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將軍:「你們怎麼不早說!」
「說了,你又不聽。」
「將軍,」王夫人顫顫巍巍伸出手,眼含淚花,「將軍我怕是不行了。」
我在一旁磕著瓜子,想不到王夫人還有這本事。
王將軍握著她的手:「不會的,有我在,不會讓你死的。」
「將軍,我這是心病,大夫說心病還需心藥醫。」王夫人垂淚,留下兩道白痕。
「好,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真的?」
「真的。」
「那我好了,咱們回家吧!」王夫人一個鯉魚打挺蹦噠起來,王將軍還沒有從悲傷中緩過神來。
他緩緩扭頭,看向文琰,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文琰鼓掌:「華佗再世!」
我伸出大拇指:「當代神醫!」
32——44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一日入夜,文琰輾轉反側,唉聲歎氣。
「娘子,我睡不著。」文琰搖著我。
我一掌過去:「你睡不著就睡不著,把我喊醒幹什麼!」
文琰歎了口氣:「王將軍已經幾天沒理我了。」
我轉過身:「唉呀,男子漢大丈夫,打一架就好了!」
「可我打不過他!」
「你讓他打一頓就好了。」
文琰冷笑:「你倒也不心疼我。」
我轉過身,盯著他的眼睛:「你知道嗎?王夫人在家說往東,王將軍不敢往西。」
而且最近王夫人不分晝夜,打牌喝酒看戲聽曲,風光無兩,我很羨慕。
「所以?」文琰劍眉上挑,期待我的下文。
「你說這是什麼感覺啊,我也想試試。」我瘋狂暗示文琰。
文琰扯開嘴角,撐起頭:「娘子原來你喜歡這樣,早說啊!放心,從明天起你愛做什麼做什麼,為夫絕不多言。」說罷,拍了拍我。
我半信半疑地盯著文琰。
文琰頗有埋怨地看著我:「你應該早點說的,只要你開心便好。
」
33.
一開始,我只是試探,後來便越加放肆。
一連十五天,我次次打牌至深夜文琰都沒有說我。
朱夫人拉著我的手:「恭喜恭喜,是不是姐給你的法子好用!」
「哎~」我大手一揮,「我只不過是以理服人。」
劉夫人拉著我的手:「來,為了慶祝你重振妻綱,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王夫人:「太好了,我的快樂你終于體會到了,來不醉不歸。」
我喝了酩酊大醉,據說還是文琰把我接了回去,次日午時醒來,正巧他忙完公務回來吃飯。
「娘子,醒啦?」文琰沖我笑得開心。
「啊......」我看著他有些發毛,畢竟我上次喝成這樣可被他整得不輕。
「吃飯了。」
「不、不用了吧。」
「你昨天喝了那麼多,對胃不好,還是吃點兒,要不我喂你?」這小子一臉溫和,我甚至懷疑他在飯裡下了毒。
「不用了,我自己吃!」
用過午飯,文琰:「我還有其他公務在身,可能會晚點回來,你要是在家就早點睡。」
「哎!」我扯住他的袖子,試探地問:「你沒有其他話要對我說的?」
文琰認真想了想,然後搖頭:「沒有,我說了以後在家你想如何就如何,好了我去忙了。」
34.
聽說南風樓今日酒水半折,有伴同行,一人免費。
華燈初上,我拉著王夫人來了南風樓,翩翩公子吹拉彈唱不勝其數。
王夫人捂嘴,附耳說道:「咱們這樣不太好吧。」
我拍了拍她:「放心,一會兒就回去。」
35.
我同王夫人坐在二樓雅間,樓下大堂裡,有的公子彈琴,有的公子吹笛,有的公子跳舞,實在是賞心悅目,動聽悅耳。
我和王夫人看得正起勁時,兩個不速之客坐在了我們身旁。
我一扭頭,臉都僵了。
我身邊坐了位白衣公子,長得是劍眉星目,他沖我點頭,嘴角噙了抹冷笑。
王夫人身邊坐了位黑衣公子,雄姿英發,不怒自威,一看就是習武之人,此刻正摩挲他手裡那柄劍。
此二人正是我二人各自的夫君。
「咳嗯。」我顫顫巍巍端起茶,只覺後脊發涼,還不忘努力提醒王夫人。
王夫人看得入迷,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下跳舞的公子:「那人跳得真不錯,一會兒去打聽打聽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我瞪大眼睛,這難道就是地獄無門自來投嗎?
「你別瞎說,那人跳得極差,人也極醜!」我說話都是抖的。
「才不是......哎?」王夫人突然扭頭瞪著我,看見我身旁文琰,愣住了。