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哥婚禮當晚,我對他兄弟干了壞事。
正準備跑路時被他個正著。
他把我抱坐在洗手臺上,雙手撐在兩邊,漫不經心地瞥我一眼。
「做了壞事就想跑,誰教你的?」
1
我頭痛欲裂的從床上醒來。
入眼就是楚澤精致的臉,這個距離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溫熱地呼吸。
再低頭看,我的手正好搭在他的腹肌上,別說還挺舒服。
這出直接嚇得我當場掉下床。
為什麼楚澤會出現在我的房里,昨晚……
我坐在地板上回想昨天的事,完全沒注意他已經醒了。
等我反應過來時,他趴在床沿看著我,笑得像個妖孽。
「昨晚睡得好嗎?」
我虎軀一震緊緊抱著枕頭,下意識吞咽了下口水。
「楚澤....哥早啊,我...我這就出去,你繼續睡。」
腳底抹油我最在行了,不能繼續在這里呆了,好羞恥。
我撈過地上的浴袍穿上,顫顫巍巍地往門邊挪,手剛碰上門把手,就被楚澤攔腰抱去了浴室。
他把我抱坐在洗手臺上,雙手撐在兩邊,漫不經心地瞥我一眼。
「做了壞事就想跑,誰教你的?」
「要我現在給你哥打電話來教育你嗎?」
上學被請家長就算了,怎麼二十一歲了還要被告狀啊。
告訴我哥就等于告訴爸媽就等于殺了我,他們要知道連夜就能把我送去國外。
我趕緊攔下楚澤準備去拿電話的手,諂媚地笑著。
「楚澤哥且慢,我覺得這事兒能談,你覺得呢。」
他瞇縫著雙眸,仿佛來了興趣,又往前湊了幾分。
「說說吧,虛頭八腦的話就別張口了。」
本來還想打感情牌的,沒戲了。
我雙手用力揪著浴袍下擺,這距離不是接吻就是打架。
打架是不可能打,畢竟我哥都打不過他。
那就只能......
我眼睛一閉朝楚澤嘴上啵了下。
因為沒掌握力道,還把他的嘴皮被我磕出血了。
楚澤愣住,沒想到我會這麼大膽,但也就幾秒鐘,隨即勾了勾唇,嗓音藏匿著笑意。
「阮阮,接吻不是這樣的。」
他抬起我的下巴又覆了上來。
吻得人心亂如麻。
良久,他才放開我。
我紅著臉盯盯著楚澤地眼睛,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要不我……倆試試?但你不能告訴我哥,你和我會死得很慘。」
應該說是我會死得很慘,想到這我不自覺的抖了抖。
他嘴角漾起弧度,腔調散漫:「你哥打不過我。」
「那也不行!」
話音未落,門口就傳來門鈴聲。
壞菜,現在來的肯定是我哥。
2
我猛地推開楚澤地桎梏,光腳跑進房里拿衣服。
順便還把楚澤地衣服給找到了,連忙走進浴室遞給他,然后無情地把他趕出去。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時,楚澤已經和我哥雙雙坐在沙發上了。
「你在我妹房間干什麼?」
「叫她吃早飯。」
「她這只豬什麼時候吃過早飯,不睡到中午她會醒?」
「就是這麼巧醒了。」
我抽了抽嘴角,心理素質真強,簡直對答如流。
我哥聽到聲響回頭看我,立馬蹙著眉心。
「溫阮,你昨晚去干嘛了,衣服皺成這樣,還有楚澤的也是。」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皺皺巴巴的裙子,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
「昨晚喝多忘記掛起來了。」
楚澤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回答:「一樣。」
平常衣服我都是隨便放在衣柜里的,所以這個借口我哥信了。
至于楚澤嘛,我哥也不是很在意他的衣服怎麼皺的。
不想再討論危險的事,我連忙換了個話題。
「我嫂子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我哥彎了彎唇角:「小財迷在數錢呢,說數完再來找我們。」
結婚最幸福的事就是數錢,看這架勢得數一陣了。
我連忙舔著臉朝我哥伸手。
「我的改口費呢,昨天我叫嫂子叫得嘴都要爛了。」
我哥拍了下我的手心,笑罵道:「嘿,你這丫頭片子,不早就給你了,搞詐騙啊。」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但我還是說了句「摳門。」
楚澤走上前揉了把我的頭發。
「沒事,等他改口的時候咱也不給他。」
我擦,在說什麼呢,這話可說不得。
幸好我哥的榆木腦袋聽不懂,以為楚澤在挖苦他,上去就開始動手比劃。
3
早餐是在酒店吃的,實在沒什麼胃口就喝了點粥。
下午還有滅絕師太的課,這個時間點再不走我就得曠課了。
我抬腳踹了踹我哥的凳子:「快點吃,送我去學校,來不及了。」
我哥頭都沒抬,一副事不關己地樣子。
「讓楚澤送你去,我要和你嫂子去買度蜜月的東西。」
正合我意,也沒想讓他送我去。
每次讓他送我,在車上準要念叨我,一會說我不好好吃飯,一會說我不好好學習,把嘴欠貫徹到底。
楚澤就不一樣了。
他送我的次數不多,但我卻記憶很深刻。
他會提前準備好我愛吃的東西,而且還會特意開得很慢讓我好好吃。
記得有次楚澤來接我回家,我在車上睡著了。
他也沒叫我,而是直接把我抱回家了,模模糊糊之際我好像還蹭了他的脖子。
「回魂了,想什麼呢,不是要遲到了。
」
我哥推了下我的腦門把我拉回現實。
這人真的很討厭,不知道嫂子怎麼看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