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那麼差吧。
我看了看他圓嘟嘟的臉疑惑,這不蠻可愛的麼。
表妹和青梅被我熱情地留下來吃晚飯。
她們勉強擠出笑,再看到喬雁行左一碗飯右一碗飯地吃,當即坐不住了。
連夜驅車回了京城,連一道目光都沒留下。
我揮著小手絹送別兩人,因那青梅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我早瞅見她虎口有東西,看我的眼神也懷著惡意。
但看到喬雁行之后,她再看我時眼里只有憐憫。
虎口的東西也被她收了起來。
看她倆絕不回頭的樣子,跟話本里死賴著不走的癡情女子完全兩樣。
我滿頭問號?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
4
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大白狗貼了上來。
他熱情似火,我毫不留情拒絕了他。
大白狗很受傷,他將肉乎乎的臉蛋靠在我肩膀上。
眼里一閃一閃,馬上就要掉淚珠了。
我心里有點軟,但一想到話本里他左一個右一個大美女的抱,馬上又硬起來。
我直接開口詢問:「你是不是對秋絨有想法?」
喬雁行伸手摸了摸我的腦殼:「娘子,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打開他的手,冷冷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喬雁行仿若云里霧里:「完全沒有啊,我只喜歡你。嬌嬌你怎麼會這樣想呢,是不是因為我今天喝了她拿來的藥吃醋了,我以后一定離她遠遠的!」
我皺緊眉頭,觀察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并沒有找到破綻。
要麼是他演技太好,要麼就是話本不對。
還有話本的結局到底是什麼?
看書不看尾,作者少大腿。ýz
我在心里默默地詛咒。
喬雁行瞧了我的神色,知我還是不信,當即坐起來要對天發毒誓。
「不用了不用了,」我攔住他,「你沒騙我就成。」
他低垂著臉,語氣突然沮喪:「嬌嬌,你是不是嫌棄我胖了,找借口不想要我了?」
「怎麼可能?」我馬上反駁。
「今天表妹她們看見我胖了,眼睛里都是嫌棄,以前她們很愛找我玩的。嬌嬌你以后會不會也這樣?」
大白狗的淚珠一滴一滴從瑩白色的臉頰掉落,臉頰上的肉和雙下巴隨著他的抽泣抖動,很有幾分喜感。
以前他一哭,我心都要疼碎了,現在他一哭,我嘴都要笑裂了。
我連忙抱住他哄。
哎呦根本抱不全。
不能叫大白狗了,該叫大白熊了。
這一夜過得稀里糊涂,早上我習慣性喊秋絨幫我挑外出的衣服。
我爹敲敲門,說秋絨的丈夫腿受傷了,要告假幾天。
我腦中一空,腿受傷了?那是不是很快就沒了?
話本里不是得到后面才沒麼?ƔƵ
我連忙收拾了些補品拉著喬雁行去秋絨家。
秋絨的相公叫李曉,倆人都是孤兒,在蒙養院一起長大。
后來秋絨來我家做工當了丫鬟,他認識幾個字,在書院找了個活。
書院月錢好像頗高,總之沒幾年他手頭寬裕就建了宅子跟秋絨求親了。
我去的時候,她相公在床上那頓哀嚎。
我瞅了一眼,傷在大腿處。
秋絨攪著鍋里的雞湯,跟我笑道:「他半夜起來上個茅廁,踩到鐵鍬,一倒正好摔到釘耙上。霉神都沒他倒霉。」
「還好只是扎破了些皮肉,躺些天就好了。」
看到喬雁行無事可做,李曉居然使喚他把自己扶去書房。
他面容激昂:「我就是癱了,一天四千個字也得寫出來。」
秋絨和我端著雞湯站在門口,我冷冷一眼看向他。
敢使喚我丈夫,我平時都不舍得使喚。
李曉立馬對著秋絨諂媚改口:「但是人偶爾也得休息休息,娘子你說是吧?」
我與李曉見面次數不多,總覺得他每次見我都有種試圖逃避的心虛感。
我一度以為他背著秋絨在外面有人了,看見我這秋絨的靠山心虛。
但他對著喬雁行則是極其怪異的模樣。
初次見面眼中如父般的奇異欣慰,到發現他胖了后的恨鐵不成鋼。
如今則是心如死水般的平靜。
我不太喜歡他,有時他使喚喬雁行使喚得過于順手,頗帶著點高高在上的意味。
5
喬雁行母親早亡,又是不受重視的庶子,我發現他性格軟懦,非常習慣委屈自己討好別人。
在我這兩年的糾正下已經好轉不少了。
李曉使喚他,我看了就不爽。
所以我倆極其不對付,一見面就要掐架。
我冷嘲熱諷:「你這是干了什麼虧心事遭報應了吧?外面有人了?」
秋絨聽了我的話,也眼帶懷疑。
李曉喝著雞湯一嗆:「天地良心,日月可鑒,我對秋秋的心生死不渝。譚小姐,你東西放下快走吧,不要再破壞我們夫妻感情了!」
又對秋絨討好連連:「我這天天兩點一線,連個其他女的都沒見過,娘子,你不要聽譚小姐的讒言。」
正說著,有人敲響了門。
喬雁行開門,一位容顏俏麗的女子羞澀地扯著手絹進來說要找李曉。
我們三人紛紛看向李曉。
秋絨一把搶走他手里的碗:「喝個屁的雞湯,喝西北風去吧你!」
李曉大呼冤枉,他也是第一次見這女子。
秋絨流著淚靠向我:「小姐,我要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