害,還有手持圣旨的貢獻感,讓我有恃無恐。
實話說,步入婚姻的殿堂就像是步入了墳墓,才從一個火坑跳出來再跳進另一個火坑,后宮的女人很慘的,造娃是一回事,正兒八經做皇后又是另一回事。
能跑還是要跑的,誰在青天白日就想給別人打工的。
第二天醒來,我還在龍床上,全身酸痛。
「昨晚是朕不好,有些不知節制。」蕭衡握著我的手,眼里寫滿了愧疚,「沒辦法,我跟外面的女人男人不一樣。他們在外交際應酬不斷,不像我,這麼多年身邊只有你。」
好好好,別人事后一根煙,你事后倒還來陰陽怪氣。
他說完還繼續:「綰綰,日后還是要遠離那些詭計多端的歹人遠一些,乖乖待在朕的身邊,咱倆好一輩子。」
皇上不愧是皇上,這 PUA 技術是如此的精湛。
我閉眼,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蕭衡許是真有些愧疚,低聲細語地問:「綰綰可有想要的?」
我抽噎地假哭:「我要徐知夏!」
蕭衡咬牙,耷拉著一張臭臉,走到我面前拭去眼角的淚:「行,剛剛朕說的話都當放屁,見吧,你們就見去吧,誰讓我心疼你呢。」
16
承蒙皇帝厚愛,我大搖大擺地進了徐府,接著受到了徐知夏的歡迎。
「皇后娘娘萬福金安,賢良淑德,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溫柔體貼的皇后娘娘辛苦了。」
我瞧著這副諂媚的嘴臉打趣:「怎麼,上一次進宮就學到這個?怪不得當不上皇后呢!」
「呵,某人不也是被人挖心掏腹,哪有你牛的嘞。」
我閉了嘴,好吧,論慘烈上一次我直接封神了。
知夏眼眸微瞇,戳了戳我的肩膀:「昨晚那一夜怎麼樣?我看你面色紅潤啊,你很開心啊。
」
不對勁,懷疑她在開車,她說的我可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