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都二十二了,老子才不想搞這個年紀的老處女,沒意思還矯情。」
沈成的女朋友,沒有超過 20 歲的。
他這個人在性關系上,有些不為人道的惡趣味,挺惡心的。
那一晚,我藏在心里的惡魔釋放了出來。
我捧在心頭的女孩兒,像個浪蕩的妓女去向一個根本不珍視她的男人求歡。
這樣的高靜,憑什麼讓我喜歡她這麼多年!憑什麼讓我珍惜她這麼多年!
我跟沈成說:「想不想玩兒不一樣的游戲。」
高靜來的時候,穿的一條單薄的裙子,化了妝,喝了酒。
一開始在漆黑的環境里,后來蒙上她的眼睛開了燈。
沈成很興奮,高靜可能察覺到了什麼開始反抗。
我捆住了她的手腳,堵住了她的嘴。
她走后,沈成抽著煙,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
「高靜可能察覺出不對勁了,她要是報警怎麼辦?」我問沈成。
沈成呵呵了一聲:「她才不敢,高教授會打死她的。你別看高教授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其實從小沒少打高靜。出了這事兒,高教授肯定第一時間逼死高靜。再說,你不是拍了照嗎?她敢報警,就嚇唬她一下。」
我出了酒店,一晚上渾渾噩噩的,腦子亂糟糟的。
回到宿舍,我看見了我媽。
她坐在宿舍樓下看書,等了我很久。
她說正好來辦事,順道看看我。
我看見她溫和的眉眼,忽然就崩潰了。
我抱著她痛哭了一番,把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
我媽流露出的神情刺傷了我,她要我去自首。
我跪在地上求她,我不能去自首,我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
她終究還是妥協了,回了家,再也沒來看過我。
而我,也根本不敢回去。
高靜懷孕了,找上我,想跟我結婚把孩子生下來。
我當時又震驚又高興,答應了,盡管這個婚姻只是交易。
孩子出生以后,我做了親子鑒定,不是我的。
那一瞬間,我恨透了這兩個孩子。
明明是一起作的惡,孩子居然是沈成的。
難道我,真的處處不如他。
婚后高靜出國讀經濟,孩子留給我帶。
我把梁婷養得又嬌氣又做作,縱容她所有的壞習慣。
高靜后來事業蒸蒸日上,我就在她最得意的時候發那些照片給她。
我坐在她對面,欣賞著她傷疤撕裂的崩潰。
一直到梁婷 15 歲,她長成了一個脾氣驕縱,愛撒謊的小痞子。
當然,高靜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個彈鋼琴學習好的小淑女。
而高靜在我的折磨下,精神狀態一天比一天差,常常一言不合就對我動手。
梁安的出現,打破了我精心經營的一切。
她出現在梁婷的生日宴會上,穿著簡單的白衣黑褲,袖子上還有一個「孝」字。
我看著她清澈的眼眸,平靜又漂亮的面容,帶著說不出的鎮靜。
那一瞬間,我以為我看到了年輕時候的媽媽。
梁安在分班考試上奪得第一,獲得了高靜的認同。
在高教授的壽宴上,寫了一貼《蘭亭集序》,那手字讓人嘆為觀止。
她在這個家,徹徹底底地站穩了腳跟。
梁安,她真的成長為我媽媽教導的那樣。
她從不被外物影響自己的內心,就算梁婷在旁邊罵她,她也能不動聲色的寫完一張帖子,然后抬手甩梁婷一臉墨水,讓梁婷不敢再開口。
大概是同胞姐妹,梁婷被梁安影響很深,她漸漸地不再撒謊、逃學,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來往。每日在家里,練琴、看書、學習。
梁安偶爾夸她一句彈得好,她能接連三天彈那首曲子。
梁婷是個非常需要認同感的女孩兒,而梁安能給她這種認同感。
我有時候看著梁安,在想,也許她是我媽派來監督我的。
梁安知道我有一個秘密,逼我去跟我媽上墳。
可是我不敢啊,我怎麼敢去面對她。
一直平靜地過了兩年,她們上高三,沈成回來了。
他年紀輕輕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外科醫生,發表的學術刊物,讓我們所有人都望塵莫及。
同學聚會上,他像一顆閃耀的明星,發著光亮。
有人調侃我:「梁山,聽說你又被停職了。嘖,高家的這碗軟飯也不好吃啊。得罪了高大小姐,連醫院的大門都進不去,晚上睡哪兒啊,別是跪鍵盤吧。」
大家嘻嘻哈哈地說笑著,踩著我,捧著沈成。
高靜坐在一旁,一聲不吭。
我在想,沈成,你憑什麼呢?
于是我問沈成,想不想繼續玩兒當年那個游戲。
我還把梁婷帶到了跟沈成的飯局上,我把梁婷養大,知道她對沈成這樣的男人沒有抵抗力。
沈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明知道梁婷有可能是她的女兒,竟然還享受著梁婷對他的崇拜感。
所以,你瞧瞧,這樣的人渣怎麼配掛在天上。
他就該墜入泥潭,被萬人踩踏。
我一直以為高靜不敢報警,只會任由我玩弄。
只是我沒想到,梁安發現了這件事情,甚至在背后查我。
梁婷被送出國,那天在別墅里,我看到梁安的身影,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警察闖進來抓我們,我出去的時候,看到梁安被警察簇擁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