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不過,我只是為了滿足一下我的觀眾們罷了。
于瀟一向瞧不上我,說我嬌里嬌氣,可我的體育成績估計甩她五條街。
她第一把輸了,嚷嚷:「三局兩勝,三局兩勝!」
然后眉頭緊皺,開始慌了。
我笑笑,她已經心態不穩了,讓她一下又何妨。
果真,她接二連三地輸了。
最后,她顫抖著身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
「媽的,這什麼啊……」她不服氣地嘟囔著。
「算了!」何路終于行動起來,擋在我們中間。
我看著昔日情人的臉,那張臉帶著強忍的憤怒,眼神冰冷得不像樣子。
如果是我輸了,他會這樣維護我嗎?
我沒理會他,懶洋洋地對于瀟說:「來吧。」
于瀟笑得前仰后合:「老子今天愿賭服輸,咱倆這梁子可結下了!」
然后她跪了下去。
跪在酒店的地毯上,想必也沒有多疼吧。
但她偏偏眼里含著委屈去看何路。
何路一閃而過的猶豫沒逃過我的眼睛。
于瀟正準備站起來。
我說,「等等,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
于瀟佯裝不明所以。
「還有狗叫呢。」我微笑道,「就學泰迪吧,長得可愛,和你一樣。」
于瀟忿忿地學了兩聲狗叫,比貓叫聲音還小。
但我直播間的觀眾已經滿意了:什麼叫孽力回饋,這就是,自己提的狗叫自己跪著也得學完!
然后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向我的手機。
盯了幾秒,然后道:「呦?」
我看著她,期待她的反應。
「有一個人看呢。」她嗤笑一聲,加重那個「1」字,眼神里帶著不屑。
我定定看了看我直播間的 10000,真喝大了?一萬多看成一個。
「你太不懂事了。
」何路站得離我遠遠的,一臉失望地看著我。
我走過去拿包。
他猛地后退,好像我是什麼臟東西。
我心里冷冰冰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還有……你可別忘了那些照片。」他又開始旁敲側擊地威脅我。
說實話,如果我父母看見他倆的行為,也不會同意我嫁給他。
七大姑八大姨的嘴,和我無關。
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5
調整好心態后,我看了看我的收入。
沒想到直播渣男渣女,竟莫名賺到幾十萬,我一時苦笑。
為了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我買了好幾個新包。
包治百病。
然后我來到滑板場,繼續用老號直播玩滑板。
我正玩得痛快,于瀟拉著一幫兄弟來了。
還真是「兄弟」,于瀟喚一聲,就忙不迭從幾百公里外飛過來。
無語,真是二分錢買的饃——飯賤。
一個男生從人群中沖出來質問我,
「我們瀟哥這麼爺們,哪兒惹著你了?」
「愿賭服輸,她有什麼哭的?」我直視那個男生。
那男生氣得上前一步,胸膛一起一伏道:「打那麼過分的賭,你還是個女人嗎?有沒有同理心?」
我直接開口嗆道:「誒,你瀟哥不是男人麼?」
「整天以自己像男人為驕傲,她不是女人就行了,管我是不是女人。」
那男生被我嗆得說不出話來。
說完,我踏上滑板要走。
結果于瀟直接張開雙臂沖出來,我嚇了一跳,連忙停住,可還是晚了。
于瀟被我撞倒了。
她倒吸著冷氣,捂著小腿,緊皺著眉頭:「我說嫂子,你這可不對了,傷到我就算了,整天這麼作,我路哥怎麼受得了?我一個當兄弟的,能看過眼嗎?」
何路的一幫兄弟氣死了,個個都義憤填膺。
「咱哥怎麼談了你這麼個母老虎啊?」
「你為什麼不道歉?」
「女人真是麻煩!」
「其實,昨天我是故意向你服軟下跪的。」她得意地在我耳邊道,「何路這人大男子主義,他還會喜歡這樣咄咄逼人的你嗎?」
我看著她,都不忍心告訴她,彈幕都是咋罵他倆的。
——現實版惡毒女配啊,什麼狗登西!
——姐姐獨美!暴打漢子婊!
——她是不是覺得是女孩很恥辱啊?辱女現實了屬于是~
——碼的,樓上的你提醒我了,手里的鍵盤不受控制了!
榜一的微信也適時來了,「打臉,打臉!」
我警告她,「你要是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
于瀟仗著人多,上前推了我一把,「你能把我怎麼滴??」
我一腳踩著滑板,沒站穩,被于瀟推到,手在地上蹭破了一層皮。
血滲出來,生疼。
我盯著她,站起身,伸出流著血的手指了指手機,「于小姐,哦不,瀟哥,你剛才的暴力行為,我的直播鏡頭可都錄下來了。」
「警察局走一趟吧?」
于瀟瞪著我,才反應過來,剛才的行為,我如果上綱上線,她會有多慘。
于是,她轉過頭去求助那一幫「哥們」。
「蔣琪!」那個男生沖過來,激動地握住我的手腕,好疼。
「你們女人這麼嬌氣嗎?就蹭破點皮就要報警?」
真夠雙標的。
我點了點這位腦子不怎麼靈光的哥們,
「呵,你對于瀟這麼好,那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嗎,還要讓我戳破這層窗戶紙嗎?還有,何路和她的那點子破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遭遇暴力對待,為什麼不能報警?現在請你放開我。」
我字句清楚地說。
那男生反應了幾秒鐘,放手轉頭,癡傻地問:「瀟哥,你不是說和何路沒什麼嗎??」
于瀟捂著腿,緊緊抿了下嘴,道:「我們本來就沒什麼,就是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