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錢興發后面對她態度越來越差,非打即罵。
她越來越害怕錢興發,不敢違背他,更不敢離開。
錢明輝和錢興發兩人分工明確,一個負責哄騙,一個負責找買家。
甚至錢興發還會逼迫傅慧偽裝成孕婦,專門挑那種柔弱的女生下手。
在錢興發的記憶里,買賣的人數一共有幾十個,大學生就占一半以上。
……
我慢慢走回房間,路上突然轉個身,往錢明輝房間走去。
不能吃掉錢明輝,揍一頓總可以吧!
我手里拿了個黑色袋子,準備套錢明輝頭上揍一頓解解氣。
剛穿過門,我就看到錢明輝正在凌虐一個身上戴著枷鎖的女人。
她嘴里被塞著布條,雙手被綁在身后,全身不著寸縷,滿身疤痕,憤恨的眼神恨不得咬死錢明輝。
錢明輝手里拿著鞭子,身下的女人一不老實,他就會打上一鞭子。
他嘴里還在說著污言穢語,臉上是惡心且炫耀的得意的笑。
那個女人好像發現了我,渾濁的眼神里死灰一片。
整個人就像一只受傷即將死去的蝴蝶。
錢明輝頭上的進度條已經到了 100%。
我抬起腳就踹向錢明輝,他直接被我踹飛了。
他好像喝醉了,褲子都沒提上,抬起頭瞧見我,嘴里還不停地說著胡話:
「瑩瑩,你怎麼在這?來,我們三個人也能玩。」
這張臉越看越惡心。
胖揍一頓后,錢明輝幾乎就剩最后一口氣吊著。
躺在地上翻白眼。
我抬手將枷鎖解開,把女人嘴里的布條拿出來,又給她蓋了身衣服。
把她抱在懷里。
「別怕,以后都是陽光了。
」
她放聲大哭,哭得不停,身子不斷地顫抖著。
錢明輝還有用,我在等他的到來。
果然,窗戶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
我點了女人的睡穴,把睡著的她放到被子里蓋好。
剛站直身子,房間里就多了個少年。
季年。
季年有著一張俊美的臉龐,美麗的外表下是一顆惡臭腐爛的心。
他嘴角上揚,笑得不懷好意:
「看姐姐這臉色,那三兄弟沒有把姐姐伺候舒服啊?」
「季年,幾年不見,你嘴還是這麼臭。」
地上躺著的錢明輝回光返照般清醒了,用盡全力抱住季年的腿。
「救救我,多少錢……我都給你……」
「呵,廢物!」
季年低頭看到錢明輝,神色厭惡,一腳踹過去。
錢明輝差點直接見閻王。
他也看出來這個人不會救自己,開始朝我爬過來:
「瑩瑩,是他……給我錢,讓我把你拐到……這里,還給我那些……藥,讓我在酒里……下給你,說你最喜歡……吃這藥了……。」
「瑩瑩,我錯了,你……救救我……」
不得不說,錢明輝的命是真的大。
都這樣了,還沒死掉。
季年臉上閃過一抹不耐煩,一條觸角從他背后伸出,勒住了錢明輝的脖子。
錢明輝開始掙扎,逐漸呼吸不上來。
我一道妖力打上他的觸手,斷開的觸手掉落在地。
我消失在原地,一朵巨大的花出現在房間里,飄到錢明輝旁邊將他吞了進去。
錢明輝看著空中巨大的嘴驚恐萬分,臨死前眼神里都是不敢置信。
我變為人類,瞬移到季年面前對他出手。
「姐姐真是心狠啊,幾個月的男朋友說吃就吃,對自己的親弟弟也下死手。」
他漫不經心地接下我的招數,嘴里還不忘挑釁我。
「我可沒有弟弟,只有你這個仇人。」
我絲毫不留情面,招招致命。
幾年不見,季年的妖力進步很大,我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半個小時后,我被他一拳打倒在地,吐出一口鮮血。
季年站在我面前,一腳踩在我胸口,十分囂張:
「上次你饒我一命,這次我也放過你,下次我不會手下留情了。」
季年離開了。
我捂著胸口站起來,轉頭看去,床上的女人睡得正香。
季年是一個大麻煩。
這次是他留了我一命。
下次我和他必須死一個。
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9
錢明輝雖然是個人,干的事情畜生都不如。
他和錢興發拐賣了多名女生,將她們賣到偏遠的山村。
錢明輝還囚禁了一個女人整整一年,就是剛剛我救下的女生薛凌。
薛凌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
除非他想要薛凌的時候,才會將她從下面帶到房間里來。
他用薛凌父母的命以及拍下的薛凌的視頻威脅她。
這一年來,我不知道薛凌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凌晨。
我在村子里一家家搜尋,將作惡多端的壞人吃了個干凈。
天亮了,太陽躍出地面,沉睡的鄉村也開始蘇醒。
這一晚上,我能感覺到身體里的妖力越發飽滿,就連季年造成的傷也好了。
之前我只知道功德可以減輕最后一道天雷的危害,沒想到功德還可以提升妖力。
我在房間里修煉了一天,用來穩固自己的妖力。
其實昨天晚上也能弄死季年,可我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今天就不一樣了。
兩個季年都打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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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季年離開時,我在他身上留了一絲我的妖力。
這樣,無論季年在哪,我都能找到他。
離開前,我去見了薛凌一面。
她和村子里的很多女人正在買回家的火車票,每個人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