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吻了黑道少爺。
殘忍暴力的男人用槍抵著我,讓我給他做手術。
我正在思考著一刀宰了他還是兩刀。
他把槍對準我腰部,「你覺得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槍快?」
混蛋!
他還逼著我給他止痛,我豁出去了,直接摁著他親了一口。
結果,叫囂著要崩了我的少爺,被親得槍都拿不穩了呢。
1
昏暗的房間里,腰上傳來一股不耐煩的力道。
「在干什麼?」
低沉的嗓音穿破我耳膜。
我渾身打了個寒戰。
「百度。」我把手機界面拿給男人看,「我沒報警。」
「你是醫生,動個手術還用得著百度?」他吼我。
我被嚇到跌坐在地上,「我只是一個大三的醫學生,學的獸醫。」
「所以什麼時候動手術?」
「馬上。」
我嗖地站起來,生怕他宰了我。
半小時前,我躺床上和閨蜜聊天。
賭咒發誓愿用前男友十年壽命,換我的王子踏著七彩祥云來娶我。
然后一個男人,渾身掛彩,破窗而入。
來取我——狗命!
這個男人,我前幾天在我外公的診所見過,是他的病人。
2
「手機關了。」他沒了耐性。
「可是……」腰被槍抵了一下,我一秒變乖,「好。」
「按我說的做,有酒嗎?」
「有是有……」我頓了一下,「我一杯倒,手術刀拿不穩。」
「消毒!不是喝!」他瞪著我。
「哦哦哦。」
我緊張得連這都忘了。
我趕緊去偷了一瓶我外公的茅臺,全倒在他肩膀的傷口上。
衣服全濕了。
我只好給他扒了。
扒完衣服,我看著他的八塊腹肌,不由得臉上一紅。
伸手要去解他褲帶,心跳得炸裂。
「解我褲子干什麼?」他嗓音低啞。
「我看網上說,做手術得都脫了,觀察病人狀況……」
「不用。」他摁住我的手,笑著問,「你臉紅成這樣,你確定不會分心?」
分心?
他是在懷疑我這個醫生的專業?
「你忍著點。」我咬咬牙,一刀插進了他的傷口。
「嘶——艸。」
他疼得倒抽一口氣,握著我腰的手一緊,差點把我腰折斷了。
「找到了嗎?子彈。」
「還……還沒。」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畫面。
手越是抖,越是找不到。
「痛,給我弄點麻藥。」他隱忍地呼氣。
「這里沒有麻藥。」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他生氣了,疼得炸毛了。
干脆直接給槍上了膛又抵在我腰上。
我腦子一片空白,那玩意我到哪里去找?
「想辦法止痛,快點!」他催著我。
想什麼辦法啊?我緊張得快吐了。
最后,腦子發蒙就低頭親了下去。
3
等他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我。
「你干什麼?」他瞪著我。
我嚇得牙齒打戰,無措地看著他。
他嘆了一口氣,又躺了回去,「現在不是這個的時候!」
「你讓我止疼的。」
「你哪個老師教的?」
「電視。」
電視上,男的痛得不行,不都是女的親一下就不痛了?
「電視你也信?你有沒有腦子?」他又吼我。
「那還痛不痛?」我問他。
他盯了我幾秒,「還想親老子?」
我哪里是親,我才不想親。
我不說話了,悶著頭給他取傷口里的子彈。
他痛得顧不上我,額頭也在冒汗,在最后要取出的那一刻,他低著聲音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陳雙。」
「多大?」
「21。」
他停了一下,「剛才是你的初吻?」
「怎麼可能?」我極力反駁,怕被他嘲笑。
事實上,他的確在笑,還笑得很壞。
「頭低一點。」他盯著我。
「什麼?」我低下頭去聽他說話。
他突然抬手扣住我腦袋,直接吻上我。
跟剛才那次接吻完全不同,他甚至還伸……
我的腦子空白了,他又啞著嗓子在我耳邊道:「快點弄出來。」
「哦哦哦。」我才意識到他在「止痛」。
他咬到我的一瞬間,我用鑷子夾出了那顆東西,他痛得松了口。
「技術不錯,陳醫生。」他沖著我笑了笑。
「謝謝夸獎。」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下一秒,我就被他拍暈了。
4
等我醒來,他光著膀子,站在窗邊抽煙。
想起昨晚,我盡心盡力給他做手術,他還把我敲暈了,我就來氣。
「你把我打暈了!你恩將仇報!」我沖過去仰著頭瞪他。
他好高啊,脖子痛。
他低頭看著我笑,把煙拿遠了一些,「不敲暈,你確定能睡得著?」
「我睡眠很好!」
每晚三點準時睡,要他多管閑事。
「睡姿不怎麼好。」他目光落在我的腿上。
我突然覺得腿上涼颼颼地,猛地往下一看——
光著?
「你你你!脫我衣服?」我要被氣死了,這個猥瑣男。
「你覺得我還需要自己動手?」他笑著彈了彈煙灰。
「你!」
「你自己說熱,亂動……」他沉下臉來,「你跟別人睡覺也這麼怕熱?」
「我到哪里去跟別人睡?」
「沒跟男人睡過?」
「你個變態!你怎麼還不走?」我說著走到門口把門拉開,讓他趕緊滾。
砰!
門被射穿了一個洞。
「趴下!」他飛撲了過來,把我摁倒,然后抱著我在地上滾了一圈,把我塞進衣柜里,又閃過去開了一槍,最后關上臥室門,反鎖。
等他再過來看我的時候,我臉都嚇白了。
「他們是什麼人?」
「不太好的人。」他伸手把我拉了出去,「我們得離開這里。」
「我們?」我反應過來,不住地往后退,「我不要跟你走,你是壞人!」
他盯了我一眼,「由不得你。」
說著他就掀了床單跟找出來的其他四件套,打了幾個結,成了一條繩子。
被他舉到窗臺的時候,我看著三層樓的高度,腳都嚇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