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翹了京圈太子爺的青梅。
為了給太子爺補墻角,他把我推出去擋槍。
太子爺又野又痞,看著我嗤笑:「老子可不喜歡乖妹。」
我淡定地吃完嘴里的奶味棒棒糖,然后將他撂倒在地:「巧了,我也不喜歡小趴菜。」
1
死后的第 20 年,我重生了,重生在一個女孩身上。
鏡子里的姑娘一臉病容,唇色蒼白。
桌面上還擺著一本厚厚的筆記本。
我剛想翻開,房門便被人推開了。
「江晚晚,你好了沒啊?」
少年皺著眉,語氣里盡是不耐煩。
看著這張陌生的臉,腦子里涌入一段不屬于我的記憶。
他叫周鍍,我的竹馬。
「快點,我最多只等你十分鐘。」
說完,他又大力地把門合上。
包廂里的空氣混雜著雪茄煙和威士忌的腌臜味道。
周鍍推了我一把,在我耳邊壓低聲音:「中間穿黑 T 的那個是顧荊川,你待會兒就坐他旁邊,記得嘴巴放甜一點。」
顧荊川蹺著二郎腿,耳骨處戴著顆黑色的耳釘,整個人看起來又痞又傲。
周鍍看我沒反應,拔高聲音重復:「你聽到了沒?」
我敷衍地點點頭。
落座后,我端起桌面上的焦糖布丁,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正好餓了。
不知怎麼的,他們把話題岔到我的身上。
「周少爺把你家小青梅帶來是想干嗎呢?」
我捧著蛋糕的手一頓。
「難不成是想給川哥補墻角?」
不懷好意的目光在昏暗的燈光里流轉。
有人嗤笑:「他倒是想,不過也得看川哥看不看得上。」
周鍍的笑僵在了臉上。
上不得臺面的心思被人毫不留情地揭露。
顧荊川瞥了我一眼,漫不經心地回答:「確實看不太上。
」
他嘴角的笑又野又痞:「老子可不喜歡乖妹。」
散場后,周鍍撇下我一個人走了。
我站在會所門口,愣愣地望著車流。
20 年的脫軌,讓我感到茫然。
我還沒來得及學會和這個世界重新相處。
會所的服務員幫顧荊川把機車推到門口。
我走過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角。
顧荊川蹙眉,冷傲不羈的眉眼帶著一絲厭煩。
「你可以載我一程嗎?」
他甩掉我的手,一口回絕:「不可以。」
「你剛才喝了酒,你現在開車算酒駕,但我沒喝。」
顧荊川單手撐著車,玩味地看著我。
「所以呢?」
我直視著他的眼:「我可以載你。」
「載我?你有駕駛證嗎?」
我忘了,我現在是江晚晚。
顧荊川湊到我面前,笑得惡劣:「我不吃你這套,還有我剛才只喝了果汁。」
說完,他戴起頭盔,擰油門啟動發動機。
「嗖」地一聲,車徑直地從我身邊開了過去。
留給我的只有車尾氣。
2
周一回學校上課。
剛踏進班門,我便感受到班上氣氛有些許微妙。
果不其然,我的桌面被人弄得一團糟,抽屜里還有一只死老鼠。
我沒有像江晚晚一樣選擇隱忍,把委屈碾碎了往肚子里咽,反而是提著老鼠朝罪魁禍首走去。
許苗苗一邊哼歌,一邊化妝。
我抬腳踹翻她的書桌,手一松,把死老鼠扔到她的桌面上。
她蹦起來高聲尖叫:「江晚晚,你干什麼?」
我冷笑:「我只是把東西還給你而已。」
許苗苗的面容不斷地扭曲:「還給我?江晚晚你有證據嗎你就敢在這里隨便污蔑人。」
「是不是你干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有恃無恐地對著我譏笑:「那你問問他們,有誰看到是我干的。
」
班上的人低垂著頭,眼神躲閃。
想起江晚晚的日記,我只覺得悲涼。
「江晚晚,我命令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道歉。」
「道歉,你配嗎?」
「既然你不愿意道歉,那我們去找老師。」
明明是施暴者,姿態卻是那麼囂張。
周鍍走過來捏著我的手臂:「江晚晚快點道歉。」
許苗苗盯著我,臉色又陰又沉。
我嫌棄地把他的手甩開。
「好啊,我正巧也想找老師去看監控。」
看過監控后,許苗苗漲紅著臉站在原地。
我挑眉:「許同學,誰是誰非一目了然了吧。」
迫于老師的威壓,她不情不愿地開口:「對不起。」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江晚晚,你別太過分了,我只不過是扔了一只死老鼠而已。」
「你扔的只有一只死老鼠嗎?你干過的事可不少,你只是沒想到我今天敢站出來,所以才那麼有恃無恐。」
在教導主任的調解下,許苗苗被罰寫檢討,還要當著全校的面念出來。
許苗苗壓著聲音:「江晚晚,你給我等著。」
「正好,我們之前的賬也還沒算完。」
3
中午去食堂吃飯。
幾個流里流氣的男生堵在我面前,眼神輕挑又下流。
「喲,這不是咱們的江同學嘛?」
「今天怎麼一個人去吃飯,你陳老師不陪著你啊。」
「陳老師那個老男人有什麼好的,告訴哥哥你多少錢一晚上?看在哥幾個一起的份上能不能打個折?」
說著,為首的黃毛邪笑著朝我伸出了手。
我捏著他的手臂用力反擰,對著他的膝蓋狠狠地踹上了一腳。
他掙扎地想要防抗。
我反剪他的手臂,退到他的身后,對著他的膝蓋窩又是一腳。
剩下的四個面面相覷著想要沖上來。
我悠悠開口:「你們要敢過來,我不介意給他多來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