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的媽媽,不用的時候我都會好好鎖起來的。」
我的心里又踏實許多。
今日份轉移財產進度增加 1%。
重生后的兩年里,家里已經有一小半的財產變成了包包首飾女士手表,大部分房產直接轉到了秋秋的名下。
至于另外一小半,已經變成各種金首飾存放在了我父母的祖宅墻縫里。
算算日子,小三還有半年才會懷孕,是時候準備動手了。
03
我丈夫劉松濤今晚又沒回來。
我也樂得清閑。
事實上,大家都已經習慣了他夜不歸宿。
想來前世也是我傻,公公婆婆原本天天催我們造人,后來夜不歸宿都不管了,可不就是默認讓他和小三生兒子去了嗎!
但這一世,我就要利用這一點。
為了表面的顧家,他不會連續夜不歸宿。
第二天司機把他送回家的時候,臉上還有宿醉。
他又睡了大半天,直到晚上才稍微清醒了一點。
然后抱歉地告訴我,昨天生意談太久了。
呵呵。
他的生意怎麼樣,我其實一清二楚。
我父母去世后,家里的公司就幾乎全交給劉松濤了。
我原本也沒有算計,一家人嘛,好好過日子就行。
但今生,先把他們家里的錢掏空才是正事。
劉松濤似乎是怕我生氣,上前摟住我:「老婆通融一下,我給你買幾個包包賠罪。」
我強忍惡心:「好啊,給我買個梵克雅寶新款的手表吧。」
劉松濤麻溜地給我轉賬。
對于我這兩年突然的「大手大腳」,他們不可能一無所知。
婆婆曾經陰陽怪氣過多次,都被我一一放大反彈了回去。
加上我偶爾也給她買點不太值錢的小東西,打個巴掌給個甜棗,也就過去了。
而劉松濤也不管我的原因,我心里大概能猜到。
他應該也給小三買了不少東西吧。
不過他肯定想不到,和什麼愛馬仕包包小鉆石手鐲這些小打小鬧相比,我動輒幾千萬的轉移才叫大風大浪。
何況,他給小三的,將來我會一個不漏地全部要回來。
此時,婆婆端著醒酒湯過來,重重地往茶幾上一放。
我無視她的態度,連忙端起來,一口一口喂給老公喝。
他摸摸我的頭:「還是我老婆最好。」
婆婆鼻孔快要能當高壓鍋排氣孔了。
我趁機又要了一條滿鉆項鏈。
婆婆一把奪走空碗,跺著腳回到了廚房。
越是這樣,他們才越是覺得我是個只會和婆婆斗氣,鼠目寸光腦子里只有買包買珠寶的膚淺女人。
晚上睡覺的時候劉松濤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摟著我。
我本想掙開,但又想到這可能是他最后一個能摟著女人的夜晚了。
我任他摟著,在他睡著后把他的被子全踢一邊去了。
第二天早上,他果然咳嗽流涕,頭痛欲裂。
我貼心地摳出兩粒頭孢給他服下。
他抱著我親了一口,下樓咬了兩口三明治就走了。
一切只等晚上的酒局。
十二點半,我提前雇好的私家偵探給我發來了我老公在酒局上猜拳的視頻。
我躡手躡腳地走出門,打開提前安裝在門縫的微型定時屏蔽儀。
八個小時,足矣。
我在地下車庫又等了一會才出發。
半路上,私家偵探打來電話,告訴我出事了。
我到達的時候,現場已經亂作一團。
我老公已經出現了雙硫侖樣反應,奄奄一息。
而那位只有前世見過幾面的小三正把頭埋在一個天然卷的男人懷里哭。
我偷偷拿出私家偵探讓我提前準備好的眼藥水滴上,然后嚎啕著撲上前。
在我的努力下,大家又亂了很久,才有人想起來打個 120。
救護車到之前,我強裝鎮定地讓大家回去醒醒酒,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給我。
熙熙攘攘間,我聽到有人在說:「他老婆是個好女人啊,哭得眼睛都通紅了還想著大家的去留。」
我抹了把真實的眼淚。
是啊,FX 的眼藥水太辣了。
04
我坐著救護車到了醫院。
拉進手術室的半個小時是我最緊張的半個小時。
然后我看到醫生一臉哀痛地走來。
頓時,我的眼淚從嘴里、眼里一起流出來。
醫生說完場面話,我就流著淚火速簽下了放棄治療同意書。
然后我迅速聯系火葬場,加了三倍的錢插隊取號。
劉松濤不太好燒,足足四個小時才成灰。
我選了個殯儀館里最貴的骨灰盒。
瑪瑙的,要價三十萬。
而律師已經給我擬好了告小三的訴狀。
回去的時候,才不到 7 點。
我摳出門縫里的屏蔽儀,然后如同潑婦一般開始砸門。
今天我特地沒帶鑰匙。
婆婆帶著起床氣打開門。看到是我,頓時怒火沖天:「秦熙寧,大清早的干什麼!」
我抱著骨灰盒撲通跪下:「濤子他……沒了……」
然后我受了這一世唯一的一頓打。
公公婆婆看著自己手機里的無數個未接電話,再看看我手里的骨灰盒,兩個老東西對著我的臉左右開弓。
可是兒子愛喝酒是真的,自己喝死了也是真的,何況桌上還有他們默認的小三。
而他們自己呢,出了這麼大的事,夜里竟然只顧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