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傲天有本事再搞出點名堂,那時候他應該就知道,所謂霸道總裁絕不是對女人招之即去揮之即去,說一些「你在玩火」的傻逼言論。
不過這都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忙完這些,我給自己放了個假,出國玩了一圈。
接到蘇喬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法國的秀場看男模。
她言簡意賅:「回來,開股東大會,定下一個目標。」
于是我只好暫停環游世界的目光。
陸家別墅,哦不,我的別墅里。
蘇喬、宋言坐在院子里看著落日喝著酒。
我拆著許漣漣從米蘭寄回來的畫。
一個月前她開辦了第一場個人畫展,一炮而紅。
而我靠著那一成利也賺得盆滿缽滿。
許漣漣把展上最火的那幅畫送給了我。
我拆開一看,有白鴿,有人,有大海。
但太抽象了我看不懂。
許漣漣說這幅畫代表我,是我讓她去看了外面的世界。
蘇喬敲了敲桌子:「行了,說正事。」
她剪了短發,化著精致的妝容,看起來盛氣凌人:「公司下一季度的計劃你們看看。」
我把文件又推回去:「不用了,我相信你。」
宋言也跟我學:「你知道的,我對這些一竅不通。」
宋言現在已經不是沒有存在感的人了。
人設導致他容易被人忽視,那他就穿一身亮黃的衣服,兩個耳朵都戴著耳釘,還染了一頭粉色的頭發。
現在不管走到哪里他都是人群的焦點。
我只看他一眼就閉上眼。
宋言不滿:「你什麼意思?」
我:「你的搭配,吵到了我的眼睛。」
宋言:「……」
蘇喬在一旁笑了。
我對蘇喬說:「其實你沒必要再給我們分成,這些都是你拼出來的產業,我們沒幫上什麼忙。
現在我跟宋言也都有自己主業,我投資,他玩媒體,不缺錢。」
蘇喬聳肩:「錢嘛,誰都不缺,但我缺的是朋友。我想用錢捆綁你們,畢竟利益才是永恒的,對吧?」
我真的很想把不知道在哪里的陸傲天拖過來上課。
看看人家的思想覺悟。
一切不談錢的談感情都是耍流氓。
蘇喬合上文件,正式拍板:「那就這麼定了,接下來就把蘇氏集團搞到手,我要讓蘇氏的蘇變成我蘇喬的蘇,要讓那些男人們看看,我不比任何一個人差。」
宋言使勁拍掌,舉起酒杯:「來!碰一個!」
我:「敬自由。」
蘇喬:「敬權力。」
宋言:「敬我們。」
Cheers!
此時夕陽落幕,而我們的征途還將繼續。
無論我們身處何種逆境,都一定要記得——
請務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救自己于水火。
-完-
別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