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幾個月都很忙,之前還真忘了這件事。
還好最近商澤聯系上了我,不然我可能連他這個人都快忙忘了。
他好像沒有什麼朋友,這件事好像對他很重要。
如果我后面真的會得癌癥死去,那我活著的時候承諾過的事總要辦到吧。
我離開了公司,直接去超市采購食材,開車去了商澤家里。
商澤幫我打下手,我開始在廚房里忙活。
我們開始閑聊。
「 你怎麼找到我的聯系方式的?」我問他。
「費了很多功夫。」他說完,又立馬解釋道,「我不是故意侵犯你隱私的。」
他一個人待在深山別墅里,好像很孤獨。
我笑著搖了搖頭:「沒關系,我們現在是朋友了,以后可以經常見面,你不會孤單了。」
商澤沉默了半晌后開口:「要不,你帶我出去吃飯吧。」
「你愿意出去了?」
商澤看著盤子黑黢黢的菜:「我覺得比起出門,還是你做的菜可怕些。」
我:......
11
我開車帶著商澤到了市區的一家高檔中餐廳。
怕臉上的傷疤嚇到別人,他全程都戴著口罩和帽子,直到進到包間里才摘下。
我剛點幾個菜,門就從外面被人推開了。
陸爵出現在了門口。
果然,能讓女主被誤會的場面,男主從不缺席。
「蘇棠,我沒記錯的話,我們還沒離婚。」他看了眼商澤,冷嘲一聲,「你竟然還找了個這麼丑的男人。」
我偏頭看向商澤:「你難得出來吃頓飯,慢慢吃,別讓倒胃口的人影響你的胃口。」
說完,我站起身,從陸爵身側走出了包間。
陸爵跟在我身后走了出來。
走到走廊盡頭,我終于忍不住了。
我深吸了口氣,回過頭,開始輸出。
「TM 給你臉了,你竟然說他丑,你才是癩蛤蟆照鏡子——丑而不自知。」
「你這張臉老娘一天都看不下去了,都談判幾個月了你還不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你知道你多晦氣嗎?」
「還有,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你簡直是自己臟看什麼都臟!」
陸爵沒想到我會這樣對他說話,震驚了好久之后,才緩緩開口。
「蘇棠,你這個女人怎麼能罵出這麼臟的話?」
「臟?」我冷笑了聲,「我剛才把臟話都罵出嘴了,現在干凈得不得了。」
陸爵表情僵硬片刻后,又笑了起來。
「說到底,你就是介意心月的存在,她現在秦家大小姐的身份都被你搶了,她只有我了,你還想怎麼樣?」
什麼叫被我搶了?明明就是她鳩占鵲巢。
虐文男主的腦回路,我從來不懂。
我被氣笑了,拍了拍手:「我只想祝福你們,你們結婚的時候,我會在門口為你們放煙花。」
陸爵被我氣得握緊了拳:「想和我離婚,做夢!」
他扔下這句話就走了。
我剛準備回包間,卻在拐角處看見了商澤。
「我怕他找你麻煩,所以跟了出來。」
我耳根泛紅,窘迫得垂著頭往前走。
「你還挺會罵人的。」他染著笑意聲音在我身后響起。
他、果然聽到了。
我回頭望著他,辯解:「我平時還是很溫柔的。」
「挺好的。」他笑了下,神色散漫,「我好像也認識一個很會罵人的女孩,她從來不會被別人欺負。」
12
隨后的一段時間里,陸爵出差了。
我本來以為自己會過一段清凈的日子,沒想到秦心月又開始作妖了。
我開完會回到辦公室。
她坐在我的辦公桌上,指尖夾著一份文件。
「姐姐,這可是頂級機密的文件,你怎麼就把信息賣給秦氏的對家公司了呢?」
我沒有說話,而是關上辦公室的門,抱著胸看她表演。
她扔下文件,跳下辦公桌。
然后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她下手極狠,白皙的臉頰上瞬間留下手指印,耳光聲在辦公室里回響。
「姐姐,現在公司沒了,爸爸再也不會相信你了。」她不再扮演柔弱,露出了真面目。
我拍了拍手:「你這段表演終于走心了,不錯。」
「演?我有你會演?」秦心月輕笑了聲,「我這些可都是跟你學的。」
說完,她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準備往自己臉上潑。
「唉!」我抬手剛想制止她,已經來不及了。
一陣慘叫聲從她嘴里溢出。
我保溫杯里裝的可是開水啊!
「敬業,真是敬業。」我由衷地為她鼓掌。
秦心月臉燙紅了大半,陰森笑著:「就算你是真正的秦家大小姐又怎麼樣,你這麼惡毒,一定會被趕出秦家,秦家大小姐只能是我。」
「真的嗎?我不信。」我指了指柜子上的招財貓,「那是監控。」
鑒于我之前的塌房經驗,沒人比我更了解監控的重要性。
13
因為顧念之前的父女情,秦林海沒有讓秦心月坐牢,而是將她趕出了秦家。
不過秦氏還是因為此次的商業機密泄露事件損失慘重。
我除了每天忙公司的破事外,更糟心的事出現了。
陸爵在看清了秦心月的真面目后,感情轉移到了我身上,更不愿意和我離婚了。
這小說世界是真沒別人了,就算是熱臉貼冷屁股,這男主也天天逮著我一個人禍害。
我一邊看文件一邊接陸爵的電話。
「我知道你們秦氏最近面臨破產危機,只要你不和我離婚,我可以幫你。」
「陸爵,我真的很愛錢,也很需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