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寡婦,自從夫君亡故后,我便動了給夫君收養一個孩子的打算。
誰知打瞌睡有人送枕頭,我竟在后山撿了個俊美的男人回來。望著男人俊美的面龐,魁梧的身體,一個大膽的念頭從我的心里油然而生,我要去夫留子。
計劃進展的得很順利,我也成功懷上了孩子,正好男人家里來尋他,我表面上依依不舍,實際上等男人走了,我卷鋪蓋走人。
直到三年后,我牽著孩子的手,被當朝大將軍堵在巷子口,低沉冷肅的聲音在我的頭頂響起,「阮娘,這是你和誰的孩子?」
當朝大將軍謝肆遭遇意外,被村婦救下,和村婦有了肌膚之實,本來以為是一段露水情緣,沒想到拿得起就再也沒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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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寡婦,自從夫君病故之后,我便一直住在杏花村,種地養雞。
我住的地方較為偏僻,房子后面就是一片后山,我常去后山挖野菜,運氣好的時候還能撿些蘑菇回來熬湯。
這天傍晚,我又在山上挖野菜,正好一只兔子倏忽而過,我掀開草簾,就看到一個血跡斑斑的男人躺在那里。
我嚇了一跳,最近天下不太平,誰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來路,是不是朝廷通緝犯。
見男人遲遲沒有動作,我終于鼓起勇氣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剛把手伸過去,一只有力的手就抓了過來,男人銳利的眸子直直地盯著我。
我嚇得菜籃子摔在地上,一顆心撲通狂跳。
還好,男人大概是傷的得太過嚴重,只不過幾秒,他腦袋一歪,暈了過去,握著我手腕的手就松了。
我幾乎是帶著驚厥提著籃子飛奔回家,插好門栓,喝了些水我才平復下來,望著右手手腕,還有男人握過的痕跡。
草草吃過晚飯,我早早就躺了下來,白日里的景象還在我腦海里回映,山里夜晚氣溫驟降,男人又傷得那麼嚴重,不知道能不能撐過今晚。
而且他傷得那麼嚴重,應該也沒有力氣傷害我,萬一他是好人呢,萬一他死了,我就在后山挖個坑,找個草席裹著埋了。
打定主意,我推起家里的板車上了后山,找到了白天男人躺的位置。
男人還躺在那里,我小心翼翼地探上前,還有呼吸,大約是傷口感染,男人發起了高熱,摸著皮膚有些燙手。
一米八的男人,饒是我力氣不小,搬運起來也有些費勁,大概男人現在更虛弱了,我搬運他的時候也只是輕輕抬了抬眸子。
「我是來幫你的。」我小聲開口。
實在是沒辦法,我顧不上男女有別,摟著男人的腰就往板車上抬,男人炙熱的身體緊緊貼著我的身體,我的臉忍不住紅了。
大約是碰到了傷口,男人忍不住悶哼一聲,我手一抖,差點松手讓他掉下去。
把男人拉回家,我才發現無從下手,我是個寡婦,為了名聲我也不能找個大夫來給他看病,幸好我初懂醫理,家里也有些我采的草藥,可以先簡單幫他處理一下傷口。
將一些鎮痛消炎的草藥搗碎,我顫顫巍巍的地伸出手,雖然我是個寡婦,但我卻是望門寡,還未成親,夫君就死了。
拿著熱毛巾,我把男人的臉擦干凈,露出了一張俊美無儔的臉,男人劍眉入鬢,鼻梁很是英挺,只是嘴唇緊抿,眉頭不展。
我盯著男人的臉看了幾眼,然后開始給他解衣服。
默念,:「我是你嫂子,我是你嫂子。」
我哆嗦著手解開男人的衣服,男人身材魁梧,身上竟然還有腹肌。
我的臉一熱,別開腦袋,開始給他擦身體,腰腹有個血窟窿,大概就是最嚴重的傷。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處理,只能把一些不重要的傷處理了。
等到了脫褲子這一步,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剛摸到他的腰,他的手就伸了過來。
原來他已經醒了,還好,不用脫了,我心里松了口氣,只幫他擦了擦腿,饒是這樣,面對這樣一具男人身體,我依舊是面紅耳赤。
又煮了些粥,等我喂的時候,男人一直緊緊閉著嘴,喂不進去。
「你張嘴,我喂你喝粥。」我怯懦地開口。
男人大概是聽到了,終于才張開嘴。
喂了一碗粥,男人面色稍微好了些。
家里只有一張床,幸好天氣不是太冷,我在地上鋪了個地墊,拿了床被子躺在地上。
男女有別,我實在不好意思脫衣服,只能和衣而眠。
正好晚上還可以照顧他。
到了半夜,我終于睡著,就聽見一陣痛苦的嗚咽,我側耳偷聽了一瞬,:「茯苓,別離開我。」
茯苓,大約是他喜歡的女人,我起身,摸了摸他的額頭,額頭上的涼毛巾已經熱了,燒又發起來了,大概是燒迷糊了。
打了盆涼水,幫他把裸露在外的身體擦了一下,剛擦到臉,他的手就伸出來緊緊握住了我的手, 我心下一顫。
男人手里的繭磨著我的手,手上有繭,大概也不是什麼人家的少爺。
「茯苓,別離開我。」他還在囈語。
「我不是茯苓,你認錯人了。」我甩了甩手,還好他沒什麼力氣,我終于還是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