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皺了皺鼻子,嘴硬道:「不是我做的!」
宴辭擦了擦眼角:「就是你做的,秦嬸煮的面粗細都一樣的,這碗面粗的粗細的細。」
我沒理會宴辭,爬上了小塌淡定地看書, 兩耳不聞窗外事。
可宴辭在一旁折騰半晌,我抬眼一瞧,宴辭背著我正在脫外袍,錦白的中衣下脊背若隱若現。
我面不改色地接著翻書, 就拿這個考驗姜精?
哪個姜精禁不住這樣的考驗啊?
宴辭手上動作沒停,又脫去了中衣靠在軟墊上翻書,殿內暖洋洋的,靈力四溢。
宴辭抬眼瞧了我一眼:「你那里靈力充沛嗎?要不要過來些修煉?」
我把手中的書一推, 拖拉著鞋迅速躥到宴辭的床上。
嗚嗚嗚, 哪個姜精受得住這樣的考驗!
番外-宴辭
你見過被黑狗叼著滿宮跑還不知道反抗的傻姜嗎?
我見過, 我還見過一塊把自己掛在繩上陪衣服一起曬太陽的笨姜。
可后來, 這塊笨姜從姜妃變成了姜后,姜蘊明面上表示就是一個稱謂無所謂的,背地里卻偷偷地問林郁, 是不是做皇后比妃嬪還厲害。
林郁瞧智障般地瞧著姜蘊,還勸告姜蘊好好修煉,若是不好好修煉, 哪天我就不喜歡她了。
可姜蘊老神在在地表示我對她愛得死去活來,我搖頭低笑,姜蘊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我從未對姜蘊說過愛, 一是覺得難以啟口,二是覺得愛不是靠說的是靠做的。
可當我懷里抱著姜蘊生的小金蟒破殼時, 第一次對姜蘊說了我愛她。
姜蘊氣沖沖地看了我半天,握緊了拳頭:「你說一萬遍愛我, 也就生這一個了。
」
「太丑了,你家的基因太丑了!」
我輕輕吻了下臉色蒼白的姜蘊, 輕聲安慰:「就要這一個。」
姜蘊紅著臉沉默半晌:「要不以后再生個女兒?生個女兒總能像我了吧?」
后來小金蟒宴安長大了化了人形后,姜蘊每次都喜滋滋地跟我炫耀,說幸虧娶了她, 不然哪能生出這麼好看的兒子。
憑著一張臉,宴安從沒被姜蘊打過。
可后來,宴安從外面帶回來一只兔子精后,姜蘊第一次跟宴安生了氣, 姜蘊說那兔子精是林柒的女兒。
我反應半晌黑了臉,沉聲問姜蘊:「你是不是還沒忘了你那林柒哥哥?」
「不是,你什麼思路?」姜蘊愣了下, 「那都是哪年的破事了?咱倆兒子都快成人了。」
我聽著姜蘊的話愣了好久, 直到姜蘊坐在我的懷里,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直接抱著姜蘊起身:「阿蘊,你說得對, 人生苦短,咱倆得及時行樂。」
我直接給宴安留了一道圣旨就帶著姜蘊天海南北地看花看海。
面對宴安半月一封苦苦哀求我回宮的家書, 我直接視而不見, 朝中那麼多老臣,雖然迂腐些,但是都是一心為民的。
為了讓姜蘊也放心,我還模仿宴安的筆跡寫了萬事安好的假信給姜蘊看。
姜蘊看完信總是笑著夸我將宴安教得很好, 我彎著眼睛表示是她將兒子生得好。
我瞧著姜蘊眼中蕩起的笑意,忍不住感慨還是武將眼神好啊,齊將軍家祖祖輩輩都配享太廟!
-完-
言大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