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個人很貪錢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跟你在一起了, 也會圖你的錢。」
他笑了起來:「那太好了, 幸好我會有很多錢。」
「我……」
喻裴笑瞇瞇地拿出《泰坦尼克號》的碟片:「我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你想想如果杰克和 Rose 重生了, 他們會浪費自己人生的一秒鐘嗎?我想 Rose 會毫不猶豫地扔下禮帽,拉著杰克在甲板上狂奔著下船。」
「或許那樣的話, 結局反而不太動人。」
「有什麼關系?」
喻裴望向我:「我不是一定要你現在就給我回答, 但我希望你知道——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你可以做你自己。拜金也好,撈女也好, 如果金錢能給你提供安全感,我很榮幸能憑此走到你的面前。」
我聽過很多男人的好聽話。
我堅信任何事情都可以明碼標價。
一個好友位,需要價值三位數。
聊天禮物, 需要價值四位數。
一些尊嚴和靈魂,在市場上可以待價而沽, 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
難道一個人被車撞了,會大叫「我的生命是無價的,所以不需要賠償」嗎?
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真是何德何能。
「既然你不會花, 那我勉為其難,幫你花花好了。」
「嗯。」
他將我的手搭在他的右手手腕上, 那里平整光滑, 只有一個設計得很低調高級的文身。
文的是我們相遇那一天的日期。
15
「姐姐,我也想考到你們的學校來!」
喻星在政法大學門口嚷嚷著要合影,我笑著讓喻裴的助理給我們三人拍照。
「大學里的男生你少看點,不然我哥又要在家生悶氣。」
「我盡量。」
這是我考上過兩次的學校。前世因為家庭狀況, 大學成為我心中永遠的遺憾。
「哎呀,不要總是板著臉啦。」
我拉住喻裴的手,笑嘻嘻地對著鏡頭:「三、二、一——」
「茄子!」
-完-
慶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