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擺脫心理變態的繼兄,我嫁給了大我十歲的惡霸。
結了期限婚約,本以為到期就解放,惡霸卻緊緊抱住不松手。
「老婆,你舍得扔下我嗎?」
1
我的繼兄張弛不對勁,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暑假回老家鄉下,母親讓我和繼兄接觸接觸。
母親還有事,得離開幾天。
想到老房子里只有我倆,我毫無由來地慌亂。
張弛很胖,小小眼珠轉溜得飛快。
初次見面,他毫不掩飾地打量著我,目光很猥瑣。
這下我完全不想和他接觸了,交談幾句后就回了房間。
房間隔音不好,我聽到他打電話:
「我跟你說兄弟,我的妹妹長得賊正!
「哎,針孔那種東西,隨身都帶著呢。
「等我欣賞夠了給你看看。」
本來我還不大信,直到我洗澡回屋,發現他在擺弄我的門鎖。
見我來了,他解釋:「剛才我試了下,發現你的鎖壞了,想修一下來著,沒修好。」
我扯著嘴角假笑:「謝謝。」
胡說八道!
之前明明還是好的,怎麼你一碰就壞了?
而且我的房間你為什麼要碰?
等他回了房間,我才發現,是他用膠水把我的鎖粘住了。導致門關不上。
而且,床頭的布偶熊換了位置。
坐到床上,我咽了口口水。
我得想個辦法。
我想回學校,可疫情封村哪兒都去不了,能在市區走動都不容易。
晚上他就按捺不住了。
「妹妹。」張弛直接推開我的房門,挨著我坐下,「我發現個電影很好看,要不要一起看?」
我搖搖頭:「不了,我不喜歡看電影。」
他卻直接拉起我的手腕:「反正在家也無聊,走嘛。」
我把手抽出來,他又要抓,我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老家沒回過幾次,不熟悉,我只能沿著路一直跑。
直到過馬路時,一輛車急剎,把慌亂的我嚇得跌倒。
遠光燈照得我睜不開眼,只模糊見高大的車主到我面前。
「嘖!大半夜的亂跑什麼?想死嗎?」
人煙稀少的地方,他的出現宛如曙光。
我爬起來抱住他的腰:「幫幫我!」
2
男人身體僵了一下,語氣柔和很多:「怎麼了?」
「有人要對我不軌!」我忍不住顫抖,緊緊抓住他的衣裳,「請幫我報警!」
我抬頭,瞧見他優異的五官時愣了愣。
「對你不軌?」他的眼眸往后偏,「你說的不會是他吧?」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我見到不遠處昏暗中張弛的身影。
想起他的臉,我忍不住抖了抖。
我向男人央求:「大哥,你能送我回去嗎?」
男人的眉頭動了動:「回哪兒去?」
身后是張弛,眼前是陌生人,我誰都不能信。
但幸好車主是個好人,送我到了派出所。
我給母親打電話,母親卻不太信,安慰我想多了。
在我一再強調下,她讓我找個地方避開張弛。
可現在疫情嚴重,什麼店都關門了,我去哪兒?
千思萬慮,我望向外面背對我抽煙的男人。
「讓我收留你?」男人輕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該說你蠢還是笨?」
我沉默。
能送我來派出所,而且被警察留下資料,眼下是我最能信任的人了。
見我低頭摳手,他輕吐一口煙,面容在煙霧里繚繞不清。
「你成年了嗎?」
「二十二了。」
他若有所思,點點頭。
3
男人叫蔣宴封,住在市區里。
直到亮堂的小區里,我才注意到他開的邁巴赫。
「走吧小姑娘。」
他揚揚下巴,示意我跟上。
進了屋,他指指次臥:「你就住那,床上用品都有,渴了客廳有水,吃的在冰箱里,想吃自己熱。」
說完轉身進入臥室:「沒事別吵我。」
然后關上了門,留我一個人在客廳。
坐上沙發,我才重重呼出一口氣。
還好遇上了蔣宴封,不然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經過了如此驚心動魄的事,本以為會難以入睡,沒想到一沾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蔣宴封已經在做早餐了。
「醒這麼早?」他剛脫下圍裙,示意我坐下,「吃早餐。」
坐下后,他問我:「你繼兄不對勁你和父母說了嗎?」
我點頭。
他疑惑:「你父母怎麼說?」
「她……她不太信。」
「嘖?」蔣宴封費解,「是你親父母嗎?」
「是。」我說,「張弛私下和表面不一樣,要不是我發現了,我也不太信的。」
蔣宴封挑眉:「還是個演員啊,我今天要去那邊,你去不去?」
我連忙搖頭。
他放下牛奶:「我在你怕什麼?」
「我怕啊。」我說,「那以后你要是不在怎麼辦?」
「……」
見他沉默,我才反應過來說了什麼話。
我剛想解釋,他忽然猛喝一口牛奶。
「嘖!要是我有老婆,聽到你這話不得炸了。」
我眨眼。
他沒老婆啊?
4
蔣宴封告訴我,他剛買下鄉下的一塊地,準備開發成度假村。
原來他就是母親說的那個惡霸大老板。
蔣宴封直接帶我回了老屋。
張弛見到我時,調侃:「不是跑了嗎,還以為你不會再——」
沒說完的話再見到我身后的蔣宴封時,戛然而止。
不說其他,單論個頭,蔣宴封一米九大個,他才一米七幾,氣場就弱了一半。
蔣宴封地痞似的挑眉,越過我兩步靠近他:「呦,這就是那晚的小老鼠啊?長得不咋地啊,怪不得把小姑娘都嚇跑了。
」
張弛仰著頭后退幾步,面色鐵青。
我說:「我來拿東西。」
張弛艱難地扭頭瞪我:「拿東西?你要走?!我是你哥,沒我的允許你要去哪兒?而且你媽說了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