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想反抗,我手中的電棍早就等候已久了。
一陣慘叫之后,宋越轟然倒地,身后還有一只鱔尾。
原本囂張的溫雅根本不敢睜眼去看,我調整好訂書機的角度,幾下便將她的上眼皮訂在了眉毛上。
她越是掙扎,訂書釘便將她的眼皮扯地越爛,慘叫連連。
「我要你親眼目睹自己被霸凌的全過程,這輩子陰影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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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我的目光又在彈幕里挑了起來。
「明朝東廠發明了一種刑罰,叫「雨澆梅花」,把沾濕的紙蒙在臉上,堵住口鼻,使之窒息。」
「把他們的手放冰箱凍的像冰塊,然后拿錘子敲碎。」
我有些為難。「碎冰冰聽起來更好玩,誰先玩呢?」
那些曾經霸道無比的女孩們全都縮起了頭,生怕我找上她們任何一個。
「不如玩個游戲吧,你們三個輪流說出自己知道的秘密,誰說的更勁爆,誰就輕一點。」
溫雅神情莫名就慌張起來,瞪著眼睛威脅那兩個女孩。
「都給勞資住嘴,這可是直播,別什麼屁都放!」
可生死攸關,她們只管自保。
黃莉率先開口,肥碩的嘴唇激動間口水直噴。
「成山是基佬,之前喝醉了還被有病的流浪漢睡了,找我哭訴,我嫌他臟。」
成山被捆成麻花,氣得眉毛直抖卻不敢吭聲。
反倒是溫雅破防了。
「成山淦你娘,你敢害勞資。」
麻子臉連忙也跟著爆料,語出驚人。
「溫雅之前殺過人,之前她在 KTV 霸凌的那個女孩跳樓,其實是她推下樓的。」
溫雅不住掙扎,幾乎要將麻子臉吃了。
「胡說!等我出去,我弄死你們!」
意外之喜,看來要替一位姐妹沉冤得雪了。
輪到溫雅的時候,她支支吾吾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我......」
原本以大姐大自居的她現下才發覺,好像每個人都掌握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唯獨自己,才是那個一無所知的傻子。
她徹底崩潰,被我拖向冰箱的時候,只有痛苦的哭嚎。
我利索地將她的手塞進冷凍層,警告她膽敢拿出來,就直接爆頭。
接下來,就是審判那些霸凌者的爪牙。
我一腳將黃莉的椅子踢倒,她倒在地上不停拱動,像過年待宰的年豬。
將她扶正后仰面對著天花板,衛生紙打濕,一張張地蒙在臉上,沒幾張之后她就開始劇烈掙扎。
這時彈幕有人提議。「那個滿臉麻子的頭發挺好看的,不如全拔了。」
我仰頭看向頭頂的電風扇,三下五除二將她的頭發綁在了扇葉上,風力直接開到最大。
風扇緩緩開始旋轉,直到她的頭發越纏越緊,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最后一半頭發被拽掉,人歪掉,然后徹底甩飛在地。
麻子臉頭上只剩幾根毛耷拉在腦袋上,黃紅的血水順著頭皮往下流。
毛囊受損,就算再長出來,這輩子也只能做裘千仞了。
這就是她們霸凌的勛章。
?
16
彈幕突然有人刷到了大飛機。
「把卷發棒開到最高溫,讓那個男的去舔。」
原本看戲的成山沒成想輪到自己時,卻是如此殘忍。
他連舌頭都不愿意伸,我只好搬出了電鋸。
在被對半劈開和舌頭燒烤之間,他選擇乖乖伸出舌頭。
舌尖接觸卷發棒的一瞬間,呲啦一聲,瞬間蜷縮焦黃。
與此同時,被凍手的溫雅抬頭望向天花板,整個人精神崩潰。
我掄起小錘,輕輕一下,「嘎嘣」一聲,手指就盡數裂開,一連十個,我一個都沒放過。
大概還能再縫在一起吧,只不過要受的罪不比姐姐少一點。
彈幕直呼爽呆了。
回頭看見宋越試圖悄悄往地下室門口爬。
我抬腳攔住了他的去路。
「學習好不用在正途上,那你以后還是不要讀書了。」
紅酒杯磕在地板上碎了一地,我捏起碎片直接朝著他的眼睛戳去。
做好善后回到醫院時,姐姐的病房前圍滿了人。
那些在姐姐受傷時全都玩消失的家長們,此刻奇跡般全都出現了。 還帶著警察。
「你們真會玩,還貍貓換太子,縱容女兒傷害我的孩子。」
「我都查了,你女兒就是個勞改犯,我要讓她一輩子在牢里出不來。」
面對這些潑婦,媽媽勢單力薄,聲音都在顫抖。
「你們孩子把我女兒打成這樣,現在都沒蘇醒,怎麼說出口的?」
幾個人叉著腰兇如夜叉。
「你女兒被打那是你女兒賤,關我孩子什麼事,還能是我孩子欺負你們不成?」
「我兒子他還只是個孩子呢,你女兒居然下那麼狠的手,萬人輕賤的玩意兒,她就應該槍斃。」
「你趕緊給我跪下來,給我女兒磕頭認錯!」
「我女兒吃了屎,你得賠她兩百萬精神損失費。」
我當然不承認,這下連警官都一個頭兩個大。
「現在你們兩邊都說對方霸凌, 結果兩邊都不承認,這怎麼說?」
我給出了解決方案。「你們若是承認他們霸凌我姐姐, 我愿意接受法律制裁。」
溫雅媽媽面上狐疑。「真的?」
「真的。」
「好,今天哪怕傾家蕩產,我也必須讓你牢底坐穿。
」
她能這樣說我不意外,她只是覺得姐姐的事和當初那個跳樓女孩一樣好壓, 更何況姐姐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