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傭人們也對此在背后說了不少閑話,可孫白月卻一丁點兒沒有受到影響。
孫白月仍舊還每天被噩夢驚醒,只能勉強靠藥物維持。
終于,在孫白月不小心打碎了一個「據說」價值百萬的花瓶,并且被迫給江夫人簽下一張天價欠條之后。
當天晚上,孫白月穿著透明蕾絲花邊的睡衣偷偷躲進了江城的被子里。
江城醉酒回來,發現被子里多了個軟白香嫩的美人,自然沒有拒絕。
我看完一場香艷無比的現場 PLAY,遺憾地對著系統說。
「這麼快就結束了?」
系統的聲音沒有起伏。
「他可能想到了孫白月吐他嘴里的事情了。」
我忍不住笑起來。
08
洗手間里傳來了江城和孫白月的聲音。
應該是兩人事后洗澡的時候干柴烈火準備再來一次。
我好奇地穿進洗手間里想要觀賞一下,卻發現兩扇緊閉著的玻璃門上都糊滿了霧氣。
下意識地伸手去擦,發現我竟然能擦掉上面的霧氣。
我自己吃了一驚,打算再試一次。
這一次我用手指在玻璃上寫了兩行字。
【江城你個龜孫子。】
【孫白月你欠我的錢記得還。】
下一秒,孫白月的呻吟聲驟然停止。
緊接著,一聲凄厲無比的尖叫聲差點把我的魂體給震碎了。
江城也瞬間萎了,皺著眉十分不滿的沖著孫白月怒吼道。
「你瘋了嗎?干什麼呢!」
孫白月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眼神驚恐地指著浴室玻璃上的那兩行字。
江城看到那兩行字的時候,也是臉色慘白地往后退了幾步。
他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麼,快步走過去用力攥住了孫白月的手腕,用懷疑的目光狠狠盯著她,咬牙質問。
「這是不是你寫上去的?是你在裝神弄鬼,對不對?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真的有鬼?」
我蹲在地上,看著剛才還緊緊貼在一起,恨不得死死嵌在一起的兩個人突然劍拔弩張起來,只覺得人和人之間的感情真的是脆弱得不堪一擊。
還有,江城最后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那是在質疑我?
我決定教他做人。
一行字很快又出現在了浴室玻璃上。
【江城、孫白月,我來找你們索命了。】
那行字一筆一畫地出現在兩人眼前。
江城愣在當場,孫白月則是尖叫著甩開了江城攥著她的手,就這麼跑出了孫家主宅。
據說,孫白月瘋了。
那天晚上她什麼也沒穿,一身是水地在別墅區里狂奔,跑出別墅區之后又跑到了大街上尖叫著有鬼。最后警察把她抓走了,最后她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孫白月這輩子怕是出不來了,江夫人也不會允許她再出來。
如果算上和我那次,江城就成了一個二婚離婚的老幫菜了。
可江夫人卻開始頻繁地操心他的婚事了。
因為江城他不行了。
09
按照江夫人的意思就是,男人結了婚什麼病都好了。
相比之下,江董事長就成熟多了。
三個月后,他直接領了一個私生子回家。
青年叫江淵,今年 20 歲,長了一張清秀雋永的臉,穿了一件干凈的白襯衫和淺亞麻色的長褲,眼神清冷沉郁,沉默地站在江董事長身后。
一見到青年,江夫人赫然想到了記憶中一個死了快二十年的女人。
她當即大鬧了一場,抓破了江董事長的臉,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鬧到最后,江董事長對著江夫人丟下一句。
「你要是實在不愿意,可以離婚。江城你想帶走就帶走,不想帶走我養他一輩子也不成問題。」
聽到這句話,江夫人突然就不鬧了,紅著眼睛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江董事長這才對著江城說。
「他叫江淵,是你的弟弟。」
江城惡狠狠地瞪了江淵一眼,咬牙沖著江董事長怒吼道。
「我沒有弟弟,我媽就生了我一個!這個孽種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種,當心被外面的賤女人戴了綠帽子!」
江城氣沖沖回了房間,砸了房間里所有擺設,包括被他寶貝一樣放在玻璃柜子里的那張他和我的照片框。
不過他也就只能砸砸東西,除此之外他什麼也做不了。不離開這個家,外頭的人還叫他一聲江少,離開了這個家他就什麼都不是。
10
江城和江夫人開始瘋狂地砸錢治病。
從最初的正經醫生到各種偏方,再到求助鬼神。
兩人瘋狂地被騙,但是又瘋狂地往里砸錢。
他們似乎覺得,只要江城的病治好了,江淵就能馬上滾蛋。
可他們沒有看到的是,江淵以極其駭人的速度進入江氏集團,一年多的時間就掌控了整個集團。
現在的江淵,連江父都別想撼動得了。
更何況,江城現在的身體越來越差,已經到了走幾步就要喘一喘的地步。
這天晚上,江城再次試圖重振雄風但是失敗之后,又在房間里發脾氣。
我懶得看他,就溜到了江淵的房間里看帥哥。
江淵正在工作。
我飄在江淵的身邊,一只手托著腮看著江淵低頭的側臉,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簡直就長在了我的心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