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花季少女,還沒有好好戀愛過,要是以后就在輪椅上度過,可怎麼辦呀!
盛鑫把油門踩得跟風火輪一樣,中途還不忘回頭看我,邪氣地勾了勾唇:「哭什麼,癱瘓了,也有人養你一輩子。」
UU 們,我當時挺感動。
沒想到他又補了一句:「我爸會負責的。」
我……
有一句罵人的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哦。
到了醫院一通檢查,是尾椎骨骨折,至于不能動,一來的確痛,二來是我心里太過緊張。
謝天謝地,我下半輩子還能活蹦亂跳,不過接下來得臥床休息半個月。
我媽要給我請個保姆,可那些人一聽說她跟盛叔叔在外地隔離,就算我跟盛鑫出示了綠碼,依然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所以,就變成了盛鑫照顧我。
我躺在床上玩手機,楚楚在群里尖叫:「天啊,你就是那個癱瘓的霸道總裁,他就是被逼無奈賣身嫁給你的可憐女主,覃顏,你已經開啟瑪麗蘇小說生活模式!」
屁的瑪麗蘇。
我正要回,余光瞥見盛鑫神色冷冷,一刀下去,把手里削成方形的蘋果戳了個對穿。
這人不知又發什麼神經。
媽媽呀,我有點害怕。
我在被子里憋了一個多小時,臉頰通紅。
盛鑫坐在我床邊打了好幾局游戲,偏頭正好看向我。
他挑了挑眉:「指使我干活前,得先叫一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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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咬牙,臉紅得能滴血:「我,我想上廁所,大的。」
他將手機收進兜里,邪氣地笑了笑:「這樣的話,那就得叫一聲好哥哥了。」
太無恥了!
我早就已經憋到了極限,偏偏他還惡劣地盯著我笑,并且吹了個口哨:「我不著急,你可以慢慢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
可我很急啊,我氣得眼眶都紅了,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壓低聲音:「哥……哥……」
盛鑫把手豎起來放在耳朵邊:「哪來的蚊子叫?」
「哥哥,哥哥……」我壓下羞恥,大聲地喊了出來。
我用大嗓門震死你。
他居然還不滿足,桃花眼睨著我,笑瞇瞇的:「說了,要叫好哥哥……」
太過分了!
他已經繞到了我身側,氣惱之下我伸手將他狠狠一拽,想借著這個力道讓自己坐起來。
卻沒想用力過猛,他竟站立不穩,直直朝我撲了過來。
好在他反應快,趕緊伸手撐在床上,不至于火星撞地球。
不過如此一來,他的臉就懸停在我頭上,我們相距不過短短十公分的距離,他的手撐在我頭的兩側……
看上去,像是要俯身吻住我。
他琥珀色的眸直勾勾地盯著我,在我的臉上反復流連。
他眼里裝的是烙鐵,我被他盯得渾身發燙,只能軟聲叫了一句:「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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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鑫的喉結重重的一滾,伸手拂開我臉上的碎發,手指燙得像是火:「覃顏,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湊到我耳邊,低聲道:「下次不準這樣跟別人說話了。」
這不是放屁嗎。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會這麼惡劣得趁人之危啊。
我對著他狠狠翻了個白眼,翻到一半,身體突然騰空了,原來是他把我抱了起來。
我靠在他胸膛,聽得他心跳聲怦怦怦的,很快,我的心跳速度也被同步了。
上廁所的具體過程就不說了,因為更加羞恥。
總而言之,我在他面前已經毫無隱私可言了。
好在兩天后,我就自己能下床了。
不過這一聲哥哥,我已經喊順口了。
因為我發現一個有意思的事,我叫盛鑫好哥哥的時候,他其實耳朵會變紅。
嘖。
來啊,互相傷害,誰怕誰。
我長大了,就是該臉皮厚一點。
十天后,我已經基本能行動自如了,去復查也沒什麼大問題,就是還需要多躺,好好養一養。
這天跟楚楚聊天,她告訴我從曖昧對象那里得到的一個小道消息:盛鑫怕鬼。
我頓時眼前一亮,嘿嘿嘿。
受了這麼多天惡氣,我要翻身農奴做主人了。
當晚十一點,我從房間里爬出來,用客廳的電視放起了鬼片,陰森森的音樂在空蕩蕩的別墅里回蕩。
不到兩分鐘,盛鑫的房門就開了。
他移形換影一般地竄到我身邊,拿著遙控器就要關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