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舔他,舔到他和別的女人上床,半夜叫我去送套我都會去的地步。
「怎麼,不愿意?」江野似乎是知道我不舍得,故意激我,「不舔,那就分手!」
我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攥緊,隨后看著他,委屈道:「阿野,這里這麼多人,我……我可不可以回去舔。」
我這話落,周圍瞬間發出爆笑聲。
「江哥,你這條狗是真聽話啊!」
「我以為她會不舔了,合著給我來一句回去舔!」
「舔狗還真是舔的名副其實。」
江野譏諷的勾了勾嘴角,「你還有尊嚴呢?」
「江野, 這里人好多,我……」我伸手想抓住他的衣角。
他一揮手,直接甩開了我,修長的手指著地上的一攤酒,「要麼舔,要麼分手,如果分手,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我可以給你一筆錢。」
我看著地上的酒,再看著周圍人的目光,我覺得劇情走的差不多了,隨后就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一般抬起頭,「那……我們分手吧!」
這聲不大,但是整個包間幾乎是在一瞬間內就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以為我一定會舔,但沒想到我居然會提分手。
江野聞言,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隨后便恢復了那桀驁不馴的樣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壓低了聲音,「你最好能多堅持幾天,別一天不到就求我復合。」
我眼眶猩紅的看著他,然后走了出去。
就這樣,顧西洲以為我坐牢了,沈銘以為我離開 A 市了,江野,他最傻逼,他以為我在找機會和他復合。
誰說一個人只能談一個對象,那只是你不夠努力,如果你足夠努力,談三個也是綽綽有余,接下來,只要他們三個不見面,就啥問題也沒有了。
我回到家里,打開衣柜收拾著衣服,好不容易放幾天假,那自然應該出去瀟灑一下。
我正收拾著,耳邊就響起了系統贊嘆的聲音,【宿主,你是真 np 啊,把劇情安排的這麼絲滑,同時談三個那是一點也不打擠啊?】
我挑眉,丟下手中的衣服,一臉八卦,「np,什麼 np?哪看,夸克還是百度?」
系統:……
無語是我的母語。
2
我連夜扛著行李箱,坐火車去了 B 市,然后……點了 12 個男模。
就那三個癲公,別的不說,這些年給我的錢是真不少,一天點十二個頂級男模都扛得住。
我坐在一號腿上,靠在二號懷里,左手攬著三號,右手抱著四號,吃著五號的葡萄,看六號給我跳舞,心情十分愜意,「上天果然是公平的,你們雖然擁有了完美的身材,但卻失去了我。」
「姐姐說笑了,今夜,我們只屬于你。」
「姐姐,今夜我的眼里只有你。」
「姐姐,我的身材包括我的心都是你的。」
艾瑪,嘴又甜又軟,還給摸給親給抱抱,哪里不比那三個癲公好啊。
那三癲公一天盡整禁欲那死出,難道因為時間太短所以直接就不開始嗎?
「既然都這麼愛姐姐,那這件女仆裝哪個寶寶穿啊!」
我說完,下面鴉雀無聲,接著我掏出了一疊錢,場面瞬間沸騰,最終七號穿上了女仆裝,八號跳鋼管舞,我坐九號身上看十號做仰臥起坐,十一號給我捶腿,十二號給我捏肩。
你看,十二個多嗎?哪里多了,他們做男模的已經很難了,那些覺得談一個男朋友時間都用不過來的真的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這些年有沒有努力。
路過的觀眾看著我如此享受人生都瞪大了眼睛,都紛紛不由自主的偷偷掏出了手機錄像 ,但好在有玻璃阻隔,所以我的臉錄的并不清晰。
視頻一發出去,網友瞬間沸騰。
敘利亞悍婦:姐,別摸了,讓他跳會舞吧,我看他的腿毛都被你擼掉了。
愛穿黑絲的母蟑螂:我不明白現在社會的風氣怎麼會變成這樣,這種視頻就這樣明目張膽的發出來,難道你不覺得少了點什麼嗎?沒錯,少了地址,媽,求你了,給個地址吧。
屎到淋頭還想攪便:十分鐘沒得到這家酒吧的地址,我就引爆江蘇[微笑]
AC: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那個女孩有點眼熟,有點像我一哥們兒的舔狗,但她眼里只有我哥們兒,絕不可能點男模。
由于我一天點十二個男模,不出一個月,整個 B 市的大半的男模都被我摸了,當然,我的錢包也空了。
所以,我該回去工作了。
于是我買了回 A 市的飛機票,給癲公三號江野打去了電話,出乎意料的,那邊幾乎秒接。
我見狀,迅速投入狀態,帶著哭腔道:「江哥哥我知道錯了,我實在是太想你了,求你了,讓我回到您身邊吧,離開你的日子,我茶飯不思,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一把鈍刀子割肉,痛到我無法呼吸。」
那邊沉默了一下,隨后江野喉間溢出一聲低笑,語氣帶著點散漫,「向月,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接著,我就聽見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他兄弟們的聲音。
「可以啊江哥,還以為她這次玩真的啊,沒想到最后還是跟狗一樣,一招手就回來了。
」
「江哥甚至都還沒沒招手,她自己就腆著個臉回來了,她簡直超愛的好嗎?」
我在電話那邊低聲啜泣了起來,癲公,可不可以你倒是給句話啊,要不行姐好打電話給下一個,你這長途電話還蠻貴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