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覺得最甜的地方在于主角團們在努力的掌控自己的命運hhhh不過接下來基本都是感情戲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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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婚禮之前,我和程希淵暗地里演練了好幾遍,測試程希淵對人體接觸的極限時長是多少。
隔著衣物還好,直接的皮膚接觸他最多能挺五分鐘就開始面色發白。
程希淵說,他之前心理治療的時候也測試過,如今對我的反應算是好的了。然后倔強地提議多試幾次。
在程總被折騰到吐到眼角含淚之后,他終于放棄了,
我給他倒了杯水,又好氣又好笑“到時候選合適的禮服款式就是了,你折騰自己干嘛。”
他抿著唇不說話。
我莫名覺得他沮喪又可憐。
“沒關系。”我說,也不知道自己在寬慰什麼。
事實證明程希淵確實多慮了,程宋兩家的婚宴中沒有那種不長眼起哄的人,我和程希淵的直接接觸只有他執著我的手給我戴戒指的那一刻。
他低著頭給我套上戒指,神色很認真。
我戴著蕾絲的手套。
或許這讓程希淵不那麼難受,他戴的不快,反而慢得幾近虔誠。
我被這種認真感染,同樣回禮了他。
我看見他的手背上冒起了一點雞皮疙瘩,我想撤開手,一抬眼卻看見他彎著唇,眼帶笑意。
頭頂水晶燈的光細細碎碎折射在他眼睛里,像映滿星光的河。
我頭腦一熱,竟然迅速又輕巧地用尾指指甲戳了戳他的指腹。
他的手指瞬間不自然地動了幾下。
“別鬧。”他小聲說。
我突然覺得很開心,就像以前回家發現媽媽給我準備了愛吃的小蛋糕一樣,歡喜又滿足。
伴娘杜時意瞪了我一眼。
婚禮結束后,杜時意給我連發幾十張帥哥網圖,都是我喜歡的類型,企圖讓我迷途知返。
我直直看了好一會兒,發現竟然沒有以前那麼心動,就像是看見了好看的花草,雖然依然喜歡,但是也只有單純的喜歡。
我后知后覺,事情可能真的有點不太妙。
(十八)
我和程希淵住在一所離他公司很近的公寓里。
房子不是很大,普通的三室一廳。
為了應付雙方家長可能有的探訪,程希淵將主臥和客房打通一部分,用一個立式衣柜做遮擋。客房門鎖著。他的衣物都放在主臥,晚上的時候自己拿好然后走衣柜去客房睡覺。
我覺得沒必要這麼麻煩。
程希淵說:“你不了解我媽。”
他說得對,可是顯然他媽也更了解他。
張木樨女士第一次來就發現了玄機,她哀愁地坐在客廳沙發上。
張女士單刀直入,“玉玉已經知道希淵的病了吧。”她嘆了口氣,“這件事是我們程家對不起你,但是玉玉,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你們不能總是分開啊。”
我小雞啄米式點頭,不敢作聲。
“希淵也真是的。這樣,這事我來解決。”
你想干嘛?我驚悚地望著她。
張木樨直接喊人來把衣柜鎖上,然后給客房門也換了鎖。
我有苦難言,不管怎麼說都被她各種理由不輕不重地頂了回去。
畢竟她是程希淵的母親,我不好說得很過分。
我算是體會到那天大程總的感受了。
這個女人好可怕。
我的淚腺開始不受控制,我直接流淚貓貓頭。
“怎麼還哭上了。
”張木樨訝異地給我拭去眼淚,“委屈我的寶貝了,你們好好相處。”她親昵地拍了拍我手,走得很瀟灑。
誰是你的寶貝!!我氣得火速給程希淵打電話。
“剛剛在開會,怎麼了?”
怎麼了,被偷家了哇。
我盡力克制住哭腔簡單講了一下始末。
我有點內疚,覺得自己很無能,沒能攔住她。
“和你沒關系。”程希淵低聲說,他有點笨拙地哄道“別哭,等我回來,我們一起解決。”
我只好一邊等他一邊思考對策。
張木樨這個人看起來溫柔,實際再霸道不過,她決定好的事情不管別人怎麼說都無濟于事。尤其是對程希淵,她的掌控欲強到讓我心驚。
“我們不能一直忍著,我要直接告訴她,現在我們的小家我們自己做主,她沒資格指手畫腳。”我如此跟程希淵說。
程希淵面色稍霽,神色放松了一些 “厲害。”
我瞬間有了底氣“行,下次她要是來我就這麼說。當然我會委婉一點。”
“沒必要,你這次就可以這麼說。”程希淵掏出手機,“不過不用你來做這個惡人。”
他沒避著我,直接打電話給張木樨。
我莫名覺得自己像是跟丈夫告狀的小媳婦,隨便找了個借口避開了。
他會怎麼解決呢?
我有點不詳的預感,總覺得他會很粗暴。
回客廳時,我正好聽到他說“你有完沒完?”
他的語氣很平靜,但長了耳朵的都能聽懂他壓抑著的怒氣。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他直接掛了電話。
我大為震撼,朝他豎起大拇指。
程希淵哭笑不得。他神色疲憊,“不這樣做沒用。她這個人,你只要稍微溫和一點,她就會得寸進尺。
”
他試圖開個玩笑,“十幾年斗爭血淚之談。”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