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知道啊。」
皇帝嗯了一聲:「但她說朕喜歡你,是真的。」
「所以,現在皇后可以選擇,是去封地,還是在宮里守著朕的私庫。」
眼前有兩條路擺在我面前。
暴富,還是暴富。
我問他:「那我選擇私庫的話,這個封地……」
「給你留著,往后你想去便去。」
「我選私庫!」
「好。」
【完】
番外
大周晉元七年,發生了兩件大事。
大周皇太子出生,以及后宮妃嬪清零。
1
被枕出喜脈時候,我正端著瓜子坐在坤寧宮里聽蔣嬪和淑妃對罵。
繼冷宮農家樂后,我又先后推出了包產到戶制度以及后宮主位責任制。
包產到戶指的是,各個宮殿皆可種地,種什麼種多少都可以。
后宮主位責任制則是,主位妃嬪對自己宮中的糧食作物負責,到了年底根據各宮的產量評定前三名和最后三名,各有獎懲。
這樣一來,極大地推動了后宮妃嬪的勞作積極性。
只是,也存在一些弊端。
比如眼下這事兒。
蔣嬪一拍桌子:「王霏霏你不要臉!人證物證俱全,就是你派人深更半夜來我宮里偷的菜!」
妙啊妙啊。
王霏霏,也就是淑妃,當即就不高興了。
「蔣玉兒你信口雌黃,本宮去年可是第一名,還稀罕你那一地發育不良的大白菜?」
有道理有道理。
蔣嬪冷笑一聲:「呵,我原先還想著你,就你這個五谷不分四體不勤的樣,怎麼來的第一,如今想來,莫不都是偷得吧。」
我把瓜子放回盤里:「咳咳,這話可不興說哈,咱們都是有嚴格的審查制度的。」
這要是傳出去還怎麼服眾呀。
蔣嬪一甩帕子:「娘娘!您不知道,我那兩塊地可是我心頭肉啊,從除草開始便是我親力親為,盯著的,眼瞅著就要長成了,這幾日是越看越少,昨晚我蹲到深更半夜,才終于逮到了賊!」
說著她撂起袖子湊上來:「您瞅瞅,這些個蚊子包都是昨晚上捱的!」
可憐了。
淑妃冷哼一聲:「那又如何,有什麼證據說是本宮做的。」
蔣嬪咬牙切齒:「放眼后宮,還有哪個宮的太監比你宮里的好看!」
「……」
淑妃認了。
我就好奇了:「可你偷她菜干啥呀?」
淑妃翹著二郎腿,翻了個白眼:「前些日子,我的小雞溜到她宮里,被她揍了。」
蔣嬪:「你還敢說,你那雞崽子啄壞了我不少菜苗,你……」
我就不該提這茬。
腦殼疼,我看著一地的瓜子殼:
「yue——」
「……」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二位,不好意思哈,我……」吃壞肚子了。
淑妃驚恐地跳出兩米遠:
「來人吶,皇后娘娘懷孕啦——」
2
一刻鐘后,太醫到了,皇帝到了,太后也到了。
我硬著頭皮讓太醫把了脈。
「其實這個事兒哈,就是說,我只是……」裝的。
「恭喜皇上恭喜太后恭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這是喜脈啊!」
「……」
不是,我吃瓜子,吃出孩子了?
我驚恐地摸了摸肚子:「這不會是個瓜娃子吧。」
皇帝慈愛地拍了拍我的頭:「乖,閉嘴。」
「哦。」我說,「皇上您別拍了,跟拍西瓜似的。」
「……」
太后一臉嫌棄的看著我們:「皇后有孕可是大事,這一個個的都不靠譜,這事兒聽哀家的。」
皇帝說是。
太后挑挑眉,挺起了胸膛。
「聽哀家的,今晚后宮設宴,慶祝皇后有孕,記得讓御廚多做幾個肘子,也好讓哀家,不是,讓皇后好好補補。」
「……」
皇帝沉默了。
我拍了拍皇帝的手背以示安慰:
「母后,您的算盤珠子快崩我臉上了。」
3
太后被趕出去了。
皇帝說他怕孩子出生第一句話就是肘子。
等太后走了,皇帝坐下摟著我:「聽說方才淑妃和蔣嬪來了,日后你離她們遠點,尤其是淑妃,武將世家,動起手來沒輕沒重的。
」
「呵,你當時一個個接進宮里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皇帝又呼嚕一把我的頭:「又翻舊賬?朕先前便與你說明白了沒碰過她們,她們進宮也都是家里逼得,都是可憐人。」
「我知道。」我想了想,「只是覺得一個個大美人放后宮糟蹋了。」
「那你想如何?」
我想……
4
我想把人送出宮去發揮余熱。
光靠農家樂種田坑富戶也不是個事兒。
總有一天地主家都沒余糧了。
咱得提升一下產業鏈。
我把人往坤寧宮里一招呼:「各位,坐。」
等所有人齊了,我喊阿花把我的新策劃展開。
「我打算,開一個食府,就用咱們后宮自己種出來的農產品,原生態無污染,打后宮御用的招牌。」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我努力地為大家解釋了我的創業思路。
我們要打造自己的品牌,在京城開第一家由后妃主導的餐飲店。
憑借著后宮御用招牌,率先吸引第一批顧客。
先做高端線,掏空權貴的腰包;再做平價線,推出周邊小食,讓咱們的小吃走進尋常百姓家。
徹底成為大周第一品牌!
不僅如此,我們要做就做的徹底,從掌柜的到小二都由后宮妃嬪擔任。
杜絕虛假宣傳,真正做到深入基層,為百姓服務。
「你們覺得如何?」
「啪啪啪啪!」
鼓掌。
沉默。
「你們……有什麼不懂得可以問。」
好半晌,遠處升起了一只手:「皇后娘娘,我有問題。」
「很好,邱答應是吧,你說。」
邱答應小心翼翼地問:
「食府里的菜,比御廚做的好吃嗎,我能嘗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