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蒙拐騙京圈太子爺的第三年,我懷孕了。他們說太子爺矜貴清冷,容不下帶崽的金絲雀。于是我連夜帶球跑。
他發瘋掀翻整個京城也沒找到我。被迫回國時,太子爺卻突然出現。
掐著我的脖子:「許知夏,你還知道回來?」
我女兒興沖沖抱住他的大腿:「媽媽,這就是我給自己找的爸爸!」
乖女兒嘞,你怎麼把自己親爸給找過來了?
1
我是京圈太子爺沈望舟嬌養在外的金絲雀。
他這人心冷人冷,從未喜歡過我。
只有偶爾在床笫間,我才能感覺到他微微失控的模樣。
但他只養過我一個金絲雀,一養就是三年。
我看著手里的懷孕報告單,攥緊手。
得知沈望舟現在在酒吧,我立即趕過去。
我迫不及待想告訴他我懷孕的事情。
包廂很安靜。
推開包廂門的瞬間,我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
是他最好的兄弟的聲音:
「伯父、伯母都給你找好了聯姻對象,是秦家的小公主,人長得水靈,你不如從了他們。」
沈望舟淡淡掀眸:「你喜歡,你去娶。」
他兄弟搖搖頭:「望舟,你那個金絲雀有那麼好麼,能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我期望得到他的答復。
他卻未置一詞。
他兄弟打趣道:「要是你那小金絲雀懷孕……」
不等他說完,沈望舟放下酒杯。
語氣不容置喙,很冷很生硬:
「我做了措施,不會讓她懷孕。
「她也不能懷孕。」
他兄弟似笑非笑:「那她真懷了你還能讓她打掉啊?」
他沒說話。
我如墜冰窖。
差點忘了,沈望舟一直很注意避孕,他容不下一個帶崽的金絲雀。
我轉身將手里的懷孕報告單撕了個粉碎。
突然感到很可笑。
我竟然有一瞬間覺得他會期待這個孩子的降臨。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后來包廂里有人說了我一句葷話。
沈望舟冷著臉捏碎了酒杯。
當晚,沈望舟沒有回來。
我做了個噩夢。
夢見沈望舟掐著我的脖頸,眼神陰戾嗜血:
「你以為你是誰?
「一個玩物,怎麼配懷上沈家的孩子?」
我憋得雙臉通紅,沈望舟那雙冰冷無情的模樣映入我的眼底。
我猛然驚醒。
意識到這是個夢松了口氣。
我猛然想起,沈望舟本來就不是表面上那樣的矜貴漠然。
他本就是一個冷血又殘忍的怪物。
2
三年前,沈望舟被陷害中了藥。
他醒來后,我騙他說他強迫了我,要求他護我三年。
其實那晚我把他打暈了過去。
我只求一個容身之處。
那次設計他的下場是——我差點死了。
我以為我會怕他。
卻沒想到,在這期間我愛上了他。
更可笑的是,這段時間他對我的縱容,讓我竟真的萌生出跟他結婚生子,過普通人生活的想法。
現在,夢該醒了。
我撫摸小腹。
現在,這孩子就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我不能讓沈望舟知道孩子的存在,不能讓他剝奪孩子降世的權利。
我打電話給沈望舟的死對頭陸承修。
他輕笑:「夏夏,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
我不讓他叫這麼親密。
我只道:「你帶我走,到一個沈望舟找不到我的地方。」
3
陸承修信守承諾,給了我路子,讓我可以避開沈望舟的眼線出國。
只是他有一個條件,讓我支開沈望舟一小時。
這一小時就是我給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
我問為什麼他不能找個借口把沈望舟支開。
他沉默半晌,驀然笑開:
「夏夏,你走了我還得活呢。
「要是讓沈望舟知道是我把你放走的,到時候找上門來,讓我老子知道了非得宰了我不可。」
我抿抿唇:「也許沈望舟不會為了我找上你。」
畢竟一只金絲雀而已,可有可無。
是我卑劣,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偷來了這三年。
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
「誰知道呢。」
我拜托了他,等我走后,永遠不要告訴沈望舟我在哪。
他只是笑,笑了好半晌才停下。
正兒八經地答應了我。
總感覺他不懷好意,我很快忽略了心底的這點異樣。
沈望舟平日里待我不薄,卡隨便我刷,我什麼都不缺。
如果只有我一人,我什麼都不會帶走。
但是有了寶寶,我得為她著想。
用沈望舟給我的卡陸陸續續在一些店里消費了幾百萬。
然后承諾分給那些店家一家一萬,讓他們兌換成現金給我。
沈望舟收到消費信息時打電話來。
語氣一如既往地淡漠。
「還缺什麼?我讓陳文給你購置。」
我心虛:「不……不用……我就是隨便買點東西。」
他嗯了一聲,好像只是突然來了興致問問。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問:「沈望舟,你對我只是玩玩而已嗎?」
說完,我蒙了兩秒。
沒聽到對面的回復,我趕緊說說剛剛鬼上身了,立即掛掉電話。
一段時間過去,一切整裝待發。
沈望舟回來時我格外熱情,湊上去摟著他,胡亂親吻他的下巴。
尋找嘴唇,又吻上去。
他的手掐緊我的腰身,氣息微沉。
最后一步前,我叫停。
聲稱來了月經。
他眸中退卻了欲色,大掌落在我的小腹上。
蹙眉:「經期提前了?吃涼的了?明天帶你去看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