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口中所說的忙,不過只是因為我亂打抑制劑而產生的后遺癥,再加上她對我的吸引力越來越強,我沒有把握能控制好自己。
當我看見加格試圖標記她時,我瞬間喪失了理智,他怎麼敢?怎麼敢這麼隨意地對待她,毫不夸張地得說如果不是因為有其他人及時地趕到,他真的有可能會死在我手里。
當我看著昏迷的她,我心里有股聲音一直在說:「標記她吧,管這麼多干什麼,到時候木已成舟,總會有辦法解決的,而且你能保證今后不會發生這種情況嗎?難道你每次都能及時趕到嗎?」
就在我快被說服,打算不顧一切地標記她時,她醒了。
她下意識地把我的手拍開的行為,把我拍醒了。
她眼里的抗拒太明顯了,明顯得讓我覺得害怕。
我安慰著自己:沒關系沒關系,等她信息素爆發時,我就有理由標記她了。
可能也是對我這種卑鄙想法的報應吧。
她還是被加格標記了。
我瞬間就失去了理智,我撲向了她,放肆地啃噬著她的脖頸。
但是那一滴滴的溫熱喚醒了我。
我從來沒有見過貝拉爾哭。
我做了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差點兒就傷害了她。
我想著就這樣,就這樣死去吧。
直到貝拉爾的一席話,我才猛然驚覺原來我記憶中的小女孩已經長大了。
甚至成長得得比我更加成熟。
既然如此,那就用我這條茍延殘喘的命,用我的余生彌補你吧。
至于標記維米爾這件事情,不管什麼時候想到都會覺得很奇葩。
他是在我信息素爆發時突然闖入我房間的。
「你就是澤希爾吧,要不是因為你是貝拉爾的哥哥,我才看不上你呢,媽的快過來把我標記了。」
不知道是信息素爆發得太過猛烈,還是他一臉嫌棄的樣子像極了貝拉爾。
就這樣,我戲劇性地把他標記了,我甚至當時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過好像有了他的存在,我對貝拉爾慢慢地也沒那麼耿耿于懷了。
原來只要活著,所有的痛苦都會慢慢地消散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