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為了盡快找到靠山,我自薦去做侯府妾室。
進府第一天,侯爺小心翼翼地叮囑我:「這府里,最不能惹的就是夫人。」
發現抱錯大腿的我立馬轉投夫人懷抱。
直到有人告狀,說我恃寵而驕,讓侯爺將我賣了。
夫人冷冷一笑:「這家可以賣了侯爺,但不能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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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惡毒女配,為了跳脫原主被剝皮身亡的劇情,我直接在穿過來第一天,就主動賣身進了北冥侯府做妾。
無他,北冥侯最喜歡納妾,他的后院是出了名的美人閣。
整場劇情走下來,只有這個逍遙王爺得以笑到了最后。
因為他既不奪權也無心政事。
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出門又有姑娘給他扔了手絹,或者街頭又出了新樂子。
這種生活簡直是我夢寐以求的。
隨我一同進府的,還有另外三個美人。
一個是街頭豆腐西施,長著張鵝蛋臉,皮膚滑得跟豆腐似的。
另外兩個是賣身葬父的姐妹花,北冥侯看到她們哭得可憐,就一并帶了回來。
唯獨我是主動撞上他轎子,說要做妾的。
他給我們編了個代號來區分,從月份到節日,再到他今天吃的菜。
所以我光榮分到了一個「豬小蹄」的名字。
另外三個「魚翅、蘿卜、苦瓜」看著我掩嘴偷笑。
我們四個因為是同一天進府,所以管家圖省事,將我們塞在了一個院子里。
我和苦瓜,就是雙胞胎之一的妹妹睡一屋,豆腐西施魚翅和雙胞胎之一的姐姐睡一屋。
魚翅每天打扮得妖妖嬈嬈坐在門口等侯爺來寵幸。
可從天亮等到天黑,愣是連個衣袍角都沒看到。
雙胞胎倒有自知之明,平日里會和我一起尋些事情打發時間。
我們在院子里做了個土窯,閑來無事我就做些烤面包給她們吃。
魚翅等了一個月,終于明白侯爺把她拋在了腦后。
她把滿頭的珠釵一卸,挽起袖子,問我要了個紅豆面包。
「這面包還真不錯,我的豆腐也可以加進去嗎?」
苦瓜和蘿卜瞪著晶晶亮的眼神看向我:「豆腐也能做面包嗎?魚翅姐姐的豆腐我吃過。父親尚在世時,就喜歡買魚翅姐姐的豆腐。不僅味美,入口比其他豆腐販的都要滑嫩。」
我想了想:「要不做個肉末豆腐餡的面包?」
由于我們的大膽創新,不出三個月,美人閣里的所有人都成了我們的顧客。
魚翅不愧賣過豆腐,吆喝起面包來也是爽利得很。
雙胞胎負責收賬,我則負責烤制。
等到夫人從普濟寺抄經回來后,發現每個人都在討論一個叫面包的東西。
如嬤嬤來找我去回話,我嚇得身體直打擺子。
聽聞夫人是個蛇蝎美人,不發威則已,一發威把你立馬丟出去賣進勾欄院都是常事。
我來這麼久,差點忘了后院還有位主。
如嬤嬤把我帶到了慧蘭閣,屏風后面隱隱綽綽地坐著個身姿纖薄的女人。
「你就是東香閣的… …豬小蹄?」
我恍惚了下,魚翅她們都愛叫我小蹄,以至于我忘了還有個豬姓!
到底哪個千殺的給侯爺上了那道菜!
「回王妃,正是妾。」我恭敬跪地,語氣虔誠。
一陣衣料摩擦聲響起,有個人影慢慢從屏風后面繞出。
好一個芙蓉面,桃花腮的美人。
「今兒面包賣完了?」
頭頂的問話聲讓我驀然回神。
壞了!府內不許做營生,偏偏我們院帶頭壞了這個規矩。
我冷汗涔涔,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如嬤嬤點了點我的額頭:「做生意時那股精明勁兒呢?夫人問你話,你老實回答就是。」
我不明所以,還是訥訥回道:「還剩兩個。」
夫人下巴輕點,如嬤嬤會意:「王妃還未用膳,你將面包帶來給王妃嘗嘗。」
噢,原來也想嘗嘗我的面包啊。
我恍然大悟,屁顛顛從魚翅手里奪下最后兩個差點被她送進自己嘴里的面包,再送到了夫人這兒。
反響如何我并不知道,但從每日如嬤嬤從我這兒拿面包的頻率來說,肯定是相當滿意的。
苦瓜有點不滿在后院做生意了,她說我們的面包這麼美味,應該給更多人品嘗。
可我們都知道,嫁了人做了妾的女子,是不能拋頭露面再去外面做買賣的。
不僅辱了門楣,更是觸犯了府規。
而且,我在美人閣待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男女主劇情走到哪里了。
我們連夜開了個會,魚翅她們三個一致鼓勵我把面包開到府外去。
為此,她們想了個辦法,三人分別去勾引能做主的侯爺。
只要他松了口,何愁不能出府。
苦瓜和蘿卜想去給她們父親墳上拔拔草,魚翅也想回去看看隔壁的小丫頭有沒有被街頭的狗蛋騙走。
她無兒無女,一直把春芽當自己女兒看。
入府做妾的時候,問侯爺要了十兩銀子做春芽的嫁妝。
春芽母親眼瞎了,父親又好賭,還有個幼弟,每次父親賭輸了,就回家拿她泄氣。
一來二去,兩人不是母女,勝似母女。
第二天,魚翅從床底下扒拉出剛來時被賞賜的那身行頭裝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