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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嫁給泠泠怎麼了?雖然泠泠有老公,但是她沒有老婆啊,我們倡導的是一夫一妻制。】
【樓上的,你是會理解一夫一妻制的。】
見我還不相信,他選擇直接問宋玉瑤,「你是不是喜歡我老婆?」
宋玉瑤的臉青一陣紫一陣,說喜歡不行,說不喜歡更不行。
最后,她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喜歡。」
7
裴斯然得意地瞄了我一眼。
我忍住想笑的沖動,「你不說我都沒意識到。」
注視著裴斯然的眼睛,我很真誠地夸他,「你真聰明。」
他滿意了。
宋玉瑤被氣走了。
我和裴斯然帶著用兩大籃子草莓換來的食材回集合點。
路上我們遇到了圈里的那對模范夫妻。
他們正拿著球逗一只小狗,把球扔到遠處,小狗便歡快地去撿。
我見狀也去湊熱鬧。
她問我,「你也喜歡小狗嗎?」
「對呀,我們家就養了一只。」
「我家養了好幾只呢。」
她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興致勃勃地給我展示她家狗子們的照片。
禮尚往來,我也給她看了我家的那只,照片抓拍的是它在雪地里打滾的瞬間。
它潔白的毛發幾乎和雪融為一體,只有眼睛是黑乎乎的。
「哇,好可愛!它叫什麼名字啊?」
聽到這個問題,裴斯然低低笑出了聲。
我:面目表情 jpg.
【看白泠的表情,小狗的名字不會叫小白吧哈哈哈。】
【小白,小白,傻傻分不清楚。】
發現我的神色不太對勁,妻子劉佳遲疑開口,「它……不會叫小白吧?」
我沉默了一會兒,幽幽道。
「不……它叫大黑。」
彈幕靜了片刻,直接爆發。
【艸哈哈哈笑不活了。】
【誰給它取的名字?大黑?太狗了。】
【大黑:你清高,你拿我的名字開玩笑。
】
【我好像知道第一天的游戲為什麼會是黑白雙煞了。】
【我也。】
大黑是裴斯然從老宅抱來的,名字也是他起的。
當時我忙著拍戲,看見它已經是幾天后了,它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名字。
我曾經試圖給它改過,但只有叫它大黑,它才會傻呵呵地應和。
黑白雙煞也有它名字的原因。
某次我生理期嘴饞想吃雪糕,裴斯然不讓。
我攛掇大黑一起,氣沖沖地找它爸爸對峙。
不成想被裴斯然拍下了照片,照片上的一人一狗各各表情猙獰,照片背面被寫上了黑白雙煞。
我真的會謝。
8
時間漸漸溜到了傍晚。
有了食材,晚飯也需要自己做,節目組要求每組嘉賓選出一人來做飯。
聽到這里,余成脫口而出:「這還用選?誰家不是女人做飯?」
我白眼都要翻到外太空,剛想開口懟他,裴斯然先皺起了眉頭。
「我家。」
模范夫妻也附和,「我家也是我老公做飯。」
彈幕同樣在討論,而且更加激烈。
【誰規定必須是女人做飯了?別拿我們的好心當成理所當然。】
【余成真是大男子主義,他有什麼本事?寫首歌還搞抄襲,不要以為互聯網沒有記憶。】
【余哥沒有抄襲,借鑒懂不懂啊?再說了,女人不做飯做什麼?】
【無語死了,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倒是我身邊的宋玉瑤自語了一句,「女人就是要會做飯啊。」
只是聲音很小,除了我沒人聽到。
我忍不了了,「誰說一定是女人做飯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對呀,你是誰呀?莎士比亞的弟弟莎比士尼嗎?」
裴斯然在我身邊捧哏。
【哈哈哈哈哈神 tm 莎比士尼。
】
【我的互聯網嘴替。】
【裴影帝還說臟話呢,人設崩了吧。】
【哦?樓上的也是莎士比亞的弟弟嗎?】
余成很惱火,但礙于我和裴斯然的咖位,他不敢對我們說什麼,便把矛頭指向張雅。
「你也有意見?不想做飯?」
張雅只是低頭,沒有說話,余成見此冷嗤一聲。
最后除了余成那組,其他三組都是丈夫做飯。
我擔憂地看向張雅,她朝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關系。
后來我有問過她。
她說這是她專門給余成準備的「最后的晚餐」。
9
飯后,大家聚在一起聊天。
「我認識斯然哥哥已經很多年了,從他剛出道就關注他了。」
宋玉瑤面露崇拜,「我真的很喜歡哥哥,他和白泠姐姐官宣的時候我都哭了,像是什麼東西被搶走了一樣。」
【吐了,什麼叫被搶走了一樣?本來就不是你的。】
【隔著屏幕我都聞到茶味了。】
裴斯然眉眼冷了幾分,直接化身裴雨蕁。
「第一,我沒有妹妹,要有也只有小白一個情妹妹,你別喊我哥。」
「第二,知道搶是什麼意思嗎?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第三,這麼不會做人,建議你去醫院看看。」
氣氛瞬間凝固。
網友們也呆住了。
【裴影帝……這麼毒舌的嗎……】
【好……好嘴……】
劉佳見狀趕緊轉移話題,八卦地問我倆。
「哦,對了,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啥也扒不出來。」
說到這,裴斯然來了興致。
他輕咳一聲,挺直腰桿,施施然道:「我們從小就認識,兩家是世交。」
「哇,青梅竹馬嗎?」
「對。」
彈幕沸騰了。
【青梅竹馬!竟然是青梅竹馬!!!】
【裴影帝好得意的樣子,和泠泠青梅竹馬很了不起嗎?!】
【是的,很了不起。
】
【國家欠我一個竹馬!】
【國家什麼都欠你的。】
【看 40cp 戀愛癮犯了,想找個男朋友。】
【樓上的別沖動啊,戀愛這玩意看別人談就夠了,罰你去看挖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