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闖禍了,偷開老公的邁巴赫撞了保時捷。
又讓他給我處理爛攤子,我自覺地站墻角罰站。
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就算是小孩子,做錯事也要受懲罰。」
我的心「咚咚」直跳。
每次他摘眼鏡,我都知道他要親親。
但當他開始摘手表時,我就知道我完蛋了……
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嗎?
1
有事找老公,是人生的情趣。
我老公江聿珩是國內著名的金牌律師,從未敗訴。
他每次作為特邀嘉賓去法制節目做客時,都會收獲一大批的女顏粉。
畢竟江聿珩的長相在律師界來說,算是數一數二了。
輪廓棱角分明,劍眉星目,帥而不自知的搶手男人。
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對我從來無計可施。
剛拿了駕照沒多久,私自開了他的邁巴赫出門買菜。
奈何車技不精,撞上了變道的保時捷。
保時捷車主罵罵咧咧地下了車,看了眼被撞得有些慘烈的車屁股,回頭指著我。
「會不會開車啊?」
「下車下車,聊聊怎麼賠償吧,聽到沒啊?下車!」
完蛋了,看樣子還挺兇。
我哆嗦著手,給江聿珩打了電話。
「怎麼了?」
聽到他富有磁性的嗓音,總是讓我感覺安穩。
聲音卻抑制不住地帶了哭腔:「喂……老公我出車禍了。」
對面頓了兩秒:「各位不好意思,家里出了點兒狀況,會議暫時取消。」
聽電話那頭的聲音,我甚至都能想象他邊披上西裝外套,邊往外走的動作。
就這樣他還不忘安撫我:「你先從車里出來,待在安全的地方等我。」
我可憐巴巴地站在綠化帶旁,保時捷車主將我一頓劈頭蓋臉地謾罵。
遠遠地看到他下了車,身上果然穿著剪裁合身的深灰色西服,估計是剛從律所出來。
他快步地走到我跟前,將外套披給我,我嘴一扁就想抱他。
江聿珩皺著眉將我身子擺正:「站好,待會兒再跟你算賬。」
保時捷車主原本罵罵咧咧,看到是江聿珩,立刻換了一副恭維的嘴臉。
「原來是江律師的夫人,我說這車子怎麼有點兒熟悉,沒事沒事,我自己找保險公司就好。」
事情比我想象中還要順利,估計就沒有江聿珩解決不了的事吧。
處理完我的爛攤子,他將我塞進車里,一言不發地往家的方向開去。
車里氣壓有點兒低,我也很識相地閉嘴。
垂著頭跟在他身后進了家門,動作嫻熟地站到墻角面壁思過。
以前犯錯,都會被叫到墻角罰站。
最后都是我委屈著反將他一軍,說他「家暴」,以他道歉收尾。
但這次他顯然是真的生氣了,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表情嚴肅得很。
「和你說了多少次,不要自己開車出門,為什麼不聽?」
「我想去海鮮市場買點兒新鮮的海鮮,你最近不是說想吃白灼海鮮……」
我垂下頭,聲音越來越小……
看他不說話,我哭戚戚地抱住他:「我錯了,要殺要剮隨你便……」
沒等來苛責,他溫柔地將我耳邊的發絲溫柔地捋到耳后。
「做飯讓阿姨做就好,你只需要開開心心的。」
「給你做飯我就很開心!」
啊好羞恥!
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每次對他說甜言蜜語,我都會禁不住紅了臉頰。
他終于笑了,雖然只是淡淡的一抹笑意蕩在唇邊。
但我知道,危機解除了。
我上前摟住他的后頸,在他耳邊蹭著,像蹭著小貓咪。
如果將他比作貓貓,那一定是緬因貓,看起來很兇,但實際上很溫柔。
然而,我還是開心得太早了……
「就算是小孩子,做錯事也要受到懲罰。」
他修長的指尖捏著金絲邊眼鏡摘下,溫熱的唇貼近我的,幽深的眼眸透出危險的光。
我的心「咚咚」直跳。
每次他要摘眼鏡,我都知道他要親親。
當他開始摘手表時,這熟悉的感覺讓我雙腿發軟,我知道我完蛋了……
此刻不走,更待何時?立刻提裙跑路。
「南音!」
江聿珩在身后無奈地叫了我的名字,我關上書房的門。
「我還有一些工作沒做完!」
他隔著書房的門,語氣循循善誘:「乖,明天再做。」
「不要!」
……此刻我就感覺自己是被狼外婆惦記的小紅帽。
2
我哭戚戚地揉著被子,任憑江聿珩在身后怎麼哄都不聽。
我不會承認,我是被一頓夜宵騙開了門。
「江律師你恃強凌弱,我要起訴你。」
江聿珩輕笑著從身后抱住我:「OK,起訴書我給你發個模板。」
我就知道,吵嘴永遠爭不過他。
他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淡漠模樣,我越是生氣,他越是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眼神寵溺,卻也依然讓人惱火。
「給我買個包。」
讓他出點兒血,能讓我心里平衡點兒。
再說了,折騰了一夜,我總得為自己謀點兒補償吧?
「還敢提買包?修車的費用得從你零花錢里扣。」
淚痕未干,我急忙轉過身質問:「為什麼!我都認錯了!」
「是,你每次都認錯,下次還敢。」
「可你明明都懲罰過我了……」
「教訓不夠深刻,你都不長記性。以后每天只給你轉 200 塊,表現好的話,我有空會陪你逛街買衣服、包包,200 塊每天夠了。」
這麼性感的嘴,為什麼會說這麼冰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