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觸感……是腹肌?!
我轉頭望向少年的金眸,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干甚麼啊這是!
阿斯伽的眸底閃過一絲壞笑,骨節分明的手指錮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一大早把我一個人扔在房間里,就是為了跟別的男人聊天?」
我愣了愣,隨即快速反應過來,配合入戲,一臉「寵溺」地說:「乖,再等等,我把他應付了就去陪你睡回籠覺。」
我的態度和話語明顯就是沒打算把明夜放在心上,也算是在他驕傲自大的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我看向已經臉黑了的明夜,笑了笑:「抱歉,太寵他了,有點不懂禮貌。對了,至于明將軍說的婚約,看您的誠意吧,明將軍車里的貓娘應該等急了吧?要不要回去安撫一番?畢竟我得回去陪我的小狗睡回籠覺了呢。」
我下了逐客令。
對于明夜這種男人,放軟姿態是沒有必要的,只有讓他知道你的強硬,才能讓他適當地彎下腰來配合你。
明夜現在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但最終什麼話都沒說,冷笑著起身離開。
待人走遠,阿斯伽毫不猶豫后退一步,把我的手從他腹肌上撤離。
我:?
「再摸一下!就一下!」我起身追上去。
阿斯伽直接轉身回后院的屋子,留下一句毫不客氣的「滾啊」。
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剛剛太驚訝了,都沒仔細享受嗚嗚嗚。
我懷著痛苦,含淚吃了一大堆早飯。
5.
明夜回去后,聽說被自己老爹揍了一頓,讓他再來跟我賠禮道歉。
但是明大將軍卻鐵了心不來,說我不給他面子,然后又被捶了一頓,氣得他直接去了前線。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正在逼著阿斯伽敷面膜,做面部護理。
他一臉嫌棄地讓我離他遠點,不然他就咬死我。
我理直氣壯地說:「拜托!做我的男寵就得精致點,不然別人還以為我阮家磕磣呢!」
阿斯伽很不爽地齜了齜牙,表情兇狠地威脅我:「別逼我咬你。」
我默默收回手,下意識賣慘:「上次你咬的還沒好呢……」
賣慘是我在家里跟父親要東西時常用的手段,沒想到這次用在了阿斯伽身上。
不過并沒有發生他寵我的小說情節,他扯了扯止咬器不客氣地說:「那你還不離我遠點?」
……這小破孩!
我把手里的面膜直接摔到他臉上,轉身就跑。
身后是少年的咒罵聲。
嘿嘿,好玩。
當天晚上,父親喊我回了阮家老宅,說是明家人到老宅找他了。
我趕緊讓阿斯伽換上了一件正經的衣服,然后連推帶踹地把人弄進了車里。
「喂!你過分了!」某人齜牙不爽。
「閉嘴!轉過來我看看衣服穿得有沒有問題!」我直接吼了回去。
他沉默了一秒,然后賭氣似的轉過了身,就是不給我看。
氣得我一把抓住了他立著的狗耳朵。
「我跟你說話呢,你兩個耳朵聽到沒有?」
阿斯伽抓著我的手腕把我按在了后座靠背上,低啞著聲音說:「聽到了,兩只耳朵都聽到了!」
我「哦」了一聲,朝他揚了揚下巴:「衣領歪了。」
他咬牙坐回去整理衣領,生氣的樣子還挺可愛。
我想著,下意識伸手去碰了碰他的止咬器,想弄正:「哎你這東西歪」」
剛碰到,我就被他猛地推開,嚇得前面的司機拿出了電棒要保護我。
我趕緊制止了司機,然后升起了中間的隔板。
我剛剛碰完他的止咬器后我就發現他整個人僵住,耳朵還詭異地紅了起來。
我以為他有什麼隱疾,就先升起隔板,把司機隔開。
「怎麼了嗎?」我小心詢問。
他往另一邊一縮,郁悶地瞪了我一眼不肯說話。
搞得我一頭霧水。
「你這個不能碰?」我反應過來。
阿斯伽直接把狗耳朵捂住,不想聽到我的聲音。
我:?
到底咋回事啊這?
我滿是疑惑地到了老宅,下車前還是先放下疑惑吩咐他:「等會在我身邊聽話點,有什麼事回莊園再說。」
今天帶著他主要是給父親看。
果不其然,我領著阿斯伽一進門,父親愣了愣后就朝我遞來了驕傲贊同的眼神。
因為娃娃親的緣故,我一直遠離男人,但是父親卻明里暗里告訴我: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還說什麼他的女兒明夜其實配不上的,但是目前沒找到比明夜更合適的,就只能是他了。
但我之前一直不聽,就要找明夜,搞得父親很是郁悶。
大概想不通自己花心的性子怎麼養出一個專一的女兒。
現在看到我終于養了男寵,他別提多開心了。
我當著明家人的面領著阿斯伽進門,坐在了父親身邊,一臉春風得意。
阿斯伽站在我身后,眼神郁悶,但是很乖。
「恬恬最近過得怎麼樣啊?」明夜的父親笑得慈祥,視線早就在我和阿斯伽之間轉了好幾次。
我禮貌點頭:「謝謝明叔叔掛念,過得很好。」
明父干笑了兩聲,沒說話。
父親估計應付煩了,此刻直接進入主題:「你明叔這次是因為娃娃親的事情來的。
」
我驚訝地捂住嘴,好像剛知道一樣:「啊!因為這個啊,明夜昨兒個早上來找過我了,我已經跟他談好了,這事還得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