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我是有些發怵,嘴角牽強的扯出了一抹笑。
「早啊!」
媽的,別說霸總傳說中的壓迫感真的很強,已經在害怕了,害怕他掐我脖子。
「一整晚都去哪里了?」
江瑾琛從床頭柜上拿起了煙盒,抽了根煙,夾在指間,抽了起來。
去哪?跟你弟睡了一晚上。
「我去客房睡了,你不是不待見我,我也不想跟你過,我們最好還是少見面,少說話,微信也別聯系,有事漂流瓶找我。」
我感覺到了害怕,打開房門就想跑了。
早知道還不如在江離宴那里多睡會。
我剛拉開房門,一只修長的骨節就擋在了門上。
他腿真一米八,走這麼快,就從床邊到門口了。
「急著走什麼!」他語調陰沉沉的說著。
我訕笑,「總裁您還有什麼吩咐?」
到底昨晚上還是有種虧心事的感覺。
這感覺就像是良心發出來的問責,莫不是原主的良心。
「你以前都不是這麼對我的。」
江瑾琛將頭垂了下來,直勾勾的看著我,眼底有些傷感,說出來的話也惆悵。
廢話,那不是原主脾氣好,被你那麼冷待,還當牛做馬,我可不。
我漸漸看到他看著我脖子上的眼神變了,是由傷感變成了想要將人吞噬的殘暴。
我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是在我脖子上。
不是吧,江離宴在我脖子上種草莓,還不止一顆。
我剛才回來的時候都忘了照鏡子了。
我強顏歡笑,「我說我去拔火罐了,你信嗎?」
13
江瑾琛顯然不信,他把我打暈了,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給綁架囚禁了。
完蛋了,我把虐文總裁逼成了病嬌人設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將我關到這里是什麼地方?」
我被困在凳子上,拼命的掙扎著。
江瑾琛深褐色的眸子看著我的臉一片沉凝,伸手掐在我的下巴,猛然讓我跟他對視,臉色的表情就像是暴風雨一般的猙獰。
「說你身上這些痕跡到底是誰弄的?」
我有些瑟縮的想要后退,但是被捆住根本沒法動彈,緊抿著一張唇沒有開口。
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說是江離宴弄的,他現在這幅吃人的樣子,會不會去傷害江離宴,亦或是直接將我弄死。
「你冷靜一點。」
他冷笑了一聲,「冷靜,你讓我冷靜,他都是怎麼對你的?你乖乖告訴我,昨晚去哪里了,我就不為難你好不好?」他的手在我的脖子上來回輕輕的摩擦著,就像是一條冰冷無比的蛇,讓我有些想要打寒顫。
他見我沉默不語,陡然臉上露出來一個古怪的笑容。
「你不說也沒有關系,我原諒你了好不好,清寧,以后我們好好在一起,我再也不兇你了。」
兄弟,你連綠帽子都能忍,以前怎麼就不知道對原主好一點點呢!
14
我為可我的小命,我決定還是先穩住江瑾琛。
「我現在沒有辦法立馬就原諒你,這麼多年了,我對你一往情深,你卻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面上一臉委屈的說著。
就像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都是迫不得已。
看來我的演技確實是不錯的樣子,江瑾琛在聽到我說完的時候,眼睛頓時一亮。
「你說你對我一往情深,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清寧。」
他摸著我的臉,眼神里都溫柔了不少,最后叫我名字的時候都眷戀無比。
現在你綁著我,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是啊,畢竟這麼多年,哪里能說忘就忘,要不是你之前為了尹瑤瑤那麼對我,我也不會……」
「不會了,清寧,以后我只對你一個人好。」江瑾琛說著就低頭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虔誠無比的樣子。
我感覺到一陣惡寒,卻不敢表現出來。
「那真的是太好了,不然你現在放了我,讓我回去。」我臉上露出來一個溫柔的笑容。
試圖讓他先放了我,我要是能夠離開這里,回去我就報警,再跑路了。
再也不要跟江瑾琛有什麼牽扯,以前只是單純的沒腦子,現在他可能已經要變態了。
「那我松開你,你不會跑。」他顯然面上也出現了一絲猶豫。
我誠懇無比,「當然是不會,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好好的呆在你的身邊。」
江瑾琛聽到我這樣回復后,臉上笑得是格外的開心,而后就打算給我松綁。
我嘴角的幅度是越來越大,已經開始梭巡房間里面有什麼能夠作為武器,讓我給江瑾琛一個回擊的,看來看去,覺得我身下的這個凳子是最合適。
只要他一松綁,我反手將凳子拿起來,砸在他的背上,我就跑。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在很骨感。
我身上掉出來了一樣東西。
離婚證書,我跟江瑾琛的。
至于這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褲子口袋里,我想應該是江離宴為了給我一個驚喜。
驚喜很好,下次不許再有了,也不知道我還沒有有命有下次。
15
江瑾琛停下了給我松綁的手,撿起了地上的離婚證書,拿在手上,臉色陰鷙無比的看著我。
「這個是什麼東西?你說啊!這個是什麼東西?」
說話的語氣涼得像是冬日里的冷風。
也不用重復兩遍,畢竟我也沒有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