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只需要站在一旁,做出一副無措的姿態。
當王二爺靠近時,再眨巴眨巴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男人的心頓時就化了。
「我的心肝寶貝,你這模樣爺還真舍不得把你送人呢。」
王二爺將我賣下后又有些不舍送人,他對我又摟又抱,那張豬嘴直往我臉上拱。
「王二爺,媽媽說我生來就是男人的禮物,只是不知道這禮物要用來討好誰呢?」
我忍著惡心縮在他懷里,嬌滴滴詢問著。
「酥酥自幼跟著媽媽學藝,琴棋書畫樣樣不比樓里的姐妹差,可媽媽卻從來不讓我接客,原來竟是留著我要送給您這樣的大人物,二爺,我給您唱個曲吧?」
我話里一再提醒,王二爺終是理智占了上風。
他過足了手癮到底沒有破我的身子。
十日后,他帶著我離開揚州。
19
錦墨先一步到燕京,他不方便跟在我身邊,只能暗中助我成事。
從揚州一路到燕京,王二爺幾次差點失去理智生吞了我。
我從第一次的心跳如雷苦于應對,漸漸的也學會了曲意逢迎。
樓里姑娘們的招數,我不用看也學的恰到好處。
終于,在一次宴會后,他將我的眼蒙住送上一輛馬車。
上車前,有侍衛來搜我的身,幾乎是一寸也不放過的摸索。
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裙,秋風吹起車簾激的我打了個寒顫。
身后響起男人低啞的笑聲,緊跟著一股酒氣撲面而來。
我被男人壓著按在馬車里,想要扭頭看一眼他的臉卻被冷聲制止。
他動作粗魯的撩開我的衣裙,沒有任何準備的進入。
我痛的想要呼喊出聲,喉嚨卻在這一瞬被人扼住。
我不敢掙扎,只能順從。
他單手扶著我的腰,另一只手像要掐斷我脖子似的發著狠。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手才從我脖頸間松開。
察覺到他不喜歡聽見叫聲,我只能咬著唇,默默的承受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乖巧取悅了他,他竟低頭吻了吻我的耳垂。
「還是個雛?」
「那姓王的沒有碰過你?」
那帶著寒意的聲音如冰冷的舌信子一樣鉆入我耳中,我被激的一陣哆嗦。
「真不愧是花樓里調教出來的花魁姑娘,這身子可以。」
我咬牙閉眼,撐在身前的手指死死的扣住座墊,指甲被掰折,鉆心的疼也無法取代這一刻被羞辱的難堪。
二皇子夏景泰,年約三十。
我被他折騰到只剩一口氣,像瀕死的魚一樣伏在地板上,只微微張著小嘴喘息。
「這禮物不錯,明天喊王二來,爺有東西要賞他。」
夏景泰盡興后便不再理我,他甚至都沒有看過我的長相。
他的這一點怪癖早在來之前花娘就同我交待過,也勸我不要冒險。
畢竟,沒有哪個女人能在二皇子府上活過一月。
聽著身后有腳步聲靠近時,我方才抬頭看過去。
只一眼,我全身的血液都要凍結。
眼前這個高大威猛的侍衛,就是用劍刺穿洛長淵胸前的人。
他那日雖蒙了面,可他眼角的一顆黑痣卻是遮不住的。
而且,他那雙噬血的冷眸,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20
我在他冷漠的注視下慢慢站起身,身上的衣服已被撕成了布條,我只能無助的用雙手遮在胸前。
「帶她下去。」
侍衛開口,很快便有兩個丫環上前將我帶走。
沐浴更衣后我被送到一處小院里,房間內收拾的很干凈,床上的被子還有淡淡的茉莉香。
「小姐,女醫來了。」
侍候我的丫環年紀不大,看著也就十四五歲。
很快,她領著女醫進門,說要給我驗身和敷藥。
我很是聽話的躺在床上,由著她像檢查牲口一樣檢查著我的身體。
「這藥有消腫去於的效果,讓柳如給小姐上藥吧。」
女醫走后,叫柳如的丫環用手抹了藥膏在我腰間和后背涂抹著。
她手法很熟練,指不定侍候過多少像我這樣被送進來的女子。
夏景泰手勁是真大,我身上隨處可見青紫,脖子下面的紅痕更是七八日都沒有散去。
一連半月,我都安安靜靜的住在這處小院。
最開始柳如以為我是個啞巴,直到那天傍晚夏景泰差了那個侍衛來。
「王爺要見你。」
我微微頜首,對著他曲膝行了一禮。
「有勞侍衛大哥稍侯片刻。」
隨后我轉身喚了柳如進門,請她幫我換上衣柜里的一件薄紗裙。
紗裙薄的幾乎透光,我潔白如玉的身體一覽無疑。
柳如看著忍不住呀了一聲:「小姐,您絕對是奴婢見過最美的女子。」
我淺淺一笑沒有說話。
美與不美又能怎麼樣,只有殺了夏景泰,我才不算白活。
太陽還沒有完全落山,我走到院中的時候剛好有風吹來,夕陽的余暉打在我身上,我閉著眼也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美。
侍衛不自然的垂了垂眼,我卻直直的走近他。
「做什麼?」
我將手上一條黑色絲巾遞給他,然后在他面前乖巧的閉上眼。
「不是說要見王爺,還請侍衛大哥幫忙蒙上我的眼。」
他僅愣了一瞬便接過我手上的絲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