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隱婚三年,我一直在他面前裝小白花。
直到參加野外求生綜藝,我徒手蓋房上了熱搜。
沈釗:「這麼 6,奶瓶蓋兒還天天讓我擰?陳粥」
熱搜又雙叒炸了!
1
我完逑了!
熱搜置頂視頻中,我手持一把電鋸,笑得像個變態殺人魔,囂張地對著碗口粗的樹干刺啦刺啦一頓操作。
眼看著樹干還剩一層皮就要倒下,我放下電鋸,飛起一 jio,將幾十米高的大樹攔腰踹斷。
而后,瀟灑自如地,拎起就走。
配上節目組后期的花字。
什麼怪力女愛豆,伐樹能力者,人間光頭強……
等等,人間光頭強是什麼東西?!
誰想的黑稱?
當我反黑站沒人了是嗎?
我反黑站!
確實沒人……
糊啊,沒辦法啊。
想我一個走小白花人設的女愛豆,想來野外求生綜藝,加深一下刻板印象。
現在好了,直接給我來個大變活人,還整上了熱搜。
我以前的粉絲知道了,得多傷心啊!
還好我沒有粉絲。
所以我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糊弄沈釗。
正心虛著,沈釗的電話打過來了。
2
屏幕上跳動著「室友」兩個字。
我們是隱婚,必須從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入手,徹底斷絕被發現的蛛絲馬跡。
但此刻,「室友」兩個字,在我眼中跟閻王差不多。
手機鈴聲就是催命符。
我不敢不接。
「老公!」我搶先用夾子音說,「老公我好想你,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做什麼都沒有動力。」
對面傳來一聲輕笑,透過手機聲筒清晰地傳到我的耳朵里。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一邊懶散地敲著桌子,一邊隨意勾唇的模樣。
有點熱。
下一秒,一盆冷水澆了上來。
「電鋸的動力倒是挺足的,沒想到你們野外還有這種高科技。」
我:「……」
「就是說啊,節目組真能整活兒,累死我了。」
我胡亂甩鍋:「老公,如果我說,都是節目效果,你信嗎?」
沈釗說:「等你當面解釋。」
說完,掛斷了電話。
當面解釋?我仰天長嘯,直呼節目組害我不淺。
這個綜藝主打真實求生,還帶了一點戀綜的元素,三個男嘉賓、四個女嘉賓,在一座廢棄的漁島上生活一個月。
我剛來三天。
估計等我當面和他解釋的時候,面前還得放著離婚協議。
狗沈釗!
他要是真敢這麼做,我就讓他感受一下人間光頭強的力量!
想到這,我火更大了。
掏出手機,登上我的三十個小號,在熱搜詞條下狂噴。
「純路人,也是純純看不下去了,徒手扛樹很正常啊!」
「小姐姐頭發也很茂密,光頭強別來沾邊!」
「節目組吃相太難看,沒必要讓無名小糊豆拿祭天劇本吧!」
很快,有人跟我對線。
「哪來的黑子在這里裝路人?」
「哦莫,謝謝你。but 我妹寶頭發茂密要你說?粥粥這麼可愛,竟然也有黑子?」
「粥粥 slay 全場舞臺直拍奉上。」
「節目組請繼續多多關照粥粥哦~比心~」
還、還比心?
我終于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好像被自己粉絲當成黑子反黑了。
等等,還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我竟然連直拍都有了?
3
想當年,我出道半生,仍是素人。
上周,沈釗新電影發布會,他在臺上眾星拱月,我混在臺下吃小蛋糕。
半天也沒人認出來。
遠遠看過去,白色西裝襯得沈釗清爽自然,和電影中荷爾蒙爆棚的硬漢扮相不同,是另一種狀態的動人心魄。
領帶是我給他打的,搞得歪歪扭扭,十分敷衍。
突然,一只素白的手伸過來,幫他整理了一下。
臺下響起雷鳴般的起哄聲,直呼太甜了、嗑到了。
女二白若寧,在電影里是解語花人設。
沈釗正在回答記者的問題,直接冷臉,往旁邊退開,并驚慌地朝我看過來。
這一段當然被剪掉了。
放出的采訪里,沈釗和白若寧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輪不到別的妖魔鬼怪反對。
小蛋糕很好吃,我一口氣炫了五個。
解饞。
采訪環節沒什麼意思,看完電影我就放下盤子離開會場,到化妝間拿沈釗的車鑰匙。
剛進門,熟悉的胸膛貼了上來,抓著我的手腕,摁在門上。
「你怎麼……」
柔軟的唇落下來,我只好接受。
良久,他放開我,抵著我的額頭,語氣有點小心:「這麼早就走?」
「再不回去寶寶該想我了。」我有些敷衍。
他輕笑了聲,低頭親我的脖子:「我也會想你啊。」
我盡職盡責地扮演小白花,嬌羞地回答:「那我在家等你。」
「不好。」他說,「那個女的剛才還摸我,你都不管。」
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應酬嘛。」我開解他。
同時,拽著他的領帶,讓他低下頭。
淺淺地親了他一下。
之后,解開領帶重新打了遍。
「好帥呀,誰家老公這麼帥?」
他這才妥協:「那你到家和我說一聲。」
回去的路上,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
有個野外求生綜藝要幾個拎包小妹,主咖是白若寧。
那我還等什麼?直接就答應了。
4
進了節目組,才發現經紀人說拎包小妹屬實有些委婉。
白若寧想吃魚,男嘉賓紛紛下海(不是);
白若寧嫌曬,女嘉賓輪班給她撐傘;
白若寧想洗澡,讓人給她蓋個洗浴間。
節目組覺得有搞頭,臨時發任務,誰能接這個活兒,額外給一萬通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