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心跳越發快,臉微熱,趕緊推辭。
我不是感情外放的人,他也不是。
但今天,我就想這樣纏著他,索吻,撒嬌,引他關注。
我嘟囔道:「好想吃西區夜市的那家梨花酥啊……」
他應聲:「我讓陳文去買。」
「不行……」我湊上去吻他,眼睛眨巴眨巴盯著他:
「我就想讓你去買,那家店可能快關門了,可我今天就想吃。」
他的身子有點僵硬,不習慣我這樣。
對上我的目光時像是在探究,我又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他似有若無地嘆了聲氣:「好。」
我繼續說:「你到時候態度好點,別嚇到人家了。」
他又應聲:「好。」
沈望舟向來不會找人看著我。
他走后,我立即撥通了陸承修的電話。
臨走前,我給他發了一個定時信息:
【沈望舟,我們結束吧,三年時間到了,我不會再纏著你。】
等我到地方,他大概就能收到信息。
我真是瘋了,竟然會覺得沈望舟會找我找瘋掉。
陸承修不知道我為什麼離開,但是他勸告我一句話:
「你既然走了,就不要回來,沈望舟就是個瘋子,如果讓他發現你戲弄他還回來了,或許真能殺了你。」
只是四年后,我還是回來了。
4
四年后。
我又出現在機場,踏上回國的道路。
落地后我去了洗手間,出來后我的女兒暖暖抱著我:
「媽媽,暖暖剛剛給自己找了個帥爸爸!」
我只當是玩笑。
回來的事情我沒跟別人說,只跟我閨蜜講了,我跟暖暖暫住在她家里。
這幾年我在國外有了自己的事業,成了小有名氣的服裝設計師。
這次回來,一來是受邀參加服裝周。
二來,是我得到消息,其實我還有個妹妹。
這個世界上除了女兒,我還有個至親。
我想找到她。
所以冒險重回京城。
四年前,我看到有人拍下一組照片。
沈望舟在夜市上排隊買小吃。
唇畔溢著淺笑。
他手里還提著一盒梨花酥。
網友紛紛疑惑,太子爺竟然也來夜市。
他有潔癖,向來抗拒去這種小攤子和小飯館吃飯。
我手機里至今保存著關于他不多的照片。
后來,再看到有關于他的消息,就是網上鋪天蓋地有關于沈望舟帶領沈氏集團走向世界的推文。
他的身邊,也多了一道倩影。
正是秦家的掌上明珠。
他本就眾星捧月,這之后我們之間更是云泥之差。
閨蜜問我對沈望舟還有沒有感覺。
我搖搖頭。
我的夢早就醒了。
5
我一回來就讓人去打聽我那個妹妹的事情。
受邀參加服裝周的那天,我把暖暖送到托兒班。
到場后,我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落到我上臺發表感言,聚光燈落在我身上。
主持人問我的創作靈感。
「《夏舟》這部作品是我用了三年時間創作出來的,當時正值夏季……」
我在臺上侃侃而談。
突然,一道犀利陰沉的視線鎖定我。
我這才看到二樓的貴賓座,有道熟悉的身影隱匿在黑暗中。
不知看了我多久。
黑眸漠然無溫,像是黑暗中的兇獸,眼里泛著鋒利冷鷙的亮光。
我渾身僵硬,甚至不知道后來主持人問了什麼,我又回答了些什麼。
回到后臺休息室后,我渾身才放松下來。
一轉身。
一只溫熱的手掌帶著風,死死掐著我的脖子。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木質香襲來。
陰戾兇殘的嗓音落在我心間:
「許知夏,你還知道回來?」
他眼里閃過偏執瘋狂,還有星星點點猩紅的殺意。
他果然是個瘋子。
瘋子的手漸漸收攏,說:「我真想就這樣殺了你。」
他是該恨我。
沈望舟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也是沈家唯一的繼承人。
他這些年順風順水。
而我是唯一戲耍他的人。
我臉色漲紅,劇烈咳嗽,咳得我生理性淚水溢出。
卻依舊無法掙脫他的手掌。
他黑眸俯視我。
垂眸審視我的表情,另一只手不咸不淡蹭去我眼角的淚水。
手上力度松的瞬間,低頭猛烈追吻上來。
灼熱而激烈。
像是把這四年缺失的都補回來。
我的心跳劇烈,大腦空白。
下意識伸手摟緊他的脖子,回應他。
氣氛有些微妙。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許老師,外面有幾名記者想對您單獨做個采訪,請問您方便嗎?」
我猛地驚醒,推開他。
他捏緊我的下巴,黑眸里有微諷的笑意:
「你猜,那些記者知道他們要采訪的設計師,隔著一堵門跟我嘴巴都快親爛了嗎?」
6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或許是太久沒見到沈望舟,身體分泌了一些激素。
讓我極度渴望沈望舟。
我的手習慣性地摸上他的腹肌,結結巴巴回道:「不……不知道。」
說完我的大腦瞬間清醒,瞬間收回手。
他眼疾手快抓住我欲逃跑的手。
氣息深沉,眼神比以前更淡漠死靜,讓人捉摸不透。
我怕外面的人發現,瞪大眼睛望著他:「沈望舟!你瘋了?」
他冷笑:「摸夠了就放手,許知夏,到底是誰瘋了?」
我沒說話,他又說:
「我是瘋了,才會不知滿足索吻,才會心甘情愿讓你摸我。
」
他這樣我有些犯怵。
我的身子緊貼著門,一只手悄悄摸上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