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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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蕭瑟裡,手機突兀地震動了一下。
一條短信,提醒我不要忘記晚上的酒會,備註是「我的老母親」。
我翻找了一下手機備忘錄,果然看到今晚商業酒會的記錄,總裁的世界裡無論男主女主還是男配女配好像應酬都挺多,而且幾乎註定會在這個廣納世界商業奇才的大廳裡齊聚一堂。
哼,毫不驚喜呢。
如果我真的是惡毒女配,去酒會也不過就是被這對即將喜迎二婚的新人攜手嘲諷罷了,這種低級的爽文劇情我根本就沒有在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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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了。
講道理,為什麼全世界勾引男主角的方式都是給他下藥?
為什麼你們的迷藥這麼好弄到??
為什麼你都給他下藥了你居然還能讓他瞎跑把我堵在休息室裡????
夜逐爵用身體把我困在他和牆壁之間,半低下頭去靠我的肩膀,灼熱的呼吸不斷打在我的肩頸上。
我思考了兩秒鐘現在這個發展到底算不算這個下藥的狠人自己綠了她自己。
夜逐爵大概察覺到我心不在焉,自己意識都不清醒的情況下居然還去強行掰我側開的腦袋,皺著眉不滿道:「敢在我面前走神,女人,你在想什麼?」
我:「……」
我面目猙獰:「我在想怎麼剁你雞雞。」
——太忙啦更一點點點!————————
22
夜逐爵低頭啃我的脖子。
嘬得津津有味,讓我覺得自己是一份打包好送到他面前的絕味鴨脖。
我迅速掏出手機撥打110。
嘀。
夜逐爵開始扒拉我衣服。
嘀。
夜逐爵沒找著我裙子的拉鍊,哼哼唧唧地開始扒拉自己的衣服。
嘀,有人說:「喂——您好?」
我一邊掰這狗男人的頭一邊嚎叫:「員警叔叔救命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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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可能是危機時刻人的求生欲是不能用常理來評估的。
員警來的時候夜逐爵已經麻溜地把自己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衣服扒得差不多了,渾身上下紅得跟煮熟了的小龍蝦一樣,熱乎乎地躺在沙發上。
我手腳並用地摁著他,右手高高舉著從桌子上順來的茶壺,正試圖改變他某些身體器官的方向。
當然。
這一茶壺下去,我還會改變他人生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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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于夜逐爵身份比較特殊,歸根結底也暫時什麼都沒有發生,最後只請了醫生過來,留了一個員警觀察情況。
我在休息室門外和員警小哥面面相覷。
小哥:「……」
我:「……」
小哥還挺帥,就是這個眼神老詭異地往我身上瞟。
我疑竇叢生。
腦補出一場青梅竹馬錯過不是錯而是過多年之後再次相遇初戀已為人妻愛而不得痛心疾首的大戲。
難道這就是我的男二?
我入戲道:「我們以前認識嗎?」
小哥靦腆一笑:「不是的,主要是我沒見過能把一個成年男人摁著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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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
尤其在員警小哥跟我說完這句話以後。
樓梯口突然響起急匆匆的腳步聲,之前和夜逐爵一起參加酒會的蘇寧終于趕來,臉上是一慣溫溫柔柔的無措和焦急,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
但仔細觀察一下的話,會發現她看到我時臉上的半永久溫婉有那麼一絲僵硬。
她未語淚先流:「怎麼是你…居然是你!」
懂了。
原來你就是那個打包到門外的鴿子都能飛進我嘴裡的狼人。
——我————來————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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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她哭哭啼啼地來拽我的胳膊。
臉上已經很心虛了嘴裡還要喊著聽起來一點也沒有可信度的臺詞:「姐姐!你和夜哥哥已經離婚了!你為什麼還要用這樣下作的方式糾纏他!」
我都快改變他人生的方向了你竟然還想讓我當冤大頭!我看是你已經和你的智商離婚了啊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