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犢子。”
她沒辦法再多說幾個字來調笑鄧準,只覺得自己心中的那絲欣喜讓她感到大事不妙。
怎麼會被停機坪的凜冽冬風吹得心花怒放?
第二十九章 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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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素兮回家后,裹著厚厚的棉被閉上了眼睛。
而她腦海中卻全都是揮之不去的鄧準。
他的眉眼,他玩世不恭的笑,他認真工作,他保護自己的樣子。
被套上還有鄧準的味道,上次他來家里的時候給自己換的。
鄧素兮就快要睡不著覺。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就在這時候,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她伸手從床頭拿來手機,一看,是鄧準的消息。
“早點休息,晚安。”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那在黑暗中上揚的嘴角,纖細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輕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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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你也是。”
鄧素兮鼻腔之中全都是鄧準身上的氣味,她蓋著被子,安心的睡去。
翌日,下午。
鄧素兮是被渴醒來的。
暖氣吹的她口干舌燥,醒來的第一時間便是去客廳接水,她一手端著白色水杯,一手拿著手機看著自己錯過的消息。
末了,她看了看時間,也該去找靳時宣了。
心中一陣煩悶。
她快要找不準她與靳時宣那段過去到底是什麼位置。
若是非要說,那過去就像是鄧素兮吃某頓飯的時候吃下了一只蟲子,當你想起來,你吐不出來,但是也沒辦法發火。
因為偏偏那頓飯是自己最喜歡的菜。
到了現在,當然是對那道菜敬而遠之。
想到這里,鄧素兮長嘆了一口氣,洗漱好換好衣物,朝靳時宣家中出發。
……
“姑娘,到了。”
鄧素兮點了點頭,鄧了賬便打開車門,看著自己住了三年的地方出神。
許久,她才往前走了一步,敲響了門。
沒過多久,門便被打開,靳時宣的側臉掩在門內,雙眸安靜的不像話。
“進來吧。”
鄧素兮點了點頭,她走進了房門。
眼神不受控的看著四周,裝潢基本上完全沒有任何改變。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客廳那面墻,上面并沒有掛任何東西。
只是有一個正正方方的痕跡。
靳時宣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幾乎是瞬間便明白了她在看什麼。
“你走之后,我掛去臥室了。”他解釋著。
鄧素兮聞言不再說話,只是徑直走向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今天穿了件杏色毛衣和深藍色牛仔褲,整個人看上去都十分溫柔。
空氣之中充滿著靜謐。
“我很想你。”
“我以前不知道你問我的問題是什麼意思,只覺得莫名其妙。”
“可是那天,我也突然很想問你,當時拍婚紗照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偌大的客廳,只有靳時宣一個人說話。
周圍的空氣陷入了一陣快讓他窒息的安靜之中。
正當靳時宣快要呼吸不上來的時候,鄧素兮突然開口。
“不記得了。”
她不是刻意的要將時光倒退,完成角色對調,她是真的記不得了。
靳時宣苦笑著:“你變了。”
“你不喜歡玫瑰,記不得一些你以前視如珍寶的記憶了。”
鄧素兮笑了笑。
她抬頭看向靳時宣:“我是變了。”
“和玫瑰無關,我只是不喜歡你了。和記憶也無關,我只是不會再將你視如珍寶了。”
說完,鄧素兮不再看他,只是低頭看著手機。
下午五點。
敲門聲響起。
靳時宣起身開門,靳父靳母正在外面站著。
他讓開了身子,讓父母進來。
“叔叔,阿姨。”
鄧素兮起身打了個招呼,隨即便帶著長輩們坐了下來。
靳父靳母坐在鄧素兮和靳時宣對面,沒有人先開口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靳母的聲音響起。
“你們什麼時候把證重新領了?趁著你們爸爸還在,再辦場酒吧。”
第三十章 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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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母對待鄧素兮的態度依舊不是那麼和顏悅色,聽口吻像是在命令一般。
鄧素兮幾乎是瞬間明白了今天靳父是為什麼想要見自己,原來是想要逼婚。
她只覺得可笑,自己居然還為了這家人著想。
他們的心里從來沒有真正的把自己當成過家人,連三年前的婚禮都可以不到場,她現在憑什麼要求自己再嫁給她兒子一遍,只為滿足靳時宣的父親的愿望?
那就可以賠上自己的一生嗎?
鄧素兮越想越氣,眼眸之中已經有了怒氣。
自己的委屈從來沒有被他們這一家人正視過。
靳時宣只覺得自己現在委屈,他的父母也只是心疼他。
從來沒有人關心過什麼是她想要的。
就在這時,靳時宣突然開口:“素兮這段時間都忙。”
靳母聞言蹙了蹙眉:“那你們的意思是說要是一直忙就一直都不擺酒不領證了?”
鄧素兮緊抿薄唇,她看著靳時宣默不作聲的樣子,突然冷笑了一聲。
三人全都看向鄧素兮。
“我和時宣已經離婚三年了,你們作為長輩,從來都沒有關心過我,也沒有對我有過任何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