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有病,現在在這假悲傷什麼?
他沒有說自己的結婚對象,網上議論紛紛,大家猜測最多的便是安柔。
安柔是他創業期間他身邊唯一出現的女人。
其實我并不意外,畢竟她是女主,帶著系統的女主。
沒有人會逃過她。
何況是破了戒的祁越。
雖然我很不爽,祁越對她而言,只是一個回家的工具而已。
7
我正式回國了。
因為我現在所處在的地方有一個超級大訂單要談,而對面的公司點名要我去翻譯。
這筆談成,我這一年不工作都沒問題了。
而對方所定的地方好巧不巧就在我曾經和祁越生活的家的旁邊那棟寫字樓。
當然,我也沒敢回那個家,我找了個酒店住下,第二天提前去了地點。
沒想到,對方公司的人來得更早。
偌大的會議室,我與坐在正中央的祁越對視,當看到是他的那一刻,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Уȥ
他的眼睛像是一汪深潭,讓人不自覺陷進去。
我張了張口,沒說出來一個字。
我不知道以什麼話術開口,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該稱呼他什麼。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衛生間。」
我站在鏡子前,深呼吸幾口氣。
他只是甲方,不是任何人,不能把私人的情感帶到工作上……
我還在給自己洗腦,沒發現身后站了人。
「和我重聚還讓你挺緊張的。」
那股熟悉的感覺瞬間縈繞周身,我呼吸一滯,轉過身去:「祁總,這是女衛生間。」
「三年不見,哥哥都不叫了?」
他向我前進一步,我就后退一步,可是我身后是洗手臺,退無可退。
他雙手扶住洗手臺,將我圈在里面。
「不過沒事,我倒也不是很愛聽這個稱呼。」
祁越的眼里翻涌著復雜的情緒,盯著我的臉,像是在看失而復得的珍寶。
他將頭埋在我的頸窩輕蹭:「小沒良心的,真就一點不想我。」
我將他一把推開:「祁總,既然要結婚了,就算是妹妹,也要保持好距離。」
我轉身率先離開,我承認,我就是逃兵,過去這麼久,我還是用逃避解決問題。
等回去時,我公司的人也都到了。
我坐在旁邊,祁越姍姍來遲,坐在主位。
甚至沒用我翻譯,他一口流利的英語直接與我的領導對話:「祁嬌嬌來我公司上班,原先給你們的訂單價格,變成 10 倍。」
我的老板甚至沒給我一個眼神,雙方就簽了合同,瞬間,我就變成祁越的人了。
我有些沒看懂他的做法。
等其他人都離開后,祁越開口問我:「嬌嬌,要不要回家看看?」
我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只是,我沒想到,三年時間,祁越依然住在那個小房子里。
我走進自己的房間,跟三年前沒有任何變化,而且一看就是經常被打掃。
祁越做了一桌子我愛吃的飯菜,好像又回到我剛穿越來的那段日子了。
祁越那時還對我愛搭不理,但我是個管不住嘴的,總是喋喋不休地跟他講話。
我倆似乎是敞開心扉了,祁越給我和他各倒了一杯葡萄酒。
葡萄酒甘甜可口,而且不容易醉,我很喜歡。
而祁越只喝了一杯,臉色就很不對勁,泛著潮紅。
祁越酒量怎麼可能這麼差,連我都沒醉。уʐ
不會是生病了吧?
我用手背摸上他的額頭,額頭不是很燙,但是臉頰卻很紅。
我剛準備將手抽回來,卻被祁越握住,放在他的臉頰輕蹭,像是討主人寵愛的大狗狗。
我趕忙將手抽回來。
祁越瞇著眼睛癱在椅子上。
「嬌嬌。」
「疼我。」
9
我聽著他的話一個激靈,他這到底是什麼騷操作?
我低頭看看那杯葡萄酒,杯底沾染了一些白色粉末:「你給自己下藥?!」
「嗯。」
「不是,就算你要下也是給我下吧?」
哪有人把藥下自己杯子里?
「不能強迫你……」
「那你現在是想干嘛?」
「想讓嬌嬌疼我。」
我還沒回話,人已經被拉到懷里了。
「上次幫嬌嬌一次,這次就當還了。」
語畢,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了。
……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荒唐,太荒唐了。
呸呸呸心機男!!!!
我扶著腰坐起身,祁越滿面春光地端著早餐進來。
「嬌嬌,補充一下體力。」
我將頭歪到一旁,這是我最后的反抗。
「不吃飯?難道想做點別的?」
算了,反正我反不過他,別自討苦吃。
吃完飯,祁越給我按摩,我還是問出來心里的疑問:
「我回國前看到你的采訪了。」
「吃醋了?」
我一下子火大了,他把我睡了轉頭要娶別的女人?
他又搶我一步開口:「那你要不要嫁給我,嬌嬌,你該知道,我非你不娶。」
我將頭悶被子里:「你非我不娶,我又不是非你不嫁。」
「嬌嬌,你把我的照片設成壁紙,貼在家里,還想嫁給別人?」
「你去找我了!?」
祁越俯身輕輕吻住我的額頭:「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待在國外?」
「再者,我怎麼忍得了三年不見你?」
他的眼神溫柔又眷戀,眼里洶涌著如海水般濃重而又熱烈的愛意。
9
我哭了,哭得稀里嘩啦, 祁越哄了我一上午都沒哄好。
祁越說要從頭來, 重新追求我。
于是, 他會每天送我一束花, 動不動就給我驚喜,包容我的所有小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