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種情況下碰上了,二人對視一眼之后,一前一后地攔著我的去路:「青青,大晚上出來遛彎呢?」
我想跑卻被他們拉住了手,吳佑笑道:「來跟哥哥們一起玩一會兒,別著急回去嘛!」
吳佐吳佑兩個人拉著我的手,硬扯著我把我帶到了玉米地,我想放聲呼救卻發不出聲音,嗓子又像被棉花堵住了一樣。
吳佐把我按在了玉米地上,手不老實地亂摸,胡亂地解我的扣子。
「青青長大了哈,你看著皮膚溜光水滑的。」他把嘴巴湊近我的脖子,努力地嗅著我身上的氣味。
吳佑看上去還有點擔心:「哥,不會被人家發現吧。這丫頭她姥姥兇得很!」
吳佐惡狠狠地在邊上吐了一口濃痰:「怕什麼,你不想玩嗎?你要是怕你就回家,老子自己爽。」
「她一個啞巴而已,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嫁出去,咱倆玩她是看得起她。」
我雖然只有十二歲,我也知道這兩人肯定沒想什麼好事兒。
我穿了一件襯衫,很快地被兄弟二人撕扯開了,里面只有我的小背心。
他們倆一人按住了我的手,一人按住了我的腳,接著想要對我為所欲為。
情急之下我脫口而出:「要是碰了我,你們倆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吳佐吳佑嚇了一跳,他們沒想到我會說話。
吳佑還是有些膽怯:「哥,她不是啞巴啊,要不算了吧。萬一說出去怎麼辦?」
吳佐狠厲地看了一眼我:「本來想咱哥倆玩玩就算了,她會說話那就不能留著她了,待會兒弄完之后把她弄死吧。」
我心下一冷,這吳佐不過是一個高中生,怎麼有如此狠的心腸?他嘴里的殺人就像殺雞一樣輕松。
兄弟二人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著,嘴巴在我身上胡亂地親著、拱著。
我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心里恨得發癢,想著就算是死也要這兄弟二人跟我一起死。
正當吳佐窸窸窣窣地脫褲子的時候,這時突然我身上傳來一聲慘叫:「啊!哥,我被蛇咬了,怎麼辦?」
吳佑舉起手臂,上面是一條筷子粗的竹葉青蛇,他嚇得臉都綠了。
吳佐罵了一聲「媽的」松開了我。
趕緊去幫他弟弟把毒蛇取了下來,然后趴他弟弟胳膊上就給他弟弟往外吸毒血。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我撒丫子就跑。
6
風風火火地回到了家里,差一點,可能只差一點我就再也見不到姥姥了。
姥姥看我衣衫不整、頭發凌亂,身上還殘留著青紅的痕跡。
那里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哭著抱著我:「是誰干的啊?青青,你告訴姥姥,姥姥拼了這條命也要殺了他們全家。」
我哭著搖頭,我媽坐旁邊像沒事人一樣,譏諷我:「我就說有些誓言不能亂發,剛說完話就報應在自己身上了吧。」
「這麼年輕就讓人破了身子,以后要小孩也難,可不是斷子絕孫的討債鬼!」
我想說我沒讓破了身子,可我媽的眼里堆滿了不屑一顧,她只能看到她想看的。
姥姥雙眼通紅:「王亞梅!你是個當媽的嗎!你說這種話你喪不喪良心?你要是再針對青青,就帶著你的寶貝兒子給我滾!」
「你沒有青青這個閨女,我也沒你這種閨女!」
「你沒回來之前我們娘倆好好的,你回來之后這麼多屁事,我看你才是那個討債鬼。
我就不該生你。」
姥姥給我洗漱完,又檢查了一下我的身子。
直到確認我真的沒有被侵犯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氣。
還沒等姥姥興師問罪,天一亮吳佐吳佑的家里人上門了。
來了十幾口子,半個村的人都蹲在我們門口看熱鬧。
吳佐、吳佑的爸媽不是空手來的,他們抬了兩具尸體,浩浩蕩蕩地堵著我家門口。
何旭看有人敲門了,上去就給人家看門了。
吳佐、吳佑的爸媽扯著他:「你姐昨天去哪兒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何旭眼睛眨也不眨:「我媽說何青青昨晚跑出去找男人去了,我咋知道她啥時候回來的,我都睡著了。」
我姥姥聽了這話差點兒暈厥過去,吳佐、吳佑的爸媽開始嚎啕大哭:「老天爺啊,何青青你個不要臉的小賤貨,勾引我兩個兒子!」
「昨天我佐佐、佑佑兩個大兒半夜都沒回家,我跟他爸去找。然后發現兩人都暈厥在了玉米地里。」
「佑佑還有一口氣,說找何青青。」
「肯定是這個天殺的小賤貨勾引我兒子啊,他們馬上就要考大學了啊!」
鄰里鄰居得把我們家堵得水泄不通,對著我指指點點。
村長的小姨子吐著瓜子皮:「才十二歲就會勾引男人了,還一次兩個。你們說別看她是啞巴,別的地方倒是挺有天賦啊!」
姥姥強撐著一口氣:「不是我家青青,我家青青沒有做那種事,你再在這里滿口噴屎,我就不客氣了!」
六嬸子搭話:「何青青她姥,你說的這是啥話?咱村里男娃本身就不多。人老吳家也是省吃儉用地供的兩個高中生出來,現在出事兒了,你不給人家一個說法嗎?」
我姥沖她罵道:「說你個頭,我們家青青才十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