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沒有鏡子還不會撒泡尿嗎?」
他的臉上浮上不可置信的表情。
直接破防了!
「你不會真以為你自己很漂亮吧,其實也就是一般般而已,和我玩欲擒故縱?老子根本就看不上你!」
「我今天來和你表白,也就是玩玩,沒想到你這麼不知好歹,我喜歡的根本不是你這樣類型。知道嗎?我爸開的車可是奔馳。」
我轉過頭將他從頭到腳將他掃視一遍,然后輕輕回復了句:「哦!」
有一瞬間的安靜,很靜很靜。
然后他突然像瘋了一樣,搶過我手中的試卷撕了個粉碎,然后又把課桌上的書全部丟到地上。
真是像瘋狗一樣,普信男破防真的讓人頭疼啊。
我直接去辦公室向班主任打了報告。
蘇澤因為在學校內尋釁滋事被記大過一次,從那以后他好像消失了一般。
但是,沒有料到一個月后再遇到他的時候,居然吃到驚天大瓜。
那天晚間最后一節自習課時,我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中途去洗手間,在洗手間的時候,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再接著,有人哭泣,聽哭聲判斷,似乎從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轉角傳來。
我特別好奇,提好褲子后就躡手躡腳的站在三樓走廊聽了一會。
「現在到底怎麼辦?我現在肚子衣服都遮蓋不住了?同宿舍的人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著我。」說完又嚶嚶的哭起來,是紀姍姍的聲音。
「那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已經被記大過了,再出事情我就要被開除了。」
聽聲音居然是蘇澤。
離了個大譜,不應該是陳響嗎?
「那我怎麼辦?你就不管我了嗎?」
「不是快放寒假了嗎,你抽空去搞掉不就行了,這里給3000塊錢,以后少來煩我。上次我丟臉的事情還沒找你算賬呢?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也不會去找景喻做那樣抬不起頭的事情,還害我被記了大過。」
蘇澤的聲音壓抑著煩躁和憤怒。
「蘇澤,你不是人!當時你難道不是自愿的嗎?」
「現在才給我3000塊錢,你良心給狗吃了?」紀姍姍已經在哭了。
「我能給你就不錯了,是不是我的種還不知道呢。你不是還和陳響還有他們兄弟也有一腿嗎?說不定是他們的。」
天,這是我這個未成年人能聽的嗎?
可惜手機都上交到班主任那邊了,否則錄下來,這個瓜絕對包熟包甜。
他們開始撕扯起來,我悄悄的撤回了班級,后面不聽也知道了,無非就是狗咬狗罷了。
沒幾天,紀姍姍請假了,請假的理由是家中的奶奶突然過世。
「奔完喪」回來的紀姍姍一直很安分。和周圍的人都不再說話,也不再和陳響出去約會,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每次和她打到照面,她總是低著頭從我身邊略過。
我以為她終于接受了現實,老老實實學習高考。
可是最近,我發現周圍同學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怪異,尤其是男同學他們會邊笑邊小聲討論,待我走近時,又裝作沒事發生的樣子。
這種感覺和上一世男同事網上看到我那些所謂的「資源包」的反應幾乎是一樣的。
很快,我就在網上看到了那些香艷的照片和視頻,看著這些內容,我勾嘴輕笑,還是用了這一招啊。
下午我被班主任帶去了教導主任辦公室。
教導主任看見我進來后,劈頭蓋臉地罵道:「我們學校居然有你這樣敗壞學校風氣的學生,小小年紀不學好,就你這樣的敗類,學校是要立馬開除的。」
「我沒有!」我下意識的反駁。
「我保證我從來沒有做過,不論是視頻或者照片都不是我!」
「你一個小小的學生,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誰會花費金錢去給你整個什麼AI換臉,會有什麼好處?」教導主任鄙夷道。
「是啊,我就是一個小小學生,誰會這樣做呢?但是真相我們應該很快就會知道。」
我直接在教導主任辦公室內報了警。
警察叔叔的出警效率就是高,短短十五分鐘,教導主任的辦公室內就坐了兩位民警。
我透過辦公室的窗戶向樓下看去,很多學生圍觀著指指點點。人群中的紀姍姍望著窗戶得意的笑著。
像一只吐著芯子的毒蛇。
我笑。
既然上一世發這些所謂的私照和視頻是她的杰作,我又怎麼可能坐以待斃呢?
我拿出飯卡卡套里面的兩張發票和兩段我家監控視頻。
發票是一張剪發的發票和一張刺青的發票。
視頻則是我剪發當日上午是長發,下午是短發的視頻。
那日剪完發后,我在肩膀處刺上了一朵彼岸花。
「警察同志,您可以看下所有的視頻和照片,視頻里的人全部都是短發時期的。」
「我的刺青是和短發是同一天完成的,很顯然做視頻和照片的人并不知道我身上的刺青,而只用了換臉。」
警察驚訝于我給出的證據,好像我已經早早為此事做好了準備一般。
他安撫我說:「同學,希望你不要有心理壓力,安心學習,我們會盡快處理好,不讓這件事帶給你有負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