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姐!」郝若稚抱著我的腿,「你那麼能變錢,最后稍微收留下我一家老小應該也是可以的吧?嗚嗚嗚。」
我動了動腿,發現動不了。
郝若稚彎著眼抬頭笑:「這是我系統給的技能哦,無敵窩囊抱,金大腿越強抱得越緊,厲害吧?」
她真的,我哭死。
我實在掙不開郝若稚的熊抱,敷衍地點頭答應后,她噌地站起來,跟我吐槽起茍富貴:
「誰家好人姓『狗』啊?還敢叫富貴,整天不是『天亮了,王家該破產了』就是『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拜托,實在太閑就找個廠打螺絲吧,別霍霍我們了。」
我在一旁點頭:「河南拔智齒。」
「那個……」劉奔兒弱弱舉手,「我……」
郝若稚瞥了他一眼,擺擺手:「害,你也一樣死。茍富貴那個狗,最后把人鯊得只剩個書名了,書名叫啥來著?哦,《茍總別虐了,白小姐已殘》。」
我在一旁嘖嘖稱贊:「茍富貴,是有點發瘋潛質在身上的。」
劉奔兒看看我們又看了眼手機,訕笑著舉起手機界面,上面顯示著正在通話中。Ӱż
通話人:茍總。
「我……我剛想起來,茍富貴沒來的原因是我沒通知他你倆被綁了。我想著他身為當事人之一應該要有點參與感,可實在沒想到兩位姐聊得……那麼勁爆。」
靜……
長久的靜默。
通話時長不斷上漲,那個背刺我們的家伙笑得臉都僵了也沒敢把手機放下。
「我五分鐘后到。」
茍富貴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五分鐘后一輛越野車漂移到我們面前,身后還跟著……一群警察叔叔。
不得了了!
無腦霸總文里居然出現了警察,還是無腦霸總帶來的。
8
我們都被帶到警局問話,最后在劉奔兒這個哭包紅彤彤的眼神下,我和郝若稚簽了和解書。
鬧了一天,渾身都快散架了。
好在,保住了我的腎和眼角膜。
剛和郝若稚揮手告別,突然躥出來一個美婦人把我拉走。
從警局收尾出來的茍富貴只來得及看一眼紅色法拉利的車尾氣。
咖啡廳里美婦人像是完成任務一般點了兩杯喝的。
「長話短說,我待會兒要潑你一杯咖啡,可能會有點涼,能忍嗎?」
我:?
「哎呀!」美婦人往座位上一癱,對著空氣說道,「活著本來就不容易,有的事能不做就不做了嘛!」
「呵呵呵,你也知道萬事開頭難?那你知不知道不僅開頭難,中間難,結尾也難。」
「是是是,你們要求劇情不能爛尾,但沒說不能爛中間啊,我用高效的方法直接一步達到目的,然后回家躺著不香嗎?」
我看著她自言自語說了半天,眉頭一挑。
看來這位就是擺爛組的宿主了。
我輕輕抿了口咖啡,等著她跟自己的系統吵完。
半會兒,她似乎想起來我這個人,抱歉地對我笑笑,然后收斂笑容繼續走劇情。
她從隨身香奶奶包里掏出一張支票砸在咖啡桌上,板著臉,說出了那句永不過時的箴言:「五百萬,離開我兒子。」
我放下咖啡杯,推了張卡過去:「一千萬,讓你兒子離我遠點。」
美婦人愣住了。
美婦人站起來了。
美婦人指著我:「你你你……同志?」
我握住她的手:「你好,發瘋組白小花,現在的身份是茍富貴的替身情人。」
「擺爛組戴不動,是茍富貴的親媽。」
家人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集齊了統界 F4。
由于我們的身家性命都和霸總茍富貴息息相關,于是我們連夜開會,準備商量出一個完美方案。
「我是郝若稚,你叫什麼?」
胡涂握了握郝若稚的手:「我是胡涂,我沒叫。」
戴不動癱在沙發上優雅地吃著水果:「其實我覺得吧,姐妹們沒必要那麼緊張,我兒子沒你們想得那麼壞。」
我們齊齊看了眼她,然后不約而同回頭:「要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就是要讓茍富貴認識到他真正愛的人是白小花而不是郝若稚。」
「我白姐說得對。」
「那麼怎麼才能讓他知道呢?發揮你們腦洞的時候到了,請諸位暢所欲言。」
郝若稚:「首先要先穩住當事人的情緒,我們以匍匐的姿態讓他放松警惕,然后!求他相信我們。」
我:「說得很好,下次不準說了。」
胡涂:「我明天就去一趟茍氏集團,告訴茍總他愛的人是小花你,不愛你我們就會死,他一定會理解的!」
我:「非常好!真誠組禁言。」
我看向戴不動,她面前此時已經一堆水果皮了。
「唔……既然這麼難辦,那不如……不辦了!」戴不動一拍大腿,「努力不一定成功,不努力一定很舒服啊!」
我:「擺爛組扣分!分給你扣完!」
三人:「那你說怎麼辦?」
我桀桀一笑:「不如趁著夜色正好,我爬進茍富貴的房間,咔——」
「發瘋組噠咩!」*3
9
我們最后也沒商量出具體方案,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我和戴不動回到大別墅時已經快半夜三點了,路過書房時,茍富貴還在處理公司的事。
我穿過來這些日子能感覺到,茍富貴對自己的事業特別上心,他真的在用心經營自己的公司。
加班到深夜的茍富貴和普通人一樣也是一臉蠟黃,還有油頭。
戴不動打著哈欠拍了拍我的肩:「其實咱們不用那麼快下決斷,多觀察一段時間,或許會有新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