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
可是,看著手里的胃,我著實有點惡心。
1.
剛剛從老公身體里取出的胃,還熱乎乎的。
我狠狠地一抓,里邊還沒消化的食物殘渣混合著血液流出來了。
忍著惡心的味道,我用手扒拉著胃里食物的殘渣。
有還沒消化的蝦肉,和已經成為一團的西紅柿……
果然他在外邊偷吃了。
我將他胃里的食物都摳出來,將我做好的飯菜塞進去。
有他喜歡吃的麻婆豆腐、孜然羊肉、肉末茄子。
可惜他最喜歡喝的鯽魚湯,一放進去就漏掉了。
把這些都裝進去后,我把他的胃重新放回了他的身體。
并將他的身體縫合住。
其實我很不擅長針線活,當我縫合完畢后。
我的手被針扎了好幾次。
我心里委屈啊,撲到我那個死鬼老公身上哭起來了:「我聽我媽媽的話,每天做好飯等你回家,可是你偷吃了外邊的飯后,還偷別的女人。」
哭了一會后,我擦了擦眼淚,將身上收拾了一番。
算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
將這個臭男人收拾好,我換個地方,再找個男人就好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干了。
2.
在我的不辭辛苦下,我終于找到了一個人販子組織。
我可以利用這個組織輕易逃脫警察的追捕,還能找一個專一的男人。
于是我假意晃蕩在他們面前,表現得單純善良。
嘿嘿,他們果然上當了。
我被人販子綁架了,真開心。
但是為了放低人販子的警惕,我表現得唯唯諾諾,逆來順受。
最后,我被成功賣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山村。
我暗中觀察了一下,山村里沒有通網。
不錯,我很滿意。
買我的男人年齡在 40 歲左右,皮膚黝黑,身體看起來很壯實。
我也很滿意。
唯一不滿意的是,我的價錢有點低,竟然才賣 2 萬塊錢。
算了,找到一個專一的男人不容易,不論怎麼說,我都賺了。
3.
買我的男人名字叫張寶子,是個大齡光棍。
家里除了他自己,也沒有別的親人了。
路上他和我說,他們村里的女人都是買來的。
他要我乖乖聽話,別想著跑,否則少不了一頓打。
我連忙點頭應是。
畢竟剛剛經過他家隔壁的院子時,我看到一個女人像狗一樣被拴著。
一進張寶子的院子,我立馬給他捶腿脫鞋,一臉乖巧地說:「女人就是要以男人為主,我跟了你,就是你的人。」
他滿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急不可耐地想要拉我上炕。
我假裝害羞地拒絕了他,還不等他發怒,我就捂住自己的肚子,笑了一笑。
「寶子哥,我肚子餓得慌,現在沒有力氣干那活,要不,等我們吃完飯再說。再說了,我的手藝可好了,你肯定喜歡。」
張寶子狐疑地看了我一會,點了點頭。
廚房里有土雞蛋,院子里種著西紅柿、黃瓜,還有一些豆角。
我看了一眼廚房旁邊堆放的土豆,心里有了主意。
我伸手給一旁正在燒火的張寶子擦了擦汗,試探著問他:「寶子哥,咱家有肉嗎?我想給你做個紅燒肉燜面。」
他皺著眉看了我一眼:「你這女人,嘴這麼饞?」
4.
我內心想,我要不是為了讓我的美食征服你,我至于費這麼大力氣嗎?
但是表面卻將自己的眼眶弄紅,聲音也變得嬌滴滴:「這也算咱們的大喜日子,吃點肉,你晚上不也有力氣嗎?」
張寶子一看我這麼一個美人露出這副表情,立馬帶著我,到隔壁院子里借肉了。
一進院子里,張寶子就跟著這個院子里的男主人去取肉了。
隱約中我聽到他們的談話,那個陌生的男人說,給還沒調教好的女人吃肉是一種浪費。
而張寶子驕傲地回答,說我這個女人,十分識時務,人長得漂亮,還聽話。
后來兩個人的說話聲音就小了。
我也將注意力放在了院子里趴著的女人身上。
她頭發亂糟糟,身上臟兮兮的,衣服破爛得很。
只不過她看向我的眼神卻是很清明,一點也沒有我剛剛路過時看到的糊涂。
她看了看四周,院子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她勾了勾手指,我走到她身邊。
她將一團紙悄悄塞進我的手里,示意我藏起來。
我內心冷笑,同情這個女子一秒鐘。
一個自愿把自己送進人販子手里的人,怎麼會想著逃離呢?
我不會讓任何人打亂我的生活。
所以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勢必對不起她了。
5.
看著一臉哀求之意的女人,我內心毫無波動。
畢竟我不想莫名其妙就被人下套,借一塊肉需要很長時間嗎?
把我單獨和這個女人留在院子里,就不怕我生出別的心思嗎?
其實這個女人的演技確實挺好的,但是她眼睛深處藏著的那些算計卻逃不過我的觀察。
最最重要的,一個常年被拴著的女人,手里能有這麼一團還算嶄新的紙嗎?
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
這很明顯是給新來的女人下套子。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害人害到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