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準是一個完美男友。
有錢又大方,情緒穩定,長相更勝頂流,還持久。
我沒理由拒絕他。
06
只是很快,我還是知道了江準留我在身邊的原因。
他的初戀。
那位真正的白月光,要回來了。
07
按照虐文基本套路。
白月光回來這事兒,都得由媒體揭開遮羞布。
可惜江準這人行事謹慎,別說曝光了,媒體都不知道他還有個白月光。
我是自己發現的——
一天前,江準洗澡沒帶手機。
我窩在床上用他手機玩消消樂,一條消息跳了出來。
【我要回國了。】
沒等我思考,江準就打開了浴室門。
隨后快步走過來,抽走了我手里的手機。
而他則如往常一般低頭吻我,一手托著我的后腦勺,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攻城略地。
情至濃時,他在我的脖頸印下一個個吻,含混不清道:
「枝枝,說你愛我。」
我迷離的神色瞬間清明。
又想到了那條消息,以及江準那個從未出現過的白月光。
沖動之下,我抬起手,在江準期待的眼神里,狠狠地扇了他一個大比斗。江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江準是不敢相信,一向在他面前乖巧可愛的我,竟然打了他一巴掌。
我則是恢復理智后有點后悔。
江準有白月光怎麼了?
要是沒有這個白月光,哪來我的幸福生活?
我竟然這麼不知好歹,打了我的衣食父母!!!
氣氛膠著。
我尷尬地垂下眼,正要開口打個圓場,卻見江準竟然抬起了手。
我本以為他是惱羞成怒,想將這份屈辱全數奉還。
卻不承想,江準的手在靠近我時,卻轉了個彎,落到了我打他的右手上。
「打疼了吧?怪我,沒預想到這種情況,忘記提前為你準備手套。」
他垂下頭,對著我的手心輕輕吹氣。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掌心,帶來一陣酥麻的癢。
「怎麼突然打我?我們枝枝,最近是有了什麼新愛好嗎?」江準頓了下,眸中的欲火更盛,低低地笑了聲。
我的臉燒得厲害,想抽回手,卻被他強硬地拉住。
下一瞬,掌心上烙下一個炙熱的吻。
他叫我:「主人。」
08
我懷疑江準瘋了。
但我沒有證據。
可能是被白月光刺激瘋了。
我得包容病患。
09
一夜難眠。
我一閉眼,便是江準在我的耳邊低聲叫我「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
直到東方將白,我才有困意襲來,沉沉睡去。
可進入夢鄉后,江準仍陰魂不散。
在夢里,我端坐在江準面前,倨傲地向他勾勾手指。
而他跪爬向我,表情楚楚可憐。
「主人,求您疼我。」
記憶的最后,是他脖頸處璀璨耀眼的鉆石項圈。
我猛然驚醒,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閉著眼碎碎念:
「阿彌陀佛麼麼噠,妖魔鬼怪快離開,好嗎?好的。」
耳邊卻傳來一聲輕笑。
我循聲看去,江準正坐在沙發上看書,長指輕撫過書頁,嗓音慵懶:「做噩夢了?」
我:「……」
被江準追著叫「主人」,確實是噩夢。
一夜沒睡好,我滿是起床氣,決定給罪魁禍首治治病。
于是早飯時,我緊挨著江準,甜甜一笑:「老公,我感覺你最近的狀態不太好,好擔心啊。」
江準一口咖啡險些嗆出來,他僵硬地轉過頭,滿眼的難以置信。
「我?狀態不好?
「枝枝,你……我……」
他凌亂了。
他語無倫次了。
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東西。
眼看他驚慌失措,甚至準備抱著我去重新實踐一番,我的臉一紅,嬌羞地推他一把。
「討厭!人家說的是精神狀態!你想哪里去了?!」
江準松了口氣。
不愧是京圈太子爺,情緒拿捏得就是好。
他的面色瞬間恢復如常,還有閑心幫我擦唇角的咖啡漬。
「抱歉,委屈我們枝枝了。」
「也沒有很委屈啦,」我晃著他的胳膊撒嬌,「但是你這樣,我還是很擔心的,老公,我已經問過大師了,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決辦法。」
「哦?」
江準挑了挑眉,笑意蕩開:「你從哪里找的大師?」
我移開眼,小聲嘟囔:「反正就是找到大師了,大師已經給我指好明路了。」
江準好整以暇,示意我說下去。
我也不是那虛頭巴腦的人。
本來就是為了給江準治病,他還得好好謝謝我!
「大師說了,出現這種情況,是我們現在住的房子不夠大,風水出了問題,壓不住你的氣勢!要想解決,我們必須換套更大的房子。」
江準點頭,表示同意。
「好,那我們枝枝……」對上我譴責的目光,他話鋒一轉,「那大師有沒有說過,新房子要買在什麼位置?」
我興奮地打開小黑書。
精準地定位到某莊園的位置。
這是帝都最新出的樓盤,小區僅有十戶,建在半山腰及以上,每戶都是獨立的莊園。
無論是服務還是小區建設,都是頂尖的。
當然,價格也是頂尖的。
我看中的,是其中最貴的一戶,價值幾十個億。
「大師說了,這地方風景秀麗,視野好,對人的精神狀態好!你想想,咱們要是每天睜開眼就是這種環境,是不是心情也會變好很多?
「老公,我根本不是想換新房子,我是為了你著想啊!
「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小區,不就是房子大了點,安保好了點,價格貴了點,風景美了點,也沒什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