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家高檔私人酒吧送外賣,
警方展開聯合行動把我給誤抓了。
帥氣的警察小哥看著我,
冷笑一聲:
「坦白從寬!」
1.
「你好,你的外賣到了!」
我走進包廂,雙手剛遞上手中的外賣,就被人戴上了手銬。
我看著眼前的手銬,大腦出現了片刻的當機。
我是誰?我在哪?這是在干什麼?
抬起頭,一個高大帥氣的身影映入眼簾。
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再加上一身警服,前面的警察小哥帥得讓人臉紅心跳。
此刻這個帥氣的警察小哥淡漠地瞥了我一眼,大手一揮:
「帶走!」
我剛想喊,隔壁包廂就被拉出來一個穿著某團外賣黃色衣服的小姐姐,
上身外賣服,下身穿了一條超短裙:
「為什麼抓我!我只是個送外賣的啊!」
得了,臺詞被搶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藍色外賣服,選擇了閉嘴。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2.
「姓名?」
「顧念。」
「年齡?」
「23。」
「干這行多久了?」
「三個月。」
對面帥氣的警察小哥挑了挑眉,我感覺事情有一點不對。
「我說的是送外賣!送外賣三個月了!」
這時,隔壁審訊室又傳來一陣喊聲:
「我就是個送外賣的!你們不要冤枉我!」
對面警察小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眼神讓我覺得心好累。
「對了,我的外賣盒!我的外賣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看著打開的外賣盒,我有點激動,終于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
只見對面的小哥從包裝盒里拿出一大盒冰淇淋,因為時間太久,已經有點化了。
「看不出來,玩挺花啊。」
小哥挑了挑眉。
「啪!」
他拍了下桌子,
「還不從實說來!」
3.
「冤枉」已經說累了,
我想了半天,舉起手:
「我沒化妝,能算證據嗎?我看她們都濃妝艷抹的。」
小哥認真地盯著我的臉,片刻后點了點頭:
「還是個頭牌。」
算了,就這樣吧,
毀滅吧。
最后無奈之下只能要求打電話給經理,讓他來作證。
平臺站點經理是我大學同學,想到他待會的嘲笑,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最終我還是出來了,徐子函帶著我的工作證明和入職時的打卡記錄,把我帶了出來。
看著徐子函因為憋笑而通紅的臉,我平靜地說道:
「你要是敢笑一句,我就從旁邊的橋上跳下去。
「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我掉頭就走,徐子函拉住我:
「別生氣啊顧念,這不是說明你漂亮嗎是不是,你應該高興。」
「這份高興送給你,要不要?」
4.
為了撫慰我受傷的心靈,徐子函請我吃燒烤。
我坐在燒烤攤上,泄憤似的擼著羊肉串。
唔,真香,
被審訊了半天,大半夜了晚飯都沒來得及吃。
我今年大學剛畢業,家里就讓我繼承家業,去市場擺攤。
市場擺攤是個閑差,早上 10 點開門,下午 3 點關門。
我實在是無聊,就想去體驗體驗人生,兼職一下送外賣。
徐子函家是開外賣代理站的,他畢業后子承父業,當了經理。
他就把我塞進公司,做了兼職。
「你這外賣員打算干到什麼時候?」
徐子函喝了一大口啤酒,愜意地瞇著眼問我。
「不干了,丟不起這個人!明天我就來你公司辦交接手續。」
「我也覺得你干不了多久,還是好好回家繼承家業去吧。」
我啃掉一串魷魚,搖了搖頭:
「工作的快樂你不懂,我還要再找個兼職。
」
5.
「呀,這小姑娘長得挺標致啊!」
「小姑娘,長這麼好看送啥外賣,跟哥走,哥給你找個來錢快的活!」
三兩個醉醺醺的男人走了過來,其中還有一個搭上了我肩膀。
還沒等我站起來,徐子函已經一酒瓶砸了過去。
于是一小時后,我們又進了派出所。
「姓名?」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熟悉的臺詞。
「顧念。」
警察小哥看著我,目光意味深長:
「練過?下手挺黑啊。」
「警察叔叔,我這是正當防衛!」
老爸總說女孩子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所以從小就帶著我學跆拳道、散打。
這不,剛剛就派上用場了。
幸虧燒烤店門口有監控,我們不到一會就被放出來了。
走之前警察小哥把我送到門口:
「顧念,我記住你了。」
6.
我和徐子函灰頭土臉地回了家。
我覺得最近諸事不宜,還是低調一點,不要再找兼職了。
窩在家里打了兩天游戲,打得我肩膀也疼脖子也酸,我打算去大姨店里放松一下。
大姨是開推拿理療館的,因為手法專業價格合適,生意很好。
此刻正是下午,剛好是店里生意比較忙的時候,大姨讓我自己隨便找個包廂待著,等有師傅空了再來給我按摩。
我找了個單人包間,正坐在那發呆。
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人,
高大的身影,英俊的五官,赫然就是前兩天審訊我的警察小哥。
他看了我一眼,就開始脫衣服。
我太震驚了,以至于一時沒反應過來。
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肌,還有輪廓明顯的八塊腹肌。
小哥把衣服往邊上一掛,就在按摩床上趴下了。
「按一下肩頸,師傅。
」
他沒認出我來?
哦對,我戴著口罩。
7.
我想說你認錯人了,但是他就這樣趴在那,
光滑的背部肌膚,寬闊的背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