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少不得縱容一下。
天色漸暗,門終于被打開,大皇子引著眾人進來。
雖然我給他整理好衣服,自己也衣衫完整,但那種曖昧的氛圍,一眼就能看穿。
后續也跟劇情差不多,他被皇上責罰,我被迫嫁給他。
我要是個特工殺手神偷什麼的就好了,遠走高飛哪用得著管這些破事,可惜我只是個可悲的社畜。
我無力反抗啊!
女主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看向我也并無惡意。
這溫柔良善的樣,不愧是虐文女主,要不然怎麼救贖那個吃人的惡鬼。
不過她雖是女主,卻比原身慘多了。
什麼虐心虐身,誤會爭執,三章一小虐,五章一大虐。
更別說她真實身份是前朝公主,與沈懷清是天然對立關系。
這相愛相殺虐戀情深,勾得我是熬三個大夜才把小說看完。
也怪我品味奇特,就喜歡看這種刺激的來撫慰我平淡的人生。
現在不需要了,此時此刻真特麼刺激啊!
回家后我便宜娘哭唧唧,我便宜爹唉聲嘆氣,不過一會又覺得我攀上高枝也好,四皇子人中龍鳳堪為良配云云。
徐素素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人設,也不是說完全沒有親情,有但有限。
比如絕對不會為了女兒違背皇權,還要感恩戴德地把女兒嫁出去。
2
之后的劇情我熟悉,沈懷清被惹怒了,他并不是表面上那麼清風霽月。
大宇尚佛,而他佛子的身份便有很多信徒。
之前他對皇權并無興趣,畢竟壓制嗜血的欲望已經費盡全力了。
現在嘛……
他迅速查清前因后果,在圣上面前狀告大皇子,也使他平日形象根深蒂固。
一個佛子,青燈古佛那麼些年,說墮落就墮落啦?
再加上還有人證,他當天就請太醫診脈,殘余的春藥被查出,此事必是栽贓。
當日只有大皇子前來,下藥的茶盞還留在原處。
人證物證俱在,大皇子雖咬死不認,圣上心里卻早有定奪。
此事說小是皇室齷齪手段,說大,那就是大皇子辱佛。
人人尚佛的大宇,辱佛是大罪。
不過到底大事化小,沈懷清也知道見好就收。
私下里,圣上狠狠給了大皇子兩個大嘴巴子:「蠢物,你能打他,能殺他,唯獨不能辱他!
「用的還是后宅的陰私手段,下作至極。
「你是嫡長子,是我選定的繼承人,他是佛子,將來是要繼承普寧寺的,可你這般,害得他必須還俗娶妻。
「你……你給自己豎了個大敵啊!
「你倆本相安無事,全怪你不能容人……你怎是這般蠢物……」
之后,沈懷清雖要還俗,可講經時依舊人山人海,他坐高臺,低垂的眉目盡顯悲天憫人,慈悲至極。
3
不久婚期到了。
婚禮熱鬧非凡,我走程序一般只求速戰速決好回房睡覺。
坐在喜房等待實在困,沒一會便靠著床柱睡了。
直到喜娘把我推醒,一連串地催促:「哎呀王妃怎麼睡著了,快點戴上蓋頭,待會賢王就來了。」
賢王正是沈懷清剛得的封號,另有宅院一座,仆從若干,金銀珠寶不計其數,權當他無辜被辱的賠罪。
沈懷清跨過門檻走了進來,一身喜袍中和了他的清冷,一雙眼如澤如淵,矜貴無雙。
可我卻覺得他之前的僧袍更襯他,那點神性,那點漠然,此時全沒了。
我禮貌一笑,老實戴上蓋頭等掀,他卻不知在猶豫什麼,半晌才掀開。
喜娘說著吉祥話,眾人笑鬧一會也散了。
解放!
我迅速拆了頭冠卸了濃妝,脫下一身喜服,僅穿著一身里衣鉆進被窩。
舒坦……
他呆立許久,也洗漱更衣躺了下來。
一片寂靜中,他忽得動了動。
我迅速將手探進枕頭下面,瞪著眼睛看他想干嗎,枕下有我早早藏好的匕首。
雖說原劇情里,新婚夜他們沒有圓房,也沒有什麼命案。
但我之前打了他好幾個耳光,這個變態不可能不記恨。
燭光中,他迎著我的目光又安生下來。
狗東西,我就知道你不老實,我索性側身撐著臉看他:「我說夫君啊,那天的事,我也是受害者。」
他悶聲嗯了下。
「而且我知道你跟秦姑娘的事,約法三章,你好吃好喝待我,給我主掌中饋的權利,我不干涉你跟秦姑娘。
「若她進府,你便給我另買一套宅子,奴仆若干,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我保管不多事。」
他卻側過頭去:「施主……娘子莫要胡說,我與秦姑娘清清白白,只是她誤入竹林不知出處,我引她出去而已。」
行行行,你倆清清白白,反正早晚要對眼的,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麼兩樣。
等你打臉哦。
4
沈懷清母妃早亡,從前雖是貴妃,卻到底難敵皇后手段,那又是一樁深宮秘事。
所以啊,我也沒婆媳關系。
如今他沒有懷疑我的身份,給了我當家主母的權利,賢王府除了沈懷清就我最大,那真是吃香的喝辣的,每天美滋滋。
他除了成親那日歇在我的院里,其余時間都宿在前院,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我便在外面東逛西逛地打卡。
穿越而來,自然要見識古代的種種,之前待字閨中不方便,現在是當家主母,當然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