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山掏出一根煙,滿臉玩味。
「別急,先給爺點根煙。」
我呆呆地接過打火機,所有人看著我的樣子笑得前仰后翻。
「看她那傻樣,真是智障!哈哈哈哈!」
如果此時受侮辱的人還是姐姐,她該多痛苦啊。
可惜的是,我不是我姐。
我撈過溫雅桌子上的香水,拔掉蓋子之后盡數灌進了嘴里。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我笑著點燃打火機,將嘴里的香水盡數朝著溫雅的臉上的噴去。
香水接觸火苗的一瞬間,化成熊熊大火,吞沒了溫雅那張囂張跋扈的臉。
蛋白質燒焦的味道充斥教室,溫雅那頭漂亮的棕發瞬間被點著,整個人又蹦又跳,大叫著滅火。
滅火嗎?我最熱愛幫助同學了。
我拽住她的頭發就朝著桌子上撞去。
「砰!砰!砰!」一聲比一聲清脆。
火滅了,她也眼冒金星了,努力抓著桌子才沒倒下去。
那就再助她一臂之力。
?
08
我腳尖勾起水桶的提手,右手快速接過,一個倒轉連桶一起扣在了溫雅的頭上。
這一切,來的又快又狠。
別說溫雅的小跟班們反應不過來了,就連溫雅都猝不及防,張著嘴大吸了一口涼氣,嗆地直打嘔。
溫雅那張嫩臉看樣子就是要起泡,她崩潰大叫。
「愣著干什麼啊,給我打死這個死婊子!」
這些人才反應過來,紛紛掏出懷里的美工刀。
成山率先朝我沖過來,被我側頭躲過。
下一秒,我站在他身后嘿嘿一笑。
「太慢了,讓你看看什麼叫快。」
我反手扭過他拿刀的手,按在桌上的訂書機下,蹦起來連按了好幾下訂書機。
「啊!我的手!」
訂書釘深深地嵌在他手掌的皮肉里,直到訂書機被他的骨頭卡住。
看著不斷流出的血,我大叫著舉起手,一副惶恐的模樣。
「你們不要欺負我啊!」
說完慌張往門口跑去,那群傻缺們以為我怕了,真追了上來。
我躲在門后,等那麻子臉剛伸出頭,趁機將大門狠狠關上。
「砰」一聲。
門扇起來的風伴隨被撞得變形扭曲的臉,麻子臉痛苦地蹲下身捂著頭,我照著她的頭就是一腳,踢得她四腳朝天。
成山扒開門追過來,我轉身進了廁所。
溫雅激動地大喊:「她進女廁所了,來堵住她,她死定了!」
我笑了。
他們以為是他們抓住了我,實則站在廁所角落瘋狂獰笑的我才即將要上演甕中捉鱉。
廁所大門被溫雅反鎖,她又痛又恨,查看起了不少水泡的臉頰。
「痛死我了,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
我后退著,她步步緊逼。
她還以為我是那個柔弱的姐姐,伸手要來扯我的衣服。
卻沒想到,在她的攻擊范圍內,也是我的攻擊范圍。
我一個正義之錘砸在她的臉上,她那白嫩的半邊臉瞬間變形,臉上剛起的血泡爆出黃水之后,只剩一層透明的皮耷拉著。
過年殺豬時,我可是三拳就能把豬錘暈,要不是還想繼續玩她,她早就趴下了。
溫雅大叫著,想去試探臉上的傷口又不敢觸碰。
我拿起手機,摟過她的肩膀,鏡頭對準了她那張破臉。
「來比個耶。」
「耶你大爺。」
「不高興了。」
?
09
我胳膊驟然收緊,讓她窒息的同時伸手薅住她臉上破掉的那層皮,猛地往下一拽。
這下,連血紅的肉都能看見了。
「啊啊啊啊啊!痛啊!」
「我最喜歡撕死皮了,不用謝。」
那些人幾乎被我操作驚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朝我沖過來。
黃莉手里拿著一把美工刀仿佛就壯了膽,被我輕松躲過,一個反擒拿反制服。
按她比按豬容易,我順勢將她的耳朵抵在了水龍頭上,水量直接開到最大。
「嘩啦」一聲,伴隨著黃莉的慘叫。
「啊!好脹!我聽不見了!」
她不斷掙扎著,像只溺水的王八。
一陣騷臭飄來,低頭看去,一股股黃湯順著黃莉的褲腿往下流。
我嘖嘖嘴。「看你的樣子,感覺還挺享受的嘛,嘴嫌體直。」
后背哐哐挨了兩腳,我回頭看向那兩個男女。
「沒吃飯嗎?」
我奪下黃莉手中的美工刀,朝著身后劃了一個大圈。
溫熱的血濺了四周,成山愣了一下,朝下看去,大腿處的牛仔褲被劃開一大截,皮肉翻了出來,汩汩往外冒著血。
離他的命根子,僅僅一厘米之遙。
失手了,就差一點而已,都怪我太興奮了。
麻子臉早已嚇傻了,丟下刀朝廁所外面跑去,可廁所被他們上了鎖啊,她半天都打不開。
我不急不緩拾起墻角的拖把,朝著她的膝蓋砸去。
重擊之下她的膝蓋向后反向折彎,就像一只拼錯了關節的 BJD 布偶。
麻子臉瘋狂嚎著,比那三個嚎的還大聲。
我伸出食指抵在嘴唇上做了個「噓」的手勢。
「太吵了,得拿什麼堵住你的嘴。」
說完我掄起拖把,發現旁邊的蹲坑居然有人拉完沒有沖走。
就地取材吧,感謝老鐵送上的答辯。
拖把捅進廁所反復攪拌,一下甩在麻子臉的臉上。
哭聲戛然而止,麻子臉慌了,用手使勁扒拉,但拖把布又密又稠,她差點窒息。
好不容易掙脫,她趴在地上瘋狂地用手扣鼻孔里的小零食,捂住胸口不停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