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妹想要勾搭我老公。但她不知道他曾經是個道上大哥。當她再次花枝招展地登門時。我老公將一把砍刀剁在了案板上。露出一手花臂,冷冷道:「老婆今晚吃啥?要不把這貨做掉?」
妹妹整個人僵硬住。
我趕忙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草魚不是海貨,今晚就吃剁椒魚頭吧。」
1
年初我突然閃婚。
老公荊初比我大五歲,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帥臉。
但擼起袖子肱二頭肌比我大腿都粗。
在他身邊,我十分有安全感。
別人都只當我找了個小鮮肉。
卻不知道實情。
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而我繼妹就是被迷惑的人中之一。
因為誰都不知道我老公其實是道上大哥。
這兩年才金盆洗手,好好地做起了生意。
前幾天我帶著老公回家過年。
他帶了三大箱的禮品。
外加兩個五大三粗的小弟跟后面。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這架勢把我親爸跟后媽嚇得一愣一愣的。
還以為是誰上門收保護費來著。
我讓他低調一點。
沒事少說話,多做事。
他瞥了瞥身后的小弟。
解釋道:「這是我的私人保鏢。」
得,更高調了。
2
我們是前一天到家的。
繼妹看著我老公帶來的「昂貴禮物」。
幾大盒人參,還有一些茶葉、茅臺之類的。
陰陽怪氣地酸我傍上了大款。
我擺了擺手:「嗐,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兒。」
可不是不值錢嗎?
荊初手底下有個小弟老家是長白山的,家里種人參,逢年過節就往我們家寄點兒野味和補品。
人參都是按箱往我家搬的。
飯桌上。
繼妹打扮得花枝招展。
不時地往荊初碗里夾菜,狂獻殷勤。
一邊艷羨道:
「我姐姐高中就輟學出去打工,沒有什麼文化,竟然能找到像哥哥條件這麼好的,真是羨慕她啊,不像我在藝校天天辛苦訓練,為了保持身材都不敢多吃一粒飯,以后頂多也就當個小明星,說不定還找不到像哥哥這麼好的對象。」
說著顯擺地掐了掐自己的細腰。
繼妹陳茶是我后媽帶來的孩子。
我們兩家是離異重組家庭。
前幾年我媽得了子宮癌去世了。
我媽的頭七剛過不就。
他就跟樓下陳茶她媽迅速地好上了,閃婚。
但我從小就跟陳茶不對付。
我們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她特別喜歡跟我攀比,上小學時我媽給我扎了麻花辮。
改天她也扎麻花辮,還比我多個蝴蝶結。
上初中時。
有暗戀我的男生給我遞情書。
她就穿著花裙子故意去人家面前晃蕩。
說我壞話,編造我邋遢不洗澡。
看著人家落荒而逃。
她得意地勾起嘴角。
后來我高中的時候想去上藝校。
她知道后也跟著報了。
還哭戚戚地說自己不敢多奢求什麼。
如果她的親爸還在,肯定愿意送她去上。
那時候我爸已經跟他媽在一起了。
上藝校費用極高。
家里只能供得起一個。
我爸怕后媽說他偏心。
咬了咬牙,送陳茶去了藝校。
讓我這個親女兒去讀大專。
我冷笑了一聲,直接輟學出去打工了。
后來帶過一個男朋友回來。
也被她依葫蘆畫瓢地撬走了。
3
此刻老公荊初聽到陳茶的話。
「啪嗒」一聲放下了筷子。
挑了挑俊眉,他還沒有開口。
站在門口當門神的兩個小弟立馬走過來。
其中一人將碗直接倒扣在桌子上。
「對不起,我們大哥有潔癖,不喜歡除了嫂子以外的人給他夾菜,嫌棄有口水。」
陳茶愣住了,臉上掛不住。
委屈巴巴地看向荊初。
「你的員工怎麼回事?我又不是什麼外人。」
荊初沒說話,只是用手指點了點膝蓋。
另外一個黃毛小弟立刻拉出凳子。
指著陳茶就嚷嚷道。
「還有,把你桌子下的腳從大哥腿上挪開,大哥最怕別人傳染腳氣給他。」
我聽到這話,立馬低下頭。
發現對面的陳茶。
腳都快伸到我的椅子下面了。
還在使勁地去夠荊初的小腿。
大冬天的,家里也沒開空調。
還穿著個超短褲,大白腿「嘩嘩」地露在外面。
不得不說荊初這兩個小弟是個眼睛尖的。
這麼狹窄的地方都看見了。
陳茶瞬間懵了。
畢竟她這招百試百靈。
畢竟是個正常人也不會當面點破。
此刻全家人都盯著她看。
她尷尬得不行,立馬解釋道:
「哥哥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你要是不喜歡我夾的菜就算了,我知道姐姐平時比較小心眼,但是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呀……」
荊初依然沒開口。
她當即委屈地看向身旁的父母。
我后媽立即道:
「小荊啊,這是茶茶的一番心意,她平時可眼高于頂,從沒對誰這麼細聲細氣過,只是好意而已,是不是媛媛跟你說了什麼,讓你的兄弟誤會了?」
我爸也跟著幫腔道。
「是啊,咱家桌子小,有所磕碰是難免的,你別想太多,茶茶只是關心你這個姐夫而已。
」
我看著我爸爸跟后媽的那副德性。
心中也是冷笑不已。
陳茶做這種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們以前都是睜只眼閉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