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皺眉:那哪兒有啊。
我剛想表達讓他們出門左轉不送的意思,就聽見后院傳來一聲極有精神的馬的嘶鳴聲。
駱川似乎對馬頗有研究,聞聲就是眼前一亮:
「好馬!」
半晌沒有聽到我說話,駱川疑惑地望向我。
殊不知,我正在腦海里和破房子瘋狂 battle:
「破房子!我沒說讓你變馬出來啊!」
破房子理直氣壯:
「破房子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好吧?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我:......
8
迫于無奈,我只得帶著眾人去后院找「代步工具」。
萬萬沒想到,一進后院。
眾人情不自禁發出一聲驚嘆:
「哇哦!」
我也情不自禁發出一聲京罵:
「臥槽!」
后院不僅有一匹極其精神的駿馬。
旁邊還并排停著三輛豪華超級跑車。
紅色、黃色、綠色倍兒整齊!
我情不自禁地捂臉:
這亮瞎狗眼的紅綠燈配色!
駱川的注意力依然在駿馬上:
「這是......汗血寶馬吧?!」
我拒絕回答,拒絕面對這崩壞的人生。
彈幕瘋狂刷屏:
【我沒看錯吧?國寶級的汗血寶馬都有?!】
【這這這......這鄰居什麼來頭兒?!】
【不是說白蝶是她繼母?可能家庭條件比較好?】
【你可拉倒吧!白蝶家底兒可置辦不起這套四合院。】
【對啊!剛才小姐姐還說她們有仇,肯定跟白蝶沒關系。】
【大家停一停!我有第一手消息!】
【絕對毀三觀!】
可就在眾人翹首以待第一手八卦的時候,院子外面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不好了!導演心臟病犯了!
「快叫救護車!」
眾人面色一變:
這里地處偏僻,心臟病又是極其兇險的疾病。
若是嚴重,哪里等得到救護車來?
眾人瞬間一籌莫展。
9
一片混亂中,我跟著駱川他們一起趕到了現場。
這位導演資歷很老了,而且本身家庭背景雄厚,此時發病,眾人都犯了難。
只見人群里三層外三層地圍著。
老導演雙目緊閉,眼看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我無語道:
「很好,就是這樣,我建議你們再圍緊一點。
「這樣馬上就可以把他擠到奈何橋上去了。」
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我的身上。
白蝶派來的那兩個心腹,不放過任何一個奚落我的機會。
其中那個小胡子嘲諷道:
「哪兒來的窮丫頭?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
駱川、鄧磊等人嘴角抽搐:這位對窮有什麼誤解?
我并未回答,視若無睹地走到導演身旁,伸手號脈。
直播間彈幕開始刷屏:
【不是吧!感覺這個小姐姐確實有點添亂。】
【對啊!還號脈!以為拍電影呢嗎?】
【肯定是抓住機會想出名!】
【你們看!導演好像不行了!】
確實,只不過是說話間的工夫,導演幾乎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
我一皺眉:拖不得了!
我伸手掏出隨身攜帶的金針,消毒之后,抬手就對著老導演的穴道扎去。
現場和直播間瞬間一片混亂:
【臥槽?!這位也太勇了吧!】
【這不是胡鬧嗎?!】
【報警!把她抓起來!】
【等下,我是學醫的,我覺得小姐姐不是亂扎的。】
我心無旁騖,轉瞬之間,已經下了十二根針。
就差最后一根針了。
成敗在此一舉。
我深吸一口氣,拈著最后一根針,扎入導演的穴道之中,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駱川遞給我一張紙巾,好心道:
「擦擦汗吧。」
眾人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滿頭大汗了。
這套中醫學上失傳已久的十三針,是我從有求必應屋繼承而來,使用起來確實耗費精力。
但是......若能救人一命,也值了!
直播間還在各種花式嘲諷:
【導演似乎也沒好啊?】
【不會給扎死了吧?!】
【笑死!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結果然并卵。】
現場氣氛也十分凝重。
白蝶的心腹還在喋喋不休:
「報警!把她抓起來!
「這可是人命官司!」
話音未落,一聲極其輕微的咳嗽聲傳來。
瞬間,現場一片寂靜。
原本躺在地上的導演,在幾聲輕咳之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我......我還沒死嗎?」
我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
「這次還沒。
「但如果你繼續愛生氣、愛激動,夜宵燒烤配小酒。
「下次估計就愿望成真了。」
導演的助理皺眉:
「你怎麼說話......」
話還沒說完,就被導演揮手打斷:
「不得對救命恩人無禮!
「大師......您說得都對!
「請問可有什麼調養的方法?」
眾目睽睽之下,我沉吟半晌,抬手給對方開了一張方子:
「每晚服用一次,切忌情緒有大的波動。」
導演恭恭敬敬地接過來:
「請問大師出手一次,需要多少治療費?
「我這就開支票給您。」
我心思一動。
雖然我不缺錢,有求必應可以源源不斷變出錢給我花。
但是始終沒有一個說得通的收入來源。
這是個機會。
想到此,我伸出五根手指:
「五......」
導演秒懂:
「助理,馬上給大師開一張五十萬的支票。」
我:???
我剛才想說五百來的......
說話間,我見導演面龐依稀有些眼熟,還沒來得及仔細回憶,變故突發。
金雕和汗血寶馬在不遠處開始躁動,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10
我皺眉走過去:
「怎麼了?金燦燦、赤果果?」
在場兩條腿的和四條腿的都沉默了。
駱川這個「愛馬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