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我也有個要求,要阿殷答應。」我挑著眉看他。
謝殷收起書,「九千歲請講。」
我不講,我直接做。
我坐在床邊看著滿臉通紅的謝殷,心里升騰起詭異的滿足,隨即扯下他的腰帶,撕去他的外袍,將他兩手綁在床頭。
謝殷聲音極啞,還暗藏著一絲極為明顯的不悅,「九千歲做什麼?」
喲,原來小奶貓也會發脾氣?
我端出器具,放在床邊,手指在他漂亮的脊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劃著,「今天帶你出門,怕你走丟了,打個標記。」
我的人,一定要有我的印記,這是野獸的領土主權意識。
謝殷大約被我摸出了火,聲音極啞,「放開我。」
我低下頭親吻了他那對極其漂亮瘦削的蝴蝶骨,慢悠悠地吮吸,果然聽見這人輕輕地喘氣聲,「舒服嗎?你乖乖的,我等會讓你更舒服好不好?」我笑著貼上他的頸側。
肉眼可見的,這人整個身子都泛紅了,漆黑的瞳孔里藏匿著滔天的情緒,竟然叫我都看不明白,不過我也不是很介意。
我拿著針沾上顏料,沿著他的蝴蝶骨慢悠悠地勾勒出一只青鸞。
擔心他疼,我畫畫停停,為他吹吹氣。
終于刺得只剩青鸞尾巴,我將他點了穴,解開腰帶給他翻了個身,又系上,又解開穴。
「怎麼不一直點著?何必多此一舉綁著我?」謝殷垂著眼睛看我,因為疼痛和欲望雙重折磨,他此刻眼尾通紅,勾人得要命,讓人恨不得想和他一起死在這方床榻之上。
我獎勵似的吻了吻他的下巴,「我喜歡看你有反應的樣子。」說著就沿著他的腰際將鳳尾一直刺到小腹,手撐在他的小腹處低頭慢慢勾勒,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灼熱的欲望,忍不住順著他的小腹吻了吻,「乖孩子,快好了,別著急。
」
最后一筆刺成,我滿意而又虔誠地將吻落在了他的小腹上。
謝殷疼得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唯有嘴唇被咬得一片殷紅。
我獎勵似的舔了舔他嘴角滲出的鮮血,眼神一刻不落地望著他身上的刺青。
我小名鸞鸞,干爹說我像青鸞,自負又頑固,做不了鳳凰,也不耽誤我爭權逐利。
況且鸞鳥刺繡多見于床幃,有顛鸞倒鳳的欲望氣息。
如今看著這只青鸞覆蓋在謝殷身上,一種詭異的感覺填滿整個心臟,我現在親吻的這個人,完完全全是屬于我的,整張皮都被我打下了標記。
將針和顏料都扔進盤子中,我伸手解開綁住謝殷的腰帶。
也是在那一瞬間,謝殷掐著我的腰肢就將我按在了身下,灼熱的吻覆蓋了上來,又轉向脖頸,又吻上鎖骨,喘息間這人的聲音又啞又欲,「九千歲可真不把我當男人。」
念著再往下就要出事,我伸手抵住他的額頭,看著他身上那只好像要騰飛的青鸞,笑著勸他,「我可是太監,你可別昏頭。」
謝殷果然整個人僵住了,與我拉開了一些距離,漂亮的小臉上漆黑一片,看起來情緒極為不佳,似乎就在崩壞的邊緣,和往日溫潤如玉的樣子大相徑庭。
我瞇著眼睛伸手朝他下方探去,「但是我可以幫你,我可舍不得你難過。」
謝殷一把伸手鉗制住我的手腕,冷著神拒絕,「不必。」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拒絕了可不關我的事了。
要知道這種事,還是咱們太監研究得透徹,他怎麼不知道享受呢?
我走出門外吹風,等著里頭的人紓解難挨的欲火。
不曉得多久才見他一襲紅衣推門出來,月夜下倒像是個妖,只是氣度偏偏溫和偏冷,看起來詭異又和諧,招人得很。
這大街上燈影綽綽,隨處可見才子佳人,但像我和謝殷這樣兩個漂亮男人走在一起的,還真是獨一份,是以總有些小姑娘掉頭看我們,笑得一臉慈祥。
我倒是不甚在意,看到一位老爺爺坐在那賣糖人,生意凄清,朝謝殷努了努嘴,「我會弄,做個給你?」
謝殷笑了笑,「九千歲還真是多才多藝。」
我掏了一錠銀子遞給老爺爺,「爺爺,我想為我家那位親手做一個糖人,勞煩你把攤子借我用用吧。」
老爺爺用那渾濁的眼睛看我,「娃娃,不用那麼多不用那麼多。」
我將銀子塞進老人家手里,「爺爺,我手上沒帶碎銀子,你就拿著回去和家里人過個節吧。」
老人家哽咽著道了謝,讓開了位置。我坐下,照著謝殷開始慢悠悠地捏起糖人,紅衣男子,一頭青絲,右手提著一盞琉璃蓮花燈。
我將糖人遞進謝殷手里,瞇著眼睛笑,「怎麼樣?不錯吧,快嘗嘗。」
謝殷低頭看著糖人,沒動作,似乎極為好奇,「九千歲這麼良善,是怎麼爬到這個位置的?」
我挑了挑眉,「誰告訴你我是好人了,我在阿殷面前樹立良好形象啊。」
謝殷輕飄飄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看不出情緒,我卻被他看得心口發脹。
這人收了目光隨我一道走著,糖人抓在手里也沒吃,我忍不住調侃他,「阿殷不會舍不得吃吧?放心嘗啊,你喜歡,我日日做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