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校草許久他不為所動,我果斷轉去撩體育生學弟:看看腹肌。轉頭就被校草沉著臉扯進小樹林:「想看怎麼不找我?」
「你有嗎?」
他拿起我手一按:「有沒有你感受不到?」
救命,你這高嶺之花怎麼還有兩副面孔?
1.
是這樣的姐妹們,我最近又狠狠地 crush 了。
那天是下雨天。
我手持雨傘走沒兩步,忽然狂風大作。
我的傘直接被掀翻,被風刮得去追尋它想要的自由去了。
剩我一人在大雨中凌亂。
就離譜,那是我新傘。
雨點毫不留情直沖我面門,噼里啪啦地,頭上忽然多了把傘。
「需要幫忙嗎?」
抬眸就懟上了一張帥臉。
男人骨節修長的手握著黑色傘柄,撐在我頭頂。
「要的要的。」
短短幾秒,我已經在思考我倆未來孩子的名字了。
男人淡琥珀色的桃花眼微斂,下眼瞼上有一顆淡色朱砂痣。
你說我能不心動?
盯著這張臉,我足足看了好幾秒。
「帥哥我總感覺你好像一個人。」
「什麼人?」
「我的夢中情人。」
男生溫柔神色微崩,垂眸輕咳了下:「同學,先別顧著開玩笑,雨很大,能不能先走?」
「噢噢,好的。」
我和帥哥肩并肩跨入雨中。
關鍵他的傘還不大,我的肩膀不時蹭到手臂。
這時一個閃電自空中閃過,我本能地緊緊摟住身邊人的腰,頭往他胸膛一埋,耳邊頓時炸響一聲驚雷。
「你抱夠沒有?」
霎時間,周圍雨聲都仿佛溺于耳后,只聽見胸腔那顆心鼓點似的跳,我放開帥哥:「抱歉。」
但你真的好好抱。
「你還沒說你要去哪里?」
「我想去你心里。」
「……」
估計沒見過我這又土又直球的,帥哥嘴角又是輕微抽了下:「同學,這雨真的越來越大了。
」
「不好意思,你送我回宿舍吧。」
上天帶走我一把傘,勢必是想送我一個大帥哥,這不妥妥專門為我準備的美麗邂逅?
我問他:「對了,你也是大二的學生嗎?」
「不是,我大三了。」
此時,帥哥接了個電話:「嗯,好,我現在立馬過去。」
「我有事,這傘你拿去吧。」
說完,他把傘塞進我手里。
「那學長不如我們加個微信,改天我還給你。」
男生闖進雨幕,背對著我揮手,修長背影在雨中干凈舒朗:「不用還了。」
2.
推開宿舍門,我不住感嘆:「絕了姐妹,我剛才遇到了一個超級大帥哥學長,他把他的傘給我了。」
帥氣學長走得太快,我只拍到他一張背影。
連微信也沒來得及問。
「這位美女,咱先把口水擦一擦。」符玲說,「有多帥,有你那堂哥沈靳恒那麼帥嗎?」
我堂哥沈靳恒在 C 大被譽為體院神顏,痞帥天花板。
我:「差不多吧,但這帥哥和他是不同類型的,很斯文溫柔的,可惜我只拍到了他的背影。」
「那這樣的男人我只知道一個。」
我雙眼放光:「給你五分鐘,我要得到這個男人的所有消息。」
符玲給我看一張照片:「這個,大三學長,去年在論壇上發起的校草排行榜上,和你堂哥票數打平,言敘,同時他也是現在的學生會會長。」
「對對,就是他,」看到他這幾張高清照,我激動道,「我要追他,他看起來特溫柔特好追的樣子。」
但沒想到偌大的 C 大,竟給我遇到最頂的了。
符玲搖搖頭:「你是不知道我們學校還有個最難追男生排行榜,言敘排名第一誒。」
「這排行榜是 BBC 搞的吧,假新聞。」
「你們好好想想,他看到我的傘飛走了,特意給我把傘送過來,這不是對我有意思是什麼?」
旁邊看劇的陳思君悠悠道:「性別一換普信女。」
我笑道:「但往往只有普信一點能拿下帥哥,畏手畏腳,自卑會害我們錯過美好的愛情呢。」
符玲:「雖說我很想說他對你有意思,但星星你要不要先去照下鏡子?」
我走到鏡子一看。
我人沒了。
我頭發淋了雨貼在頭皮上,出門前畫的輕歐美眼妝暈開,像成了精的熊貓。
真的離譜。
這眼線筆不能處,有水它是真能暈。
見我沮喪,符玲甩給了我一個視頻,「這是言學長幾個月前的接受校新聞社的采訪,你拿去好好研究。」
視頻中——
記者:「言會長,同學們都很想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呢?」
言敘:「抱歉,暫無女友,不回答這種問題。」
記者:「那喜歡清純一點的還是辣妹一點的呢?」
男人淡聲答道:「后者吧。」
不是我吹,姐不就是辣妹嘛?
可以,滿足你。
3.
這天傍晚。
路過空教室,是天意吧。
我看見了一個人坐在空教室前排的言敘。
他面前放著筆電,高挺鼻梁架著細金邊眼鏡,屏幕微光在他臉上鍍了層冷,散發著斯文敗類的氣質。
真的五官每個點,都踩在我的心動點上。
幸好今天出門前沒擺爛,化了全妝。
為的就是這種獵殺時刻。
哦不,心動時刻。
我敲敲教室門:「打擾了,學長。」
他淡淡朝我瞥來:「有事麼?」
我手撐在課桌上,每一個動作都是精心設計好的:「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是聽說學長喜歡辣妹款的女人,我這樣的夠不夠辣?」
言敘眉梢微抬,眼底泛起笑。
我不明所以,難不成是對我心動了?
于是乘勝追擊:「不知這樣的我,能不能在學長心里占據那麼個一席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