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后,女主發了狠沖上來質問我。「我恨你!我碰都舍不得碰的男人,被你調得直叫主人?」
我差點沒一口水噎死。
「大姐你好好說話啊!」
「我這是在治你男人的戀愛腦,他以后是要稱王稱帝的男人!」
可后來要對我虐身虐心的王爺,卻把我鎖在房中。
開始哭唧唧:「王妃,本王的戀愛腦似乎更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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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深情王爺的糟糠妻。只不過他深情的對象不是我,而是在他年幼落魄時搭救他的女主。
原著女主是男主李景珩的弟妹。
他不顧世俗倫理,對女主展開強取豪奪虐戀情深。
最終謀反稱帝,與白月光女主雙宿雙飛。
而我,原書中的惡毒女二。
身為發妻,多年盡心侍奉夫君,卻落得被休妻的下場,最終被男主下屬欺凌至死。
而我穿書時,正是原著女主剛進宮為妃的節點。
男主李景珩聽聞后,紅著眼發火。
「知知出生名門,如天上皎月,他竟只給知知一個小小妃位!」
當今圣上是李景珩的三弟。
而作為大皇子的男主母族卑微,不僅連自己心愛多年的女人都得不到。
還得被太后賜婚羞辱。
在下不才,正是太后那用來羞辱他的工具。
一個地方五品官的女兒,沈惜眠。
可身份低微又如何?
這不是男主對原主背信棄義,拋棄發妻的理由!
沈惜眠是我看原著時最為惋惜的角色。
既然穿書至此,那我便要活出一個和原主截然不同的人生!
我上前幾步,走到他身邊,表情慷慨激昂。
「殿下,您的志向不在這小小的瑞王府,在整個天下啊!」
李景珩的神情冷靜下來,冷冷瞥了我一眼。
我無視他眼中的殺意,繼續說。
「應小姐也是天下子民,王爺為何盡力維護世人,卻要加害于她呢?」
應知序便是原文女主,李景珩的白月光。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男主用力掐住我的手腕,把我拽至身前。
「本王愛護她不及,你憑什麼說我害她!」
我從善如流。
「喜歡一個人,總得讓她平安開心吧?」
「今日您在府內大發雷霆,是否可以保證消息明日不會被呈上皇帝的御案上,不會讓她被皇帝懲戒?」
「這……」
他臉色一白,猶豫了。
「那便是了。」
我委婉地提醒:
「應小姐家道中落,進宮不過是個妃位,地位和寵愛都岌岌可危。」
「您卻絲毫不體諒人家在宮內的處境,甚至在這里大發雷霆。」
「但凡傳出府去,您只是遭受皇帝猜疑。」
「但應小姐丟的,可是一條命呀!」
「為了心愛之人的性命,您是否該顧全大局,別再干這般輕浮魯莽之舉了?」
李景珩面無血色,怔怔地說:
「……是。」
原著權謀線中,李景珩手段與良心并存,登基后也是為公為民的好皇帝。
我才敢對癥下藥,開始瘋狂道德綁架。
「既然如此,您現在最先應該攻克的,就是您的戀愛腦!」
「何為戀愛腦?」
李景珩懵懂發問。
我敲了一下他的腦門。
「顧名思義,您把自己太多的腦力都放在了兒女情長上。」
「從小到大,您母妃為了您能平安長大,忍辱負重多年。」
「如今皇帝殘暴無能,而那些暗地里支持您的下屬和朝臣,又在您身上付出了多少心血?」
「您這些寶貴的時間,原本可以用來部署多少人脈!簽署多少份密函!商討多少個密會啊!」
「可您卻一心只想著兒女情長那點破事!」
「王爺,您對得起他們麼!」
如果不是男兒膝下有黃金,男主都快在我鏗鏘有力的道德綁架聲中給跪了。
「是本王……對不起他們!」
看他露出真切的悔改之意,我趁熱打鐵。
「王爺,不如與我結盟!」
「我看您還未到戀愛腦晚期,相信在我的幫助下,您不日就可痊愈,有我的幫助,一定能讓您事業蒸蒸日上,問鼎九五至尊之位!」
「更重要的是,可以讓知知小姐在宮中平安順遂!」
李景珩逐漸被我說動,問我:
「結盟可以,你想要什麼?」
「除了女子渴求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為難皺眉。
「畢竟我心中已……」
「哎哎哎打住!」
我一巴掌差點拍他臉上。
「在我們戀愛腦治療中,一不談女人,二不談情愛!」
「殿下,還望您以后有意識地克制自己,別再總說些讓人失望的話了!」
他猶豫點點頭,看起來還是有些不情愿。
我暗中翻了個白眼,繼續道:
「殿下您放心,我要的,只是尊重和自由。」
「雖然咱們的婚姻是太后賜婚,你不情我不愿,卻也沒法在短時間內和離。」
「那便保持原狀即可,每日分房而居。」
「在外我可助您事業,在王府內,您也不可違反我的意愿,逼迫我做任何事情,您看成嗎?」
聽完這話,李景珩看起來松了口氣。
「好,本王答應。」
我心中暗喜。
既然盟約已成,我便大聲地和他復述我們戀愛腦治療中心的口號。
「來,殿下跟我念: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
「不談情也不說愛,金錢事業全都來!」
見他面露菜色,腳都快摳出三室一廳,我才作罷。
回房前,我告訴他明晚的燈會節,是第一期絕佳的戀愛腦治療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